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兄弟姐妹们,我们今天就去县里‘请’回咱们的好院长房风!”刘双花说道,众人立刻喊叫起来。
“对,请回房院长!”
“他们不放出来房院长我们就不回来了!”
……
一行人里就数路通喊得最欢。
“路主任!你过来!”焦栀子冲着路通喊道。
路通摇晃着身子走了过来,说,“焦院长有事?”
“你们这是去干什么?”焦栀子明知故问道。
“要人!”路通毫不避讳地说。
焦栀子脸色一寒道,“简直是胡闹!这是一个卫生院办公室主任该干的事吗?”
“我是去接我的兄弟!”路通动情地说,“我今天不是什么办公室主任,我请假行了吧!”
“谁是你的兄弟?”
“房风房院长就是我的兄弟!当哥哥的就能帮他这么一点儿忙,你别拦我们了行吗?焦院长!”路通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像个老爷们!路通好样的!”刘双花鼓鼓掌,朝路通竖起了大拇指。现场五六十个职工立刻也是群情激愤起来,大声嚷嚷着就要出发。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焦栀子呆呆地想,忽然一辆本田雅阁呼啸而至,车还没有停稳,任天行就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任书记!”焦栀子快走几步过去,伸出了。
任天行却是像没有看到一样,指了指院子里熙熙攘攘的人群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焦栀子尴尬地抽回了说,“他们是去县里上……”
“胡闹!”任天行打断了焦栀子的话,“你难道就这样看着吗?”
“我说了,可是他们不听。”焦栀子小声说道。
任天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那你这个院长当得可不是很称职呀!”
焦栀子一愣,不知道他说的是这件事,还是另有所指。
任天行往前走了几步一跃踏上了院子里面的大花坛的护栏上。他把做成喇叭状喊道,“同志们,我是望云镇党委书记任天行!”现场的声音变小了一些,喊道第遍的时候,就彻底安静了下来。
“同志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自己关起门来解决,非要闹到县里去?”任天行抑扬顿挫地说,“你们这是在打我这个书记的脸呢!”
“任书记,您是个好书记,我们不难为你!我们只想早点接回我们的房院长!”路通接道。
“对、对,接回房院长!”
“凭什么关我们房院长!”
……
现场一下子又乱了起来,任天行只得又提高嗓门说,“同志们静一静,听我说!”
“你们这么兴师动众的去县里,难道真的能解决问题?”任天行摆摆说,“你们真的是没有经验了,你们这样做只会害了房风、害了自己!”
职工们小声议论着,任天行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大家毕竟是国家公务人员,要是贸然去县里,于己于房风都没有好处。
“那房院长怎么办?”听到大家打起了退堂鼓,刘双花有点着急了。
任天行清清嗓子说,“不瞒大家说,我和房风也是旧识,是好朋友,我今天上午就亲自去找县里相关部门协调,争取房风的问题能够早日澄清!”
“好,我们相信你任书记!”刘双花第一个说道,大家相信任天行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肯定会尽全力的。
任天行匆忙地走了,就像来的时候一样。
大家也都散了,唯有焦栀子满腹心事地站在原地呆呆地注视着县城的方向。
“景书记,您看房风的处分也下来了,就把他给放了吧!”政法委书记景柱的办公室里,任天行正站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前面请求道。
景柱是个矮胖子,一米六多一点的身高,二百多斤的体重,整个人几乎呈横向发展,走起路来像是一个皮球在滚来滚去。
景柱脸色一沉,眼皮几乎耷拉到了鼻子上,“怎么,你是替他求情?”
“不是,他不是我们望云镇的干部嘛,我也得管管吧!”
“那你回去吧,这件事情不归你管!”景柱依旧耷拉着眼皮,说话丝毫不留情面。
任天行的脸上也不好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出来?”
“纪律你是知道的,还用我再教你吗?”说着景柱瞪了任天行一眼,做为甄家父子的铁杆拥护者,他对任天行也没有什么好感。
任天行也没有结束语,转身走出了景柱的办公室。哼!装什么正经,你和甄家父子干的那些事情,随便拿出一件也够蹲上几年班房的了,任天行心里想,要是自己几年前的脾气,今天非得把他的办公室给拆了不可!
此路不通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正想着电话响了几声,任天行拿起一看显示的是龙云飞的号码。
“云飞!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任天行早在部队里就和龙云飞混成了铁哥们。
“我不是想你了吗?”龙云飞笑呵呵地说。
任天行赶紧做害怕状说,“可别介,成天被一个大老爷们挂牵,想想就觉得瘆得慌!”
“呵呵!任大哥,问你个事,你不是到望云镇工作了吗?你有没有见到我的房师叔呀!”龙云飞说出了自己打电话的真实目的,“我这两天一连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都显示的是关!可别再出什么事?”龙云飞担忧地说。
任天行心里想,还真让你小子给说着了,房风不只出事了,还是出了大事!进了计委肯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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