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面试,白玉堂心不在焉,梁导问他有没有满意的人选,他始终冷着个脸,说来说去就两字,没有。梁导一向知道白玉堂的脾气,见他说话都如此吝啬,料想定是哪位不长眼的又惹这位大爷不开心了,干脆也躲他远远的,省得弄不好自己也跟着遭殃。
江冬拉着展昭走出木贯,倒不像早晨的时候那么急赶着了。反正白玉堂听他说表弟从海外归来,特意放了他一天假。想来今天也不是参加什么大活动,有他在没他在都问题不大。谁承想,见到展昭后,竟然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也不知道是展昭脾气太好,还是根本就没心没肺,白玉堂这么说他,他倒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还反过来劝自己别和白玉堂置气。
“展昭,你和白玉堂到底有什么过节?”江冬和白玉堂相处了二个月,这还是头一次见他发无名火。虽然白玉堂有点少爷脾气,但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我和他能有什么过节?”展昭唇角轻翘,露出一口白牙,笑的一脸人畜无害。
“小样儿,不想告诉你老哥就直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江冬说着伸手揉了揉展昭的头发。
“哪有?”展昭笑意更甚,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
“行了,你老哥我也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
“表哥......”
“咱还是快点回家,都这么晚了,再不回去你舅舅要砍死我了。”
展昭一听,哈哈笑出了声。“正好,我给舅舅买了把菜刀。”
江冬一听也乐了。“你小子,还挺会投其所好。”
两人一路边说边笑,几年未见,倒是一点不觉生疏。血缘这东西,有时候还真是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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