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都这么说了,谁叫陈建林不懂常识,前一天晚上自任大夫在茶几阳台地板上把彦清弄得死去活来的,软哒哒地还挤出了一些东西,愚昧啊!
没法子,俩人只得暂时离开了医院。
陈建林把彦清送回店里后自去上班,而彦清发现他那个店因为自己不在而销售之神在的缘故差一点被卖空了,架子上只剩下两个面包,可怜地撑着场面。
景海鸥仍旧落寞地像个过气优伶一样在店里抽烟,没说上几句就把彦清撵到后面操作间去做面包。
下午陈建林打电话过来说自己今天又应酬不回家吃饭了,彦清赶着问了句:“不是要回你父母那里吃吗?安迪还在那,总不好不闻不问。”
陈建林道:“我都忙忘了。那你今晚自己去吧,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跟你去趟医院耽搁了一上午,好几件事情都压下来了,晚上的应酬也必须……嗨,总之,今天是不行了。”
挂了电话后彦清想到晚上自己要一个人面对陈家一家老小,心里像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转身就看见景海鸥靠在墙上探究一样的眼神。
“怎么?”彦清觉得有点莫名心虚。
景海鸥笑了,像个金盆洗手后冷眼看透世情的老鸨一样的笑容,“没什么,你也不容易——收工后去喝一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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