“我们分析,这些花粉应该是在凶手在行凶的时候,周围的花粉站在了凶器上,二档死者被袭击时,站在凶器上的划分就站在了死者的头上。”朝汐一边解说,龙研一边调试着画面,将过程展现给滕骁。
“恩,然后呢?”滕骁看着画面若有所思,“这说明了什么?公园里到处都是花儿啊。”
朝汐抬眼看了看他,随即敛下眸子,“我们对这些花粉进行分析后发现,这是一种很特别的花的花粉,它只能在海湾附近的地方才能得到。”朝汐将手里的一张报告递给滕骁。
滕骁看了一会儿后抬起头,“也就是说,公园不是第一凶案现场?”
龙研扶了扶眼镜,点头。
“那,会是在哪呢?”滕骁不禁有些烦躁,这个案子怎么越来越没有头绪。
“这个恐怕就要问它了。”朝汐看着那些在仪器显示屏中飞散的花粉,幽幽的说着。
滕骁疑惑。
龙研又给了滕骁一张报告,解说道,“我们经过对这些花粉和尸骨上的一些淤泥的检测发现,花粉和淤泥都显示出符合化合物的痕迹。”
滕骁皱眉看着龙研,似乎他能说的更明白些。
“也就是说,”朝汐转过身,看着滕骁的眼睛,慢慢的说,“死者是在一个靠进化工厂的是地理被谋杀的。”
……
滕骁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走了,散发着福尔马林味道的法医室只留下朝汐和龙研两人。朝汐从始至终只有在解说的时候说了几句话,然后便是三缄其口。
龙研看着他板着脸,对解剖工具一件一件的消毒擦拭,
静静的看了他许久,走上前去,轻轻的按住了那双忙碌不停的手,清澈的眸子安静的看着那墨色的眼睛。
勉强的扯了个笑容,“研宝儿,我没事儿。心情不好而已。”
龙研看了他良久,见他丝毫没有要说的意思,也就罢了,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转身离开,留下一片空间给他自己去调节。
门被关上的刹那,朝汐手里的手术刀“当”的掉进盘子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的捏在一起,似乎在努力的压抑着什么。
他以为那是一个干净的孩子,他以为那是一个倔强的带着一份纯真的美好的少年,那一抹纯粹的美好是他不忍心破坏的。
所以留下他,每次看到那清秀的面庞,纯净的笑容,灵动的琥珀色的眸子,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净化。
可是昨天夜里,起夜的时候无意间瞥到厨房的灯光,看到的就是一双疲惫的眸子。那个灵动的小猫儿,已然不在。以为他不舒服了,就想伸出手去触摸他的额头,可是刚走近了一点,那刺鼻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那曾经的美好已然不在,深夜里散发着的是杂乱的、颓废的、靡烂的气息。
好像一个孩子,在雪地中用心的守护那唯一的一抹纯色,却被人无情的踏上了脚印。
一想到昨天的那一幕,无法遏制的愤怒就从心中涌起,焚烧着一切……
衣摆的衣角,微微的抖动着……
宋蔚然早上出现在店里的时候把沐瑾吓了一跳——脸色惨白,顶着大大的很眼圈,嘴唇也有点发青,头发也有些凌乱,完全不用化妆就可以直接演惊悚片了。
“小然子,你怎么了,这是?!”沐瑾急急的拉住他,眼睛里的关切一览无遗。
月弥听到沐瑾的声音也走了过来,看着宋蔚然的面色,也皱起了眉毛。
宋蔚然轻轻的抽出被沐瑾握着的手,摇摇头,“没事儿,干活吧。”说着就伸手去拿沐瑾扔在一边的笤帚。
“你都这样了还没事儿!!!”沐瑾的分贝高了不是一两个音阶。
宋蔚然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扫地。
“小然子!”看着宋蔚然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沐瑾气坏了。
月弥皱着眉毛看宋蔚然那一脸的倦容,眼底的倔强却是一览无遗。
拉住跳着脚要去制止宋蔚然的沐瑾。
“月弥哥,他……”月弥看着沐瑾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可是……”沐瑾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月弥那双温润的眸子里闪现的一抹严肃也就自然噤声了。只是无声的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抿紧了嘴唇……
宋蔚然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的头很疼,太阳穴那里“突突突”的跳个不停,脑袋里想充饱了气的娃娃却还在充气,涨涨的好似要爆裂。
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的睁大了眼睛,使自己的视线保持清晰,可是为什么,不远处的那个人,面容是如此的模糊。
迈着虚浮的步子,尽力保持平衡将咖啡送到那人的面前,“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
“不客气。”怎么忽然间灯在晃动,地震了么?头好疼,眼睛怎么看不清楚了?
宋蔚然扶着自己的头,努力的维持平衡,可是……
“小然子!!!!!!!!”
沐瑾尖利的声音打破了咖啡店中的宁静……
宋蔚然觉得自己的头很晕,眼皮很重。费力的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头上都是洁白的一片。
这是哪里?
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不似刚才的迷糊。费力的动了动,似是想让自己坐起来,可是无奈——身体不给力。
“小然子?!”清脆的声音想在耳侧,一张脸凑到了眼前。
宋蔚然看了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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