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风的话让他感到一阵身体虚弱,无力再反抗挣扎,像是寻求最後一丝希望般,松开被咬紧的下唇,哀求出声,“你前面不是说,想我离开洛韶言吗?那我走,行不行?以後再不也踏进洛氏一步,不再看洛韶言一眼,不破坏你姐和他的感情,这样行了吗?你满意了吗?”说著,百里静无声抽泣起来。
楚若风很高兴他有了这样的觉悟,不过…,楚若风笑著伸手抹去百里静脸上的泪珠,“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前面让你选,你不选,现在晚了,我倒舍不得就这麽让你白白走了!”
仿佛失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百里静不再反抗一下,什麽都没用,在楚若风的面前,在这样的一个恶魔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没用的。
“百里静,你也是在风尘中打过滚的人,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什麽是可以让你白白得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得有失,这就是你跟著洛韶言的代价!”
百里静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单,指关节都抓白了,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他所承受的痛楚。下身剧烈的抽动依旧继续著,“求你…放了我吧…”心里明白越是挣扎越是会激怒,百里静的心头不知道已经是今天以内第几次发紧,发痛。
百里静当然明白楚若风的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谁无缘无故去伤害一个人,更没有人谁会无缘无故去对一个人好,其中原由,也许是他的原因,也许是自己的原因,也许是旁人的原因。就好比,此刻,楚若风加在他身上的一切,是因为洛韶言。
不是没想过,洛韶言为什麽会对他好,尤其是像他这样卑微出身的人,早已被现实之中,过多的残酷事情麻木了纯真的心,只是,他想不出,也想不明白洛韶言的目的是什麽?或者说,他被自己对洛韶言的那份执迷给迷住了眼睛。
楚若风如暴雨般的攻势,引起百里静肉壁的一阵收缩,将他肿胀到极限的分身,被更紧地包裹住,肉壁收缩时带来的压迫感一阵又以阵的刺激著楚若风的yù_wàng。
“唔啊…啊…”百里静的隐忍不知不知觉变成一串呻吟之声,在偌大的房间内肆虐。“求你…快点…快结束吧…”挂泪的眼角,正有灼热的液体流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麽了,只是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楚若风唇齿贴上百里静的耳侧,轻轻诉说,“只要你以後乖乖听话,我会让你继续待在洛韶言的身边,你懂我的意思?”
忍住眼内的眼泪,百里静知道他是没有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就算自己不帮楚若风,楚若风也会找其他人安插在洛韶言身边,他宁愿留在洛韶言身边的那个人是他,说不定还可以知道楚若风的计划,提醒洛韶言一声,想到这,百里静朝楚若风用力的点头。
百里静含泪委曲求全的模样,令楚若风看的碍眼,真虚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活的如此苟且,是为洛韶言,还是为他自己?真是个虚伪的人,想著,楚若风下身又是用力一撞。完全没意识到,让百里静现下如此委屈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楚若风。
被楚若如此用力一撞,“啊…”百里静後穴又是不住收缩,传来一阵酸麻感,忍不住呻吟出声。
楚若风突然停下下身的抽动,伏在百里静的上方,嘴角带起一抹醉人笑意,仿佛之前那个残忍如恶魔般的人根本不是他,“静,给我吗?”
百里静看著楚若风陡然的笑,却听不出半分笑意,感觉到的只有透骨的冰凉,他能说不吗?
察觉身下人的踌躇,楚若风倒也不恼,将之前剧烈的抽动调整为缓慢的进出。
百里静最後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个什麽决定,给楚若风的是怎样的一个答案,只知道身体已经被楚若风撩拨的不受控制了。
两人赤裸纠缠,y- in靡的气息在房中蔓延。百里静体内的强烈收缩刺激著楚若风,也不知道楚若风抽动了多久,百里静原本欲泣的声音已经彻底被欢喜的快感呻吟给取代,忍不住地呻吟著,像是要彻底释放自己的一切。
在百里静的体内一阵宣泄,楚若风退出他的身体,拿过床头的烟盒,取了支烟轻咬在唇齿间点燃,淡淡说,“你的衣服在沙发上。”
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百里静求之不得,忍著腰酸背痛走下床来到沙发前拿起自己的衣物。
这真是个意外的收获,楚若风边吐著烟雾边瞅著正在穿衣的百里静,洛氏与楚氏所从事的生意差不多,都是珠宝业的,任谁都知道,把对方吃掉,自己坐大才是最好的,估计洛韶言心里也是这麽想的。
当楚若风手上的烟快抽尽的时候,百里静正扣上最後一颗纽扣,从头到尾,他连头都没抬一下,因为正有一道目光正注视著他的一举一动,当百里静穿完,一抬头,便对上楚若风的目光。
楚若风将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头扔进烟灰缸,看似带笑的望著百里静,黑色的瞳眸里闪烁著意义不明的深邃光辉。微笑说,“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百里静没再多看楚若风一眼,匆匆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走出楚若风的公寓时,已是夜里,冬夜,深寒,晚风袭人, 带著森冷之意, 吹起层层冷瑟, 吹得百里静发颤,他这才发现,前面只顾著快点离开,忘了拿自己的外衣。幸好,皮夹没放在外衣的口袋内,可以让他有足够的钱喊车回家。
10、争吵
百里静的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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