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御厨家好像要满门抄斩了。”
“这事是真的?难怪今天一堆的官兵上了夏家,大家都围着看热闹呢。不过啊,夏家一家人不是都挺好的吗,夏御厨一直为我们临城百姓着想,夏夫人贤良淑德,夏少爷知书识礼,怎么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好像是娴贵妃发现夏御厨在圣上的汤里下毒!”
“哇!下毒!夏御厨也太大胆了吧?”
“就是嘛,没想到平时为人温和宽厚的夏大人竟然会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
“哎……我是不想相信夏御厨会干这种事的人,皇宫中的事不是我们这种老百姓可以知道的。可惜了夏家一百多条人命啊。”
“前几个月夏御厨的弟弟夏镖头家不是被强盗入室杀人放火,最后发现时已无一生还嘛。这夏二兄弟家的命也太……”
“可惜啊可惜……好人不长命……”
说话的汉子叹息的摇摇头,另一个汉子同样连叹几声可惜。
云荒也不认识什么夏家,但是心里就是有个想法推着自己想要从这两个汉子的嘴里打听到更多的夏家消息。
“云荒,我说你小子跑哪去了,原来在这。快,跟我来,我刚发现了一家店的点心超好吃的。你一定会很喜欢。”
身边突然传来聂小芸的声音,在云荒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聂小芸拖着离开了。云荒听到好吃的,也不管什么夏家不夏家的,心里已经被好吃的点心填满。
他们两人玩到了傍晚才回赵家别院,当然那晚两人都被生气的聂老爹禁了晚饭关在房里闭门思过去。
戴着斗笠的少年绕着小路来回转了几圈,见无人注意自己才闪身入了旁边的一条偏僻的小巷,又拐了一段路后进了一间破破烂烂的瓦房。
片刻后,瓦房的门被人轻轻地敲了三下。戴斗笠的少年从木门的缝隙外确认了来人的身份,才放心地打开木门,让门外的人进了屋。
“我娘怎么样了?”戴斗笠的少年揭开斗笠,露出一张俊逸清秀的脸。
被问的人低下头,惭愧地回答道:“少爷,朝廷派了很多官兵下来镇守着夏家,我们的人暂时寻不到机会进去把夫人救出来。任务未能完成请主子责罚。”
一米九的大汉弯着腰,对主子安排的任务未能完成感到自责万分,开口主动领罚。
夏逍摆摆手,让手下站直身来:“永哥,这几日辛苦你们了。当初把我偷梁换柱出来已经损失了一半兄弟,这次又怎能怪你们。”
“少爷,夏夫人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夏大人对我们有恩,我们兄弟一定会把老爷和夫人救出来。”大汉拱手发誓道,双眸里是视死如归的决绝。
“娴贵妃嫉恨我娘,倒是没想到她能说动南阳侯府一起对付夏家。我爹生性忠厚老实,不愿与人为恶,叔叔家一夜家破人亡,爹他也不愿无凭无据就把矛头指向南阳侯府。现在怕是才知道,南阳侯府的人卑鄙残忍,怎会不斩草除根呢……”
夏逍站在院子中心,仰头望着蔚蓝澄澈的天空分析着现在的形式。
“南阳侯府一定会速战速决,以防异己横生坏了好事。夏家满门抄斩必会被定在这两日。我们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为了救夏家众人,得好好斟酌下才行。“余永只是静静地立在少年的身后听着。
日光渐渐西沉,天空上徘徊的燕雀也到了归巢的时候。
“南阳侯府的好计谋,想把夏家连根拔起……”
夏逍沉着冷静的脸上再不复十六、七岁少年该有的稚嫩和天真。他的嘴角微勾起,眼睛里折射出嗜血的光,原本柔和的面容突然变得阴暗起来。
站在旁边的大汉只是低下头打了个冷颤。
夕阳点缀着黄昏 ,行人匆匆的影子悄然隐匿在了夜幕的朦胧里。
残阳如血,朝霞似火。
云荒的心脏猛地急跳几下,他茫然地望向天空。
在临城的第二天,聂老爹想启程继续赶路,却被告知城门禁止出入,只能又在临城多呆了一天,等待着城门通行。
众人在大厅吃着晚饭,聂家世代为镖师,家中多是些大老粗汉子,所以一直也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所以每顿饭他们都是吃得热热闹闹的。
“听说是有牢犯逃了,所以官府才关了城门。”在武将中有名的大嘴巴扒拉一口饭后,兴致勃勃把今天听来的八卦和众人分享。
聂小芸对这些倒是挺感兴趣的,便也兴起兴致急急地问道:“什么人逃狱了?这么兴师动众。”
那人见聂小姐满脸好奇,说得更起兴了:“听说是夏家夏夫人。”
“夏家?”聂小芸疑惑道。
“对,夏家当家是在京城当御厨的,因为夏夫人不想离开家乡临城,便和儿子留在临城居住着。夏家在临城倒是有名有望。只不过啊,好像是夏老爷在京城得罪了什么人,据说被陷害向皇帝投毒被抓了。陛下大为震怒,下令要把夏家满门抄斩。我们刚来第一天,就是朝廷的官兵下来捉人,牢内现在正在关押着夏家的人呢。”
大嘴巴的武将把知道的都细细地说给大家听,见大家都听得全神贯注,脸上显得十分自得。
赵成德可能是看不惯他的嘴脸,嬉笑道:“也不知道是哪里捕风捉影来的事,编得倒是挺好听的。”
众人听到他开口说话都不语了。
聂老爹只是在听到夏家这个词时眉毛挑了一下,仍然继续咀嚼着嘴里的饭菜,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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