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闭上眼睛面露虔诚的含住了谢忻予的嘴唇,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这双唇是何滋味,甜腻的、酸涩的,亦或是甘苦的,这些味道与他不停变幻的心情一样每天不停的出现在他的心里。
这是他亲手种下的玫瑰,每天浇水施肥的同时还要避免被它的刺儿扎破手指,他就这样小心谨慎的照顾着它,看着它生根发芽,看着它含苞欲放,看着它,邀月盛开……
他曾经多少次的闭上眼睛,假想着自己正在亲吻着谢忻予的嘴唇,正在舔`弄他的脖颈,正在采撷他胸前的那两点粉嫩。他多想用自己的唇舌膜拜他身上的每一寸,他想占有他,他想侵`入他,他想毫不停顿的冲撞他……
这些想法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哪怕是吃饭时看到谢忻予一个无意识的舔唇,他都会硬的无法忍耐。这些无法宣泄的欲`望让他连续数月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找人释放才得以抑制,那个叫方恒的男孩儿是这几年里长得最不像谢忻予的一个,可是,他的声音,却是最像的。
其实那些男孩儿,他一个都没有真正碰过,除了被他们用嘴巴伺候以外,他只喜欢看着他们在他面前手`淫,然后他也对着正在手`淫的他们,抚慰自己。
他看着那些五官中总有一部分是神似谢忻予的脸,看着他们充满情`欲时媚态尽显的模样,他眯起眼睛假想那就是谢忻予坐在他对面自渎,那画面,总能让他一次一次的低吼着射出来……
但是时间久了,他就腻了。因为他们在提醒着他,他的玫瑰,还不属于他……
方恒的出现让他松了一口气。
方恒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男孩一定会是呆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一个,而后果然如此。
他喜欢方恒在高`潮的时候喊他的名字,只要闭上眼睛,那就是他的玫瑰在对他说话,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方恒是个纯零,但因为是所有男孩里最合他心意的,所以他允许方恒在他面前使用自`慰`器。
每次闭上眼睛听着方恒自己抽`插着自己,凄喊着他的名字说“阿铭,用力嗯……”的时候,他就无法克制自己那想要上前破坏对方的强烈欲`望!可是每每睁开眼看清楚对面的人时,哪怕刚才急促到不行的呼吸,也会慢慢变得平静。
他想要他的玫瑰,想的要疯掉了。
意识到自己的亲吻竟然下意识的有些粗暴,瞧着身`下的人儿状似痛苦的微蹙眉头,谢铭将舌轻轻退出,浅浅的含弄着谢忻予的嘴唇轻柔安抚。直到那眉头又慢慢的舒展开了,他才舒了口气。
或许他该感谢那个今天过生日的,名叫纪程的男孩。因为现在,这朵被酒精灌溉了的玫瑰,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床上悄然绽放……
将头微微侧了侧,谢铭喘息着吸允上了谢忻予的脖颈。他忘我的舔`弄,用力的厮磨,舌下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怎么都吸不够。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只是,不够,还不够……
他粗喘着拽下自己的内`裤,准确无误的抓住谢忻予的手。就算是平日里沉稳如谢铭,在这几乎得偿所愿的时刻也松懈了往日的防备。他没有发现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是多么的僵硬,只是心急的带着这只手深入到自己的腿`间,那里勃然而起的巨物早已涨到发痛……
那明明是一只骨节分明,并不算柔软的手。可谢铭就是被这只手握的舒服到连头皮都发凉的地步。他微喘着低下头看着熟睡的谢忻予,看着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手和那只被谢忻予白皙的手指包裹住的巨`物。轻轻闷嗯一声,他发狠的攥着谢忻予的手开始上下撸`动,那充满侵略性与攻击性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谢忻予的脸庞一秒。
他好想就这样要了他,他实在太过渴望他,太过渴望他……
你可有极度渴望过一件事的时候?
那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口渴时的一杯水,饥饿时的一碗饭,天冷时的一件衣服。
但这些很平常的事,在不同人的世界里,会产生很多不一样的感受。
在沙漠行走了两天两夜的人,他们对水的渴望有多深?非洲某部落只能吃牛粪过活的孩童,他们对食物的渴求有多深?中东百年唯一次的大雪降下时,那里的穷人对冬衣的渴求又有多深?
他渴望谢忻予,而谢忻予,是他的儿子。这是多么让人想要惨笑的无望期盼……他那只能长期压抑掩藏的渴望,几乎比其他任何一个陷入爱情里的男人,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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