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里斯通眨了眨眼睛,后靠在沙发上偏头眼中有些新奇,终于收敛了笑意。
我提醒:“亲吻过这种颜色唇膏的女人或者吃过这种食物?”看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我舔了一下杯沿,果不其然。
放下杯子:“你中毒了。”
帕里斯通有些无奈:“这真是令人意外,让糜稽看笑话了,这猎人协会也并非和乐融融呐,”他顿了顿,“也许,可能是今早的事情。”随后视线落在茶几上,眼神含义不明。
“糜稽知道这毒?”他抬起头恢复了情绪,此事并未对他有影响。
“混合了茶水不能完全感觉出来,让我闻一闻你的口腔,毒应该是无色无味但是它在肺腑起到作用,从胃部发出反馈能够闻出来。”我起身弯腰隔着茶几扶住担任沙发的扶手,在对方的合作下嗅了嗅立刻皱眉后退。
“你用了什么味道的牙膏,再混合上香水的味道太浓烈了。”我坐回沙发上用手在鼻尖闪动驱赶,奇怪的味道在脆弱的鼻腔里肆虐,“杀手不能够这样的。”因为担心行踪暴露所以几乎杜绝了一切烟酒香水会有味道的东西,怎么能习惯的了这种。
帕里斯通笑了笑:“真是抱歉杀手先生,我用的漱口水是binotomo的冬青味道。”
抬眉,看来我会讨厌冬青很久了,他现在已经是正式管家了,之前代替柏杨在我身边呆过。我刮刮眉毛:“证据肯定被销毁了,虽然有一点确定了但是如果要制作解药的话,必须要做到精确才行,如果下毒之人修改了其中几味东西,那么一个不留神会无法全部解除。所以我需要尝尝你的血。”
“是什么类型的毒呢?”帕里斯通取出匕首擦着指尖没有犹豫地对准指尖。
“哎,不用这么多。”看着鲜血横流我皱起眉头,握住对方的手拉至眼前含住几乎见骨的指尖,吮吸了几下确定了毒素抽出手,“确定了,是一种很简单的毒,但是并不常见,比较古老,是已经衰败的塔贝利王朝用来惩治政治犯的药物,不被人采用一是难获取二是效率低,大概两三年,会哑。”
下毒之人肯定不敢真的下剧毒,事发对他没有好处,而且很有可能帕里斯通直接就会发觉,但是哑却比较下三滥,斗不过帕里斯通就采取这种招式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也许可以从毒的渊源查起。”帕里斯通扶着下巴,“这种毒怎么解,需要多久?糜稽说这毒简单大概见过吧。”
“呃,之前吃过一段时间,不过很快有了抗体所以说这种解药并不难。我从家里拿解药给你,”掏出手机开始编辑短信,“三天之内没有问题的。”
帕里斯通终于又笑出声:“那么我的性命就交给糜稽了。”
抬眼瞧他,又笑得闪耀无比了,就像是从来没担心过这件事情一样。
发完短信伸了个懒腰,戏谑地看着他:“你的命重要吗?我能拿来做什么?”“你得位子再……”手指向上一指,“这样才有价值,不过我相信帕里斯通的,你一定能成功。”站起身该走了,今天卖了个人情。
“糜稽这样相信我?”他送我出门,忽然拉住我微微俯身拿出纸巾擦了擦我的嘴角,神色关注。
看他把粘上血迹的纸巾丢进纸篓,我拉开门:“难道不显而易见吗?看眼睛就能看出来呢,猎人协会只是帕里斯通的游戏而已,所以你最后一定会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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