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愣,她都十年没见过那家伙了,更别说那家伙都入土了,怎么知道曾经有说过说什么?于是她只好随意的答道:“应该没有吧?”
师父似有意犹豫,吞吞吐吐的说道:“没说……你们的……身世?”
“身世?有什么好说的。”
“也没交代什么?”
她也打马虎眼的说道:“交代什么?”
“那……有没有提我的事情。”
“有。”
“是什么?”师父显得很紧张,竟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看着那一本本书说:“让我来您这,接妹妹。”
他似乎很失望,带着满脸愁容,她又继续晃起太师椅。
今天师父也多了太多的秘密,虽然她很好奇师父为什么这样说,可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且似乎这问题很重要,看师父很紧张的样子,可无论如何,他是无法在她这里得到答案了,因为她不是那妖孽呐。
看着沉默不语的师父,她感觉即陌生又亲切,因为以前最喜欢师父这般静静的样子,看起来悠然的像个神仙,一头白发,随风中慢慢摇摆,就像飞舞的蚕丝一样渺茫,让人琢磨不定,雪白的长袍,银色的腰带,跟有一种超凡脱俗之感,配上师父那张天下无双的俊俏容貌,简直是天人下凡,在加上这绝情崖孤傲在群山之中,更如仙境一般之美。
可如今看了却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连人带景都变得好遥远,更像一幅画卷。
沉浸在下午的阳光中,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她看着天,喝着茶,总感觉不是滋味,于是随口说道:“师伯这里可有酒喝?”
师父一愣,随意的答道:“有。”
“哦?那就麻烦师伯拿出来让侄儿也尝尝。”
“你去房里拿吧,就在床板下有个隔层,里面有一坛陈年老酿的花雕酒。”
她很无语,师父的床底上居然还有隔板,看来师父的秘密还真不少。
慢慢悠悠进了屋,她走到师父的床边一敲,果然里面有隔板,掀开被褥抠开上面的板子赫然见里面有个大箱子,旁边还有一坛酒,上面落满了灰尘,看来这酒放了许多年不曾动过。
她本以为师父不会藏着东西,不想连一坛酒都藏了这么多年,实在过分,她没看箱子,而是拿起坛子,盖好隔板,放好被褥后,就出了屋。再慢悠悠的回到师父身边,她懒洋洋的笑着说:“师伯这里果然有好货,不知这酒放了多少年?”
“哈哈,说起来不多不少,刚好10年。”
“十年,那岂不是和影妹来的年头一样久。”
师父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呀!要不是她,也不会有这坛酒,算是纪念吧。”师父伸手挥去上面的尘土,随意的打开酒坛,瞬间一股特有的酒香四溢而出。
芳香的酒味,在空气中四散开来,盖住了空气中的茶香,带着淡淡的迷醉的味道,她很奇怪,师父为什么要藏十年,难道是等她离开再打开才有意思,她不了解酒,也不了解师父,甚至不了解齐泰,如今想来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陌生的人,陌生的味道。
师父给她倒了一杯,她也客客气气的真把自己当妖孽一样,举杯敬眼前的人。
两人相视一笑,痛饮起来,酒入喉肠,辛辣无比,而后带出滑润芳香,悠长而绵甜,搞不懂是酒还是其他什么,只是笑着喝了,喝的很轻松,很惬意,大概这是知道真相后的一种解脱吧。拿着酒杯一边品一边聊着天,师父偶尔还会提起一些她小时候的事情。
而她也全当在听别人的故事,听的津津有味,还忍不住连连笑自己的荒唐。
师父口中的她,就像一个小大人一样狡猾任性,时而还会犯一些荒唐的错误,例如有一次把师父和齐泰的内裤偷偷洗了,还大庭广众的挂在家门口的树杈上,结果齐泰和师父回来尴尬了好几天,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影儿这孩子心地善良,很聪明,学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悟性也比齐泰高,就是性子太大大咧咧,没个女孩子样,少了几分礼仪和家教。更不懂男女有别的道理,墨儿回去可要好好教导教导,莫让那人在犯这样的错误。”师父满脸宠溺幸福的笑容,还不忘背地里提醒要她多多改正,听的她十分的别扭。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几分醉意慢慢袭上头,借着微微的醉意,她问道:“师伯可喜欢齐泰?”
师父一愣,竟是苦笑道:“你呀!好是顽皮,这等话也能问?”
她也笑着摇了摇头,执意要问个清楚道:“师伯若是不喜欢,何意留在身边,为何不收个更好的徒弟呢?”
师父带着醉意感叹道:“徒弟资质高者万千,可忠心者又有几人。”
“哈哈,师伯说的好,那师伯岂不是利用了他。”
“非也,非也。”
“何如?”
“是他一厢情愿,何来利用。”师父笑的但若自然,竟是没有一分亏欠之感,这让她汗颜,原来师父是这样的人,难怪张无忌他妈说不能相信漂亮的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可怕,如今她觉得越漂亮的男人越不可靠。这三个狼狈为奸的家伙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淡笑着问道:“哦,若我将齐泰带走,师伯恐怕又要孤身一人了。”
“哈哈,恐怕是的,而且……。”师父犹豫,似乎不想说出。
“而且什么?”她赶紧追问道。
“算了,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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