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西陵怎会看不懂裴少陵惊艳过后的痴迷和觊觎,圈在苏君澜肩膀处的手臂一个使力,把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藏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另一只手伸进毯子里面,漫不经心地揉捏着翘臀上的嫩肉,或是狠抓一把挤成淫靡的形状,或是巧劲按压,轻柔抚触。
苏君澜本就是敏感体质,在床上从来是尽情地làng_jiào求欢,可怜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比平时更经不起逗弄,麻痒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却还要努力地吞下到了嘴边的呻吟。
好空虚……想被进入……想要男人的疼爱,苏君澜昏昏沉沉地想着,粉拳毫无杀伤力地捶打男人的胸口,想制止他的胡来。可未曾想,这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两根手指猛地插进已饥渴难耐的xiǎo_xué,里面还含着没来得及洗去的各种液体,湿滑得毫无阻碍。苏君澜的脸深埋在男人怀里,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可在陌生人的注视下被指奸还是让他羞耻得浑身颤抖,一声老公猝不及防地脱口而出。
荣西陵与裴少陵沉默对视,视线相交激起噼啪的火光,无形无迹却不容忽视。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微微的chōu_chā声,似乎被无限放大,不绝于耳。裴少陵想象不出毯子地下的风景是多么瑰丽荡漾,却知道定是绮丽无边的,那样美的人,私处会是怎样的让人欲罢不能。而苏君澜伶仃冒出的一句老公压垮了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所有阴暗的渴望如洪水决堤,倾泻而出,他堕入了阿鼻地狱,惟一的救赎便是那妖美的人儿。
荣西陵轻蔑地扫视着他西装裤的膨胀处,脸上的汗滴,和目疵欲裂的表情,随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问道:不知裴先生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裴少陵一个激灵,暗恨自己竟然一来便沉进了qíng_sè的深渊,他深吸口气,彬彬有礼地说道:我裴家两个将军死在明月堂杀手的刀下,想来请教荣先生,他们可是无意中开罪了您?
这种情况下还能言辞犀利地回击,裴少陵也并不只是精虫上脑的庸人,只能说情爱过后风姿慵懒的苏君澜杀伤力太大,又恰好合了裴少陵的口味,才引得他意外失态。
荣西陵也泰然自若道:裴先生多虑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明月堂在道上的名声,你也是知道的。说着,还没忘调整手上的动作,安抚被惹急的小妖精,都不带心疼地往他身上乱咬一气了,小妖精是快要被逼到极致了。他的那物也涨得难受,得等裴少陵走后赶快塞进宝贝儿的sāo_xué里好好磨磨。
裴少陵本来的目的也不是来兴师问罪,不过借机探探口风而已,对方态度坦然,毫不遮掩,而自己又被一股邪火烧得难受,急需发泄,便匆匆告辞了。
走出明月堂大门,裴少陵简直奔向国色天香,叫了五六个最火的小倌,带着进了极乐天堂级别的顶尖套房。他快速地脱了衣服往床上一坐,腿间的性器直挺挺的翘起,冒着yín_shuǐ。那些男妓都是久经沙场的,不需商议便能分工明确,两个跪在床两边吞吐着贵客的ròu_bàng,仿佛吃着山珍海味一般,满脸的陶醉。另外的则主动凑到裴少陵的手边,任他随意地狠掐rǔ_tóu,腰肢,大腿和yīn_jīng。
裴少陵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几具稚嫩美丽的ròu_tǐ,经过调教的纤细少年们顶着纯洁的外表做着犯贱的事情,高超的技术更是伺候的裴少陵十分舒爽。可是远远不够,他的脑海里回荡的是那惊鸿一瞥的墨发红颜,是在荣西陵的抚弄下颤栗不休的娇弱背影,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娇啼。他挨个地操着身前撅成一排的嫩屁股,却抓狂地想着如果是美人儿的屁股,会是怎样的销魂。
无名火越烧越旺,裴少陵翻来覆去地摆弄床上横着的躯体,还是意气难平,干脆取出房间里的调教工具,肆意地凌虐。
裴少陵生来性子阴狠,不然也不可能在裴家那个变态集中营坐到高位,加上近日心情不好,下手不计后果,承受度极高的男妓都被他整得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被叫来议事的白逸轩被屋里的场景震得目瞪口呆,赶紧找人把少年们抬出去,然后默默地给裴少陵倒了杯酒。好些年没见他疯成这样了,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第四章 黎明慕歌(h)
一杯清酒浇熄了裴少陵的癫狂,只剩放纵过后的头痛欲裂,他两手不停地按压太阳穴,疲惫地问道:查出来了吗?
白逸轩能察觉出裴少陵对自身隐隐的厌恶,他受童年经历的影响太深,为人矛盾偏执,对认准的事物有着嗜血的狂热,为此不惜玉石俱焚。可作为裴少陵唯一彻底信任的人,白逸轩对他是死心塌地的,无关此人是否正义良善,只因他们是彼此生命中仅存的灯塔。人活在这世上,可以罔顾天命,可以孑然一身,但总得相信点什么,信错了也要信,否则浮生茫茫,又该如何肯定我还是活着的。
所以,白逸轩能够包容裴少陵所有失态的地方,他的温和一如既往,平静地回答:被刺杀的那两个人在几天前联手把一个女孩qiáng_jiān致死,那女孩是黎慕的堂妹,黎家正宗的小姐。这样看来黎家买凶杀人的可能性极大。
裴少陵默不作声,这事情半真半假的,他之前虽然怀疑黎家,但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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