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顺着郑书的意思,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证物盒……
“又一个吊坠,这么特别的东西怎么会有两个?”
“或许原本就是两个,可能他们一人有一个吧!”
曹二小姐也跟着众人议论着,“他们几个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的,让大家看一下宋老房间里的那块双晶脂自然就会清楚的。”
郑书听到这些后,走到审讯厅放有巨大铜碗的一个角落,把刚刚拿起的双晶脂放进了碗内不知明的液体中,“没错,现在就让陪审团的各位看一下宋老屋里这块双晶脂的内容,不过大家看了不要惊慌。”
只见碗里发出一道亮光直射到屋顶,呈现出巨大的一个圆形影像,没错,影像所显示的就是雷冰和于县刚刚来到宋原家阁楼二层的情况。
“什么?传说的灾难就要来了?”
“原来那两个外村人是来拯救村子的吗?”
“我感觉不是,他们来村子没几天就死了三个人。”
“就是就是,这只是宋老的一面之词,灾难在哪儿啊?他们两个就是灾难!”
……
看完双晶脂所呈现的当晚影象,众人有些坐不住了,根本没有心情再继续讨论接下来的案情。
“大家不要吵,”郑书大喊了一声,接着说道:“关于当晚他们三个人所说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议。现在我们讨论一下雷冰和于县来杰村的当晚有没有配戴吊坠,很明显这东西是戴在脖子上的,而根据影象显示自从当晚他们进屋起至第二天村卫押他们来青砖塔为止,二人的脖子上都没有佩戴。那么,大家来看一下于县的脖子,上面有几道异于皮肤的痕迹,那是由于他常期佩戴吊坠的结果。上次法庭上他们交代吊坠已经送给城南的一家面馆的老板,随后我们去调查了一番,通过对那家面馆里的伙计、帐房、厨子、杂工等人的证言可以断定,这件事情况属实,面馆老板手里的吊坠也在这里,大家看一看吧。”
郑书拿着两个几乎一样的吊坠在陪审团面前展示着,“如果不仔细看这两条吊坠根本看不出区别,但是刚才我说过,因为于县长期佩戴此吊坠,脖子上早就已经有了一道痕迹。也就是说,吊坠的链条上也会有被人佩戴过的迹象。”
“不错,这条有磨损的地方,那条虽然也不完美,但一看就是照样做出来的,一点也不自然。”
“这么说有人故意陷害这两个外村人和宋老。”
“不错,此人心肠太歹毒了。”
“大家安静!”郑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曹二小姐,你可有话要说?”
“照现在的情况,所有的事情都向着对吴用不利的方向发展,接下来你不会说这些案子都是已经死掉的吴用所为吧?你的证据只能说明雷冰、于县二人是无辜的,但不能证实就是吴用所为啊!你把事情推给一个死人算怎么回事啊?大家都应该知道吴用为人老实本分,一向从不打架惹事,如果他和花盗之间有一个是杀人犯的话,我相信大家不可能选吴用。”
“好样儿的曹二小姐,让你们曹家三姐妹任何一个人来做陪审团一员都是我们审讯厅的光荣,更是杰村的幸运。不过,我这里有直接指控吴用说谎的证据。”郑书又从证物盒里拿出一块双晶脂放进了审讯厅角落的大铜碗里,而这次圆形影像揭开了吴用不为人知的一面。
事情要从雷冰和于县被关进青砖塔那天说起,虽然当时的天空已经下起了雨,但村里打更的任务不能耽误,每天准点报时已经形成了惯例。这天吴用和往常一样,从村里的置物处取来木棒和锣后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可当他打响落更后没多久,突然从他身旁闪出一个人。
这人一身绿色道袍,头戴斗笠,背对吴用,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今天的事情办的不错,吊坠的出现已经成功把那两个外村人送进了青砖塔,教主他老人家说了,待你完成任务后重重有奖赏,只是宋原那个老东西太碍事,你要防着点,关键时刻可以让他消失。”
待来人说完话,吴用拱着手弯下腰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请教主他老人家放心,办这种小事儿小的肯定手到擒来,一定能把缺少的那支卦签弄到手……”
“哼?小事!”来人一副怪罪的腔调阻止了吴用,“别再给我出什么差错,上次在面馆盗《城南史记二十载》的时候就被人发现了,还好没出什么大乱子,不然你的心上人就会更加遭罪”。
“不要,不要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吴用不顾地上的泥土急忙跪下磕头谢罪。
当吴用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对方已经消失在夜色中了,他站起来在原地站了良久,好像在盘算着什么。这时,宋原急冲冲地从自己家出来,连院子里的大门都没关便向村子的深处走去。
“这老家伙是要干什么去呢?村监的那套老卦牌已经被我拿来了,不知道这个多事的老家伙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不管了,看看那支老卦牌里缺失的卦签会不会在他家里。” 躲在一边的吴用整理了一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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