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山不去找那位副局长闹,把火都撒在了付柏仁身上,天两头带人来闹,他们一来,职工都吓得躲起来,连病人都给吓跑了。
医院工作根本没法正常开展。
也难怪房风来到医院找不到人了。
路通说完,又叹了口气,道,谁叫人家有个当官的爹呢?
付柏仁深有感触地说,是呀!我们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他看了看房风又道,小房呀!你今天得罪了李明山,以后出门得注意点,他犯起浑来可是六亲不认啊!
房风点了点头,之后由路通带着去医院各个科室去转了转,一是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二是认识一下医院里的人。
医院的门诊楼约建于上世纪的十年代,砖混结构,房间较少,后面的被用作病房的一排瓦房也是同一个时期的建筑;最后面一排是青砖黑瓦的职工宿舍,年代更加久远,建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成了名副其实的危房,但是由于职工住房紧张,还是一直再用。
医院里共有50多名工作人员,其有这样几个人让房风印象深刻。
一个是医科的徐长卿,他60多岁的年龄,一头银发,带着一副镜片厚厚的老花镜,是个退休后又返聘的老大夫。
徐长卿没有读过正规的医学院校,一身本领得自师传,尤其擅长治疗脾胃疾病。同时由于药房没有专职药师,他还兼任药房药师,自己开方自己抓药。
徐长卿待人宽厚,颇有长者之风。
另一个是收款室的刘双花,大家都叫她花姐,她0出头的年龄,身材高挑,长相还可以,只是妆化的有点浓。
刘双花之前处过几个男朋友,由于各种原因,最后都一拍两散了,所以成了大龄剩女。
路通领着房风走进收款室的时候,刘双花正在背对着门涂着口红,路通从后面猛一下拍了她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
待看清来人后,她拍着胸口娇滴滴说,路主任,你真坏!我还以为老那帮人又来了呢!
路通贪婪地看着刘双花饱满而又颇有成熟韵味的sū_xiōng轻颤着,口水差点流下来,刘双花看出了他眼的异样,也不生气,笑着说,看够了没有?
路通赶紧伸擦了擦嘴,这才想起来房风还在后面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花姐,你的小嘴巴真厉害,给你介绍位新同事。
说着他闪到一旁,房风从后面走过来,房风对她笑笑道,你好,花姐,我叫房风,学医的,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刘双花看到温尔雅的房风,心里竟然一阵剧烈的跳动,脸上一热,得亏摸的粉够厚,外人看不出脸红。
她愣愣了,随即伸要去握房风的,房风礼貌地伸出与她相握,她一边紧握着,一边说,你好,你好,房风是吧!你也别听路主任乱喊,其实我周岁也20多岁,大家都是同龄人,你以后叫我小刘或者双花都行!
路通刚喝了一口茶,听了刘双花的话,嘴里的水没忍住喷了一桌子。
路主任!你这是干什么!刘双花跺着脚娇呼着。
咳咳!路通咳嗽着说,对不住,对不住!说着拿起一块抹布把桌子擦干净了。
他们走后,刘双花一副花痴的样子独自托着腮呆呆地想着什么,嘴里自言自语地说,难道他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我又有目标了,耶!把窗口来交钱的一位大妈吓了一跳。
和房风一块分来的两个女孩,都是学的护理专业,分别分到了内、外科。
分到内科的名字叫李香薷,毕业于东海省济水市医学院,是一个成熟、严肃的女孩,她戴着副厚厚的黑框眼镜,整天除了工作外,把时间都用在了读书上面。
别人问她为什么要学习这么认真,她把眼镜往下一推,从上面看着来人,说,为什么?在这个穷地方待一辈子我会疯的,我一定要再考试,离开这里!
外科的女孩叫柳紫菀,毕业于易水县卫校,是个长相甜美,心地善良、单纯的女孩,每天都叫嚷着要吃遍全天下的美食,虽然她从小到大连易水县都没出去过。
晚上,医院里设宴为房风和另外两名新来的同事接风。
酒席定在望云镇的鹿山缘山庄,鹿山缘山庄就建在鹿山山脚下,是一个精品型农家乐,规模很大,尤其是招牌菜—爆炒野兔更是一绝,吸引了很多外地游客。
酒席上除了房风等个新人外,还有院长付柏仁、副院长决明、办公室主任路通、会计瞿麦还有主动前来的刘双花。
众人按职务高低落座,房风主动坐了靠门口的位置,刘双花有意无意的挨着他,坐在了左边,右边是柳紫菀,李香薷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不在乎,一屁股坐到了本该副院长决明坐的位置上不再动弹,决明脸上很不好看。
房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那瓶茅台和两盒软华往桌子上一放,道,“我带了点烟酒,聊表一下心意!”
“哟!茅台!”路通惊叫着拿过酒瓶,“我扫一扫,看看值多少钱!”说着拿起酒瓶扫起二维码来。
“不值钱!”房风笑笑说。
“我的乖乖!两千多!快赶上我一个月的工资了,小房,你也太大笔了吧!”路通伸出大拇指,看着房风说道。
房风也没有想到,章飞随便送的一瓶酒,竟值这么多钱。
“我看看!”付柏仁挥挥把酒要了过去,“嗯!确实不错!这瓶酒我先替你们保存着,今天我们还是喝易水醇吧!”说着竟然把酒装进了自己的提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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