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晴悠明白了,没有把自己喂狗,已是孟晋扬对自己最大的宽限了。
孟晋扬绕过孟晴悠准备上楼,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道,“如果远晨问你,你知道该怎么吧?”
“表哥,你相信我……”孟晴悠爬到孟晋扬的脚边,想要抱着他的腿,却在看到他的冷漠眼神时胆怯了,“我不会乱的。”
孟晋扬厌恶地看了一眼孟晴悠,然后上楼去了。
孟晋扬离开后,大厅里出现了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办法行不通,你应该听我的劝。”男人坐在刚才孟晋扬坐过的地方,“如果你也跪在我的脚边,我可以考虑一下,伸开双臂抱一抱可怜的你。”
孟晴悠冷笑道,“孟哲榆,你比着我又好到哪里去。最起码,我还可以每天见到表哥,而你心里的那位则被我的表哥每天压在身下!”
孟哲榆突然掐着孟晴悠的脖子,狠狠地道,“我忘了告诉你,如果顾成溪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你害怕顾成溪出事?开什么玩笑?”
孟晴悠拿着药瓶道,“你早就知道了我换药的事情,但是你却等着让表哥主动发现。你知道我不得不承认,这样一来,以后顾成溪再出现什么问题,表哥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我。这就是你打的注意,是不是?”
孟哲榆的眼神变得犀利,“孟晋扬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该的话就别吗?”
“我只知道,你们现在都不能杀我。”
孟晴悠从地上站起来,离开大厅。孟晴悠胳膊上的血沿着她离开的路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却在还未凝固的时候就被下人清扫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这就是孟家,除了当权者,任何人都不会在这个家留下什么痕迹。一代又一代,周而复始。
☆、四、仅存的亲情
四、仅存的亲情
孟晋扬回到囚禁顾成溪的房间门口时,刚才的那个胆的佣人已把药拿了回来。但是没有孟晋扬的吩咐,他们谁都不敢进屋,把药交给屋子里有需要的顾成溪。
佣人看到了孟晋扬,早早地弯下腰用手捏着药瓶的底部,把手里的药举了起来,等待着孟晋扬。这是一套很标准的礼仪,美中不足的是,佣人虽已不打嗝,但是他的身体却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孟晋扬的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鄙夷,伸出两只手指,在不触碰佣人的手的情况下,把药捏在手里。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瓶身,最后把手帕扔在地上。
“烧了。”孟晋扬了两个字后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顾成溪躺在床上已睡着了,被子只盖着他的下半身。孟晋扬看到顾成溪的上半身被自己打出来的伤口已停止了流血,开始自我愈合。
孟晋扬把盖在顾成溪身上的被子掀开,发现顾成溪的下半身居然还围着刚才的那条浴巾。
孟晋扬笑了,如果嘴角微微上翘称得上是“笑”的话。孟晋扬很快收起自己的不意间露出来的情绪,就算没有人看见,孟晋扬也决不允许自己被外界的情绪轻易控制。
大概是因为有些凉意,顾成溪在睡梦里开始找被子。
一个理智的人就算做梦也会很有理智吗?顾成溪找被子的过程就很具有理智,从床的一头开始找起,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但是顾成溪一无所获,因为他的被子在孟晋扬的手里。
被子上沾满了顾成溪的味道,清新诱人,又让孟晋扬怀念起顾成溪更加让人迷醉的血的味道。
“大少爷不是有洁癖吗?”顾成溪不知什么时候已醒了,“请把被子还给我。”
孟晋扬把手里的外伤药扔给顾成溪,“上药。”
顾成溪打开药瓶,闻了闻,这才是正常的外伤药该有的味道。
顾成溪不想当着孟晋扬的面给自己上药,做一些类似于自/慰的举动,于是下床准备去浴室。
但是孟晋扬怎么能错过这种既饱自己的眼福又可以折磨顾成溪的机会,所以孟晋扬把被子放在床上,跟着顾成溪来到浴室。
顾成溪的脾气就算再好,此时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趁孟晋扬不备,把他推出浴室,然后锁上浴室的门。
孟晋扬被推出来的时候,竟然一时间呆住了。因为在这个孟家,敢碰孟晋扬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孟远晨;而敢推孟晋扬的人都已化成灰烬了。
所以可以想象,此时孟晋扬心里的怒火足以把整个孟家都烧掉。
“开门。”
孟晋扬发出的声音像是被几层寒冰包裹着,顾成溪感觉到了比刚才在床上失去被子时更加寒冷百倍的彻骨凉意。
顾成溪抓紧时间,给自己上完药,然后才打开门。不出意外,迎接顾成溪的果然是孟晋扬的拳头。
也许是明天顾成溪要见孟远晨的缘故,所以孟晋扬的拳头只是落在他的腹部,而不是脸上。
“你不该激怒我。”孟晋扬撕咬着顾成溪的脖子,像吸血鬼一般品尝着他身上流出的美味鲜血。
其实,这个时候,如果顾成溪愿意在孟晋扬的耳边一两句软话;或者是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一舔孟晋扬的耳朵,孟晋扬一定会放过他的。
可惜顾成溪的倔脾气决不允许自己向孟晋扬示弱,所以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
眼看着顾成溪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越来越苍白,孟晋扬却还不断用他的牙齿在顾成溪的身上创造新的伤口。
突然,孟晋扬的手机响了。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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