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她怀里似乎格外得安心,严文钦此刻仿佛忘记了疼痛,只觉刚刚那枪声依然环绕于耳,她无法想象如果倒下的是叶萧然,自己会怎样,她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竟会替她挡下这颗子弹。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已经慢慢扎进她心里了?而直到生死关头,她才发现。许久没有与人亲近,如今再次靠在一个人的怀里,这种熟悉的踏实感,她从未想过此生还会感受到。也许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反扣她的手心,严文钦嘴角不自觉地轻轻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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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生情愫
? 车子迅速行驶到最近的医院,严文钦抬了抬眼,红十字的标志映入眼帘,醒目而刺眼,直刺进心底。她锁眉,轻拉叶萧然的衣角。
“别去医院,送我回家。”她声音略显虚弱,虽然伤势还不至于致命,但疼痛和失血却仍会让人显得苍白无力。
“伤口需要处理。”叶萧然当然以严文钦的安危为重,理智地说道。
严文钦见叶萧然果然不会依自己,有直接带她到医院之意,只得从叶萧然怀中强撑起身,回头就想拉车门,叶萧然抢先一步拉住她放在车门上的手,说:“你做什么?”
“如果你坚持送我去医院,我宁愿自己走回去。”严文钦态度坚决。的确,严文钦进医院,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惊动严家,甚至带给叶萧然想不到的严重后果。但叶萧然此时更在意严文钦的伤势,何况不管是否进医院,她都摊上了大事,不论来得早或迟,她都有随时面对严家的心理准备与从容。叶萧然无奈地凝视着坚持自己的严文钦,联想到之前房间的照片和严文钦为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签署手术同意书,她猜测严文钦不愿去医院,除了身份,更重要的原因应该跟她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有关。
“去我家。”叶萧然轻轻把两人之前因阻止严文钦而握在一起的手拉向自己,轻柔的动作,温柔的气息,叶萧然无声地用行为细节告诉严文钦让她放松,而严文钦也很顺从地略靠着这个强硬却体贴、冷漠却温柔、危险却让人安全的女人。叶萧然心里叹着严文钦这个如此固执的女人,眼睛则瞟向严文钦身后的伤口,虽然经简单处理仍然担心这几十分钟路途而使伤口发炎;虽然尊重体贴严文钦的意愿隐私却仍然不忍甚至心疼着她伤口的疼痛;虽然没有生命之忧,自己经历这种事也从未当成事,而伤在严文钦身上却让叶萧然多了份担心甚至紧张。没有人会知道,永远淡定自如的叶萧然内心对严文钦的伤痛多在意和急切。
夏晔专注地开着车,时不时从后车镜看着后面两人,彼此没交流、气场奇怪的两人,那样靠着竟还如此和谐,令天生喜欢女人的她敏感不已,虽看着严文钦能够那样靠着叶萧然心里很不喜欢,又不得不承认两人相互依偎的画面极具美感。
严文钦不会是弯的吧?夏晔在心里疑惑地想着。以她这样的身份,35岁坚持单身这么多年,不是爱情受过创伤那一定是弯的,说不定医院那个女人的病历跟严文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加上严文钦和于贝儿的关系还不明所以。如果严文钦这样的女人是弯的,那真是国之大福,恐怕很难有什么样子的男人能够配得上她。可她再优秀也不能掰弯了她女神啊。女神若是直人,自己还能就这样守着,如果女神弯了,而对象不是自己,那就太令人沮丧了。但如果输给严文钦,她当真无话可说,人家随便哪方面都可以把自己秒杀在尘埃里,也许注定她就只能这么守望着,虽然不管这些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没勇气找的最恰当理由,但心底也真的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温暖这支冰山雪莲。
顺着叶萧然的指示,夏晔第一次知道叶萧然真正的住所。叶萧然的身份特殊,除了她那个安防严密、配套完善、体系健全、常年有人保护、暴露在外的别墅之外,还有很多其他很难查到、外人不曾知道的隐藏居所,包括今晚这处静谧之所。
夏晔刚在房前停下车准备熄火,叶萧然便吩咐道:“你回去吧,剩下的事让少阳处理下,不要让警方来烦我们。”
“是。”夏晔一边回道一边赶紧下车从外打开后座车门,叶萧然扶着严文钦动作缓慢地下了车。也许因为牵一处动全身的痛,严文钦脸上不自觉挂上痛楚的表情,叶萧然恨不得把严文钦直接抱进屋里,却又怕牵扯她伤口。
“枭姐,那,我走了,有需要打我电话。”夏晔做了一个接听电话的手势,脸上难得地严肃,看了靠在叶萧然怀里的严文钦一眼,便驾车离开了。
穿过花园,打开灯和暖气,叶萧然把严文钦扶进屋里沙发坐下,便马上取出家里备用药箱,准备为严文钦处理伤口。在那之前还不忘迅速利落地关上了窗户,拉开遮光布,只留下之前轻轻扬起的白色纱帘。
房子的装修如同叶萧然人一样,看起来干净整洁没有任何多余冗繁的东西,简约时尚而不简单,大气美丽而舒适惬意。
做好准备的叶萧然刚刚伸出手想帮严文钦脱衣,但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妥,停止手上动作,并对严文钦解释般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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