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是哪个过路的书生不小心掉的吧?不过瞧着扇坠就没什么价值,玉质这么差,这书生肯定是没什么钱!”摇晃着脑袋对这扇坠品评了一下,柳长兴就觉得它没什么大用了。刚想随意的塞进袖子里留作纪念或者小玩意儿什么的,就被展昭拿了过去。
“这可不一定是书生的,瞧着中间断的线,很明显是人用力将其扯断或者别到了某处被扯断的。但前者可能更加有可能,因为这扇坠除了有些土石的划痕之外,并没有什么被磕到的痕迹。可能这个扇坠最初是挂在扇子上或者什么地方,但那人用着不方面或者无心给扯断了,所以才掉落到石缝中。”展昭仔细的查看了一下那扇坠上细绳的断处,就发现它并不是简单被磨坏的,而应该是被粗暴给扯断的。
“是么?”站起身来,柳长兴从展昭手里拿过扇坠对着太阳好好的看了一下,果然发现它中间抽了丝,不像是平常衣服磨坏时候的模样。
“那这就是犯人的东西了?不会这么容易吧?”想着这东西可能是证物,柳长兴就像是烫手一样的撇给了展昭。这东西要是在自己这儿丢了,那罪过可就大了。
“嗯,也许是别人无意间掉的。前两天下了大雨,别人来这荒屋躲雨,匆忙间弄掉的也是有可能。”瞧了瞧这院子里很明显的泥泞痕迹,展昭皱着眉头,觉得查不出什么了。
“喂?你们是来找什么的么?”就在两个人准备回到村子中心去,想要问问这扇坠儿的时候,从东面走来了两个农夫,扛着锄头好奇的走了过来。“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啊?看着你们一个两个找来找去?”
一个带着草帽的大汉一边擦着脑门,一边大声的问着,眼里的好奇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除了我们,还有人来这里找东西么?”听着这话,柳长兴和展昭明显就觉得不对劲儿。自己两个人到这里来是找凶犯的线索,那那些人呢?难道是凶手?想到这儿,两人对视了一样赶忙问了出来。
“对啊,还有一个穿着青色袍子的中年男人,他也来过这。”瞅着两个人眼睛里露出来的惊讶,大汉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他们来找的不是一个东西?还是说这破屋子里有什么财宝不成?
“青袍男子,他长什么样?”这时候柳长兴就显得比较急躁,还没等大汉的声音落下半息,就急忙继续追问。
“他啊,说实话,俺们也没太看清。当时天儿下雨,俺们刚理完地没带伞,就急忙的跑过来躲雨了,就在那边的石头堆里坐着,用那些破烂房遮遮雨。”另外一个大汉看柳长兴问得急,就帮忙解释着。“然后,俺们俩就看见一个人,穿着青色的袍子从外面走过来。他挺高一个儿,看着不像是书生,蹑手蹑脚的走进来不知道找些什么。后来雨下得大了,他还从袖子里掏扇子想要挡雨,那动作,看着一点儿文雅样儿都没有!”
“还文雅样儿呢?他扯了好几次扇子都没扯出来,最后使了个大劲儿,差点儿把自己袖子都扯坏了!再说了,哪有书生拿自己扇子遮雨的,他们宝贝着还宝贝不过来呢!”之前那个擦汗的听同伴说到这儿就帮忙补充着,把当时的场景描述的惟妙惟肖。
“对!然后吧,俺们在那石头檐儿底下看着他挺笨的,就想把他叫过来一起躲雨。暴雨嘛,下得时间不会太长,躲躲也就过去了!可那家伙,一听见俺俩的声音,好像见着鬼一样!俺俩也没说啥,就是说你过来啊,过来躲雨什么的。可那人,好像一下子就呆了,甚至把扇子都掉了下来,最后更是捡起扇子,绊了几跤跑了!因为瞧见他之前好像在找什么,所以俺们俩才问你们是不是也过来找东西的!”
说到这儿,两个人才把自己看到的情况给说清楚了。倒不是他们这么做对陌生人过于自来熟,实在是他们想知道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人这两天总是在琢磨着这事儿,那个人最后为啥吓成那样?就算是自己突然出声把他吓到了,也不至于吓得连扇子都掉了,还屁滚尿流的跑了啊?
“那你们看清楚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么?”展昭听到这儿,心里就门儿清了。不用多做他想,那个人肯定就是杀害刘元昌的凶手。他把乌盆丢弃在这里,隔了几天过来找看看有没有人捡走他,结果没想到遇上大雨,还碰见有人叫他。这凶手心里有鬼,恰逢暴雨倾盆、阴气至极,以为是刘元昌化作鬼魂在叫他,所以吓得急忙跑掉了。可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儿?到现在他们还没有眉目。
“那天雨下得太大,俺们隔得又不近,实在没看清。”一直在说话的那个大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见。而另外一个大汉却好像若有所思,想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大哥,你看到什么了?”因为年少的经历,一向都很懂察言观色的柳长兴马上就看出了那位大汉的犹豫,十分期待的看着他,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
“俺啊,俺也不清楚自己看的对不对,说出来怕不对头。就是在那个人拿扇子的时候,俺看到他右手手腕下面好像有一块漆黑的东西,具体是个啥俺不清楚,但那里的确很黑。”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大汉显得很不确定,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就摇头了。“剩下的,俺真的不知道了。”
“没事没事,多谢两位大哥了!实际上我们就是在找那个人。当时啊,那个人把我们家大哥在这儿给打了,然后还丢了一些东西,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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