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不是那个想错了啊,我那个没没要求和小画那个啊?”艾奇不好意思当着大哥的面直接把房事说出口。
“你还狡辩,你说你……”艾美愁死个人的把人又抽了几巴掌,心累的很,思绪一遍遍的翻滚萦绕,这可怎么好啊,等小画醒来了他要怎么压着人道歉才能把人哄过来啊。
……
“哥。”梅画轻轻呼唤一声。
打俩人一进屋他就醒了,补了一觉全身的郁气也散去了,心情不错,刚要起床就遇上兄弟俩打架,本想出来劝和来着,没想到大姑子竟然哭了,那声音别提多凄婉了,梅画当时也认为是跟周里闹别扭了,谁曾想竟是为了早上自己状态反常的事,不过当听到艾美特地叮嘱的那些话时,不得不说向来随心所欲无法无天的梅画真真切切再次被感动了。
“小画,小画你起来了,可有哪里不舒服?跟哥说,我去找郎中,别忍着,嗯?”艾美闻声回头,忙不迭的又擦了几下泪珠,动作极快的离了座位上前过去搀着人,口气极尽温柔软语。
梅画安静地看着艾美红红的眼睛,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心里有些发涩,不是滋味,他虽然有时候做事犯浑,但并不代表他是没心没肺的人,梅画双手挽上艾美的手臂,两人往方桌那儿走,
“哥哥,对不起,是我让你误会了,你别难受了,也别说二奇了,那个,嗯,”当人面说床上的事,梅画也发窘地红了脸,尤其还是在艾美热切目光的注视下,干咳一声,梅画继续道,
“二奇没强迫我,他一直听你的话来着,是因为昨晚上他在我耳边叨叨叨叨的不停,我没睡好,说以那会儿才不高兴的,对不起,哥哥,让你担心了。”
望着梅画明亮歉意的眼神,艾美心里有些打鼓,论体格小画明显不是二奇的对手,他虽然一直相信自己的弟弟,可这种情难免不让人心生疑窦,
“画画,你不要包庇他,要是他强迫你你千万不要自己忍着,一定要告诉大哥,你现在身体正是生长的阶段,可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就什么都不顾啊。”
艾美诚意正心的语重心长妥妥地收服了梅画的心,他展现了今天的第一个明媚的笑容,傲娇又撒娇地说,
“哥,你放心吧,我不会受委屈的。”在这个家里。
一大早闹了个乌龙,身心疲惫的几人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但精神头十足,欢声笑语不断的从院落中飘出。
梅画去院子里洗漱,艾美点火放油先煎了四个鸡蛋饼,然后炒菜。
“哥,你做的就是香,你咋知道我爱吃这个?”梅画一进屋眼睛直接盯上了桌上的金黄飘绿的喷香小饼,咽了咽口水,小跑过去咬了一口,更加饥肠辘辘了。
艾美把菜盛出来端上桌,笑着说,“这个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只想着有可能你喜欢,谁知还真对了你的胃,慢点吃,这些都是你的,等我给你盛碗粥,别急。”
“哥你戴这耳坠还真合适,那一对儿也送给你吧,不然也是白搁着。”梅画追着艾美的脚步帮忙,他早就注意到了,心想着这大姑子和珍珠还挺配。
“那可不行,你都留着,哥戴这个就行了,这也是我这辈子有了的最珍贵的首饰呢,早上来的时候,我嫂么还夸了老半天呢,要不是急着走他准保能拿道手里暖暖。”艾美说这话带着小得意,顺手把一碗粥递给梅画。
梅画接过碗,不疾不徐地评判,“哥你才多大了就一辈子,一辈子长着呢,等弟弟挣了银子,给你买更好的。”
艾美笑弯了眼,不管是真话还是逗趣,反正说到了他心坎里,触到了那最柔软的地方,他喜欢!于是欣喜地接到,
“好,哥等着你挣发家致富吐气扬眉。”
两人似乎同时忘了艾奇刚刚沉冤昭雪,饭桌子上说话也不带人家,自顾自的说笑乐呵,艾奇似乎也不在乎,其乐融融的表情一直停留再脸上,大哥和小画相处的好是他最乐见其成的事儿,争风吃醋这个词压根在他脑子里就没出现过。
艾美摊的鸡蛋饼又大又薄,提起一张金黄透亮,他和梅画每人吃了一张,剩下的给了艾奇。
“哥,这糖蒜是从你婆家拿过来的?”酸甜适口,梅画吃了快两头了。
“这是咱家自己腌的,就在厢房里屋架子底下,你要吃就让二奇给你拿,这还是去年腌的两坛子,时候长了入味了,还多着呢。”艾美把剥了外皮的蒜瓣放在小蝶里,又问道,
“还喝粥么?”
“不了。”梅画摇摇头,三两口就把蒜瓣吃了,“喝多了老去茅厕,一会儿还得坐车呢。”
欢欢喜喜地吃过早饭,艾奇去洗碗洗锅,梅画两人洗了手就去了里屋,艾美把他披散了一早晨的头发仔细的梳起来,打开梳妆匣子让他自己挑戴什么,
“哥,必须要戴么?”梅画又开始返祖。
“当然了,今儿哥去姑么家,怎么能像在家一样平头镜面的呢。”
“那这个吧。”还是头两日戴过的那个梅花扣。
艾美接过去仔细的给戴上,双手虚捧着脸颊上下端视一番,他知道梅画不喜欢戴这些物件儿,于是从梳妆匣子下层拿出一对儿偏重的抛光银镯了给人撸了上去。
梅画匣子里的这些首饰都是艾美给准备的,当初他自己成婚时艾奇几乎把家底掏光了,当时他就想等弟弟娶亲的时候他就把这些给准备了,原来想的是用不了几两银子,可天公作媒给弟弟安排了官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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