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地痛斥了一番本教授的自私自利以及万恶的享乐主义。”
“啊啊?”
“从事着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教师,的我,竟然在带本科生去京城公费腐败的诱惑下公然将嗷嗷待哺的研究生小弟子扔给同事,这种行为实在是有违师德,是可悲、可恶、可憎的,是令全天下人民教师唾弃的!”
“啊啊啊?”
“所以,”何璧柔和的声线在电流的嘶嘶声中如同恶魔代言人一般阴冷地下达了地狱通缉令,“陆离将你还给我了。”
秦风立马正襟危坐,充满理智,“老板,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什么?”
“请问,生科院的老大是谁?”
“是梁秋那老流氓。”
“呃……梁院长的老大是谁?”
何璧孔雀开屏,“当然是本教授。”
秦风谆谆善诱,“您看,陆离听生科院的,生科院听梁院长的,梁院长听您的,so……”
“so陆离听我的?”何璧欣喜。
“完全正确,”秦风大力褒奖,“老板您简直就是冬日里的一米阳光,烈阳下的一支冰棒,那望而止渴的梅林,那诺亚方舟上的舵手,我们在您的正确领导下乘风破浪追万里,一枝红杏出墙来……”
何璧盘算,“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回到我的怀抱里来?”
秦风正气凌然,“老板,弟子虽然是朵娇花,但是坚决反对在温室中成长,您温暖的怀抱是弟子在受伤之后舔舐伤口的避风港湾,却不能锻炼那双刚刚破涌而出的娇嫩翅膀。”
梅如花一听就乐颠了,“哎哟我的小师弟呐,你这话说的真他妈不是东西,老板娘(梅如花是梁秋的学生,so,老板娘……)的怀抱是温室,陆教授的怀抱就是可以磨练你的疾风骤雨?虽然你们攻才受貌天造地设狼狈为奸让我这资深腐女抓耳挠腮,但我还是发自内心地唾弃你这副冠冕堂皇假公济私卑鄙无耻的衣冠qín_shòu嘴脸!”
只听何璧咯咯怪笑两声,“我就知道你这小东西对陆离不安好心,说吧,昨晚做了什么不入流的事情惹得我们陆教授傲娇成这样?”
秦风邪魅一笑,“老板,您打听的太多了。”
5老流氓梁秋
下午,当回笼觉睡足的陆离溜达到实验室时,一眼望见秦风那穿着白大褂的俊美身姿,立马炸毛了。
一个电话拍给何璧,“何仙姑我□妈!”
何璧挖挖耳朵,“关我妈鸟事?”
陆离吼,“你今早答应我什么了?怎么丫混蛋还在我实验室杵着?”
何璧沉默。
陆离跳脚,“你丫说话!别给老子装死!再不说话小心我jiān_shā你!”
沉默如同那黎明前黑暗的海平面一般令人无法掌握,半晌,电话那头传来细小的啜泣,“陆离,梁秋那老流氓又勾搭上了小女生……”
“嗳?”陆离一时转换不过来。
何璧抽鼻子,“他昨晚没回家……他还骗我……他说他和舒南林喝酒去了……呜呜……可是舒南林明明埋伏在月牙湖堵他家小正太……他喝个鬼啊……呜呜……陆离,我好伤心……”
陆离顿时有了给人雪上加霜的愧疚感,“那个、那个你先别哭啊,梁秋那孙子滥情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不早习惯了么?”
“习惯个屁!”何璧尖叫,“丫在网上勾引小女生,qín_shòu,衣冠qín_shòu!我要给那贱人泼硫酸!”
陆离头大,“淡定,淡定!何仙姑,我觉得你应该痛下杀手,上次方芜那个方案就很对,一刀解决根本问题,大不了以后天天用□。”
何璧反驳,“□的质感怎么能和肉比?”
陆离想了一会儿,弱弱地提议,“要不你去找个小白脸?可以和梁秋谈情,和小白脸做爱。”
“呸!当我跟你一样没有贞洁?”
“……操!”
陆离火大地挂断电话。
突然想起来正事还没解决,立马电话挂过去,结果那边传来悦耳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ber……”
抬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笑得春意盎然的秦风,陆离悲愤了:何仙姑你他妈活该被始乱终弃!
按下关机键,何璧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杯,吹一吹上面的茶叶沫子,笑语嫣然,“对我的做法你可以有不同意见,但是你不能反驳,否则我立马将你剥光了送给庄虞做小倌儿,说到做到!”
我们生科院伟大的院长梁秋同志跪在电脑主板上,手举一台老而弥坚的17寸纯平显示器,声泪俱下,“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当初我就不该嫁过来,如果我不嫁过来就不会对你爱得撕心裂肺,如果我不对你爱得撕心裂肺就不会去寻找最佳做爱方式,如果我不去寻找最佳做爱方式就不会牺牲贞洁以身饲魔,如果我不牺牲贞洁以身饲魔就不会陷入sè_mó的手掌,如果我不陷入sè_mó的手掌就不会被你捉奸在网,我知错了,主人……”
何璧倾斜上身,居高临下看着被虐的老男人,一阳指戳在他的额头,“你这不得好死的老流氓!”
梁秋是个流氓。
——这是全生科院都知道的事情。
从当年这厮踏入校门的第一天开始就是全院女生的公共男友,全院男生的公共情敌,本科时他钓师姐,读研时他泡师妹。提起梁秋,生科院一众女性纷纷绯红了小脸跺脚娇嗔:这始乱终弃的冤家!
梁秋的十岁的儿子梁梁就是对某师姐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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