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比较重。
和他一样?先上床再认识吗?
我紧紧地攥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一下抓起了桌子上的筷子,说了句,“如果吃完了,我去刷碗!”
声音挺没好气的,也挺委屈的。
刷碗的时候,眼泪不断地落在洗碗池里,他凭什么这么误解我?凭什么这么说我?
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给我安排任务的还是奚落我的?
刷完碗出来,傅南衡已经走了。
我给他发微信:把那个女同学的名字告诉我,我去接机,然后安排她的住宿。
他回:这些事情我来安排,你只需要做好心理攻略,让邦尼死了对他的心就好。
今天我极不开心,晚上也没有想太多怎么攻陷这个邦尼的心理问题,因为我觉得这事儿“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顺其自然就好,可是傅东林用孩子的把柄要挟我,所以,我必须全力让邦尼死了这条心。
第二天是周日,我坐傅南衡的车去的首都机场,我们一直没怎么说话,我还为了他昨天说的那句话生气,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路沉默就到了机场。
邦尼是一个个子很高的女孩子,肩膀也宽,人高马壮的,符合欧美女人的特点。
她说话在英文中夹杂着中文,英文多,中文少,她说这次是来中国考察的,差不多要一周左右。
我和邦尼坐在车后面,邦尼一路兴奋,大概终于看到了自己心上人的家乡吧,有些语无伦次,我心想:高兴得太早了呀!
因为是出差,所以,邦尼住的是定好的酒店,只在闲暇的时候,我才陪她到处转,傅南衡也跟着,不过他很少说话,我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说傅东林的坏话,反正他就是这样安排的。
比如,说到傅东林上学的时候,我就说,他那时候学习很差。
邦尼就皱着眉头,“哦”一声。
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思想感情。
不知道谁起的头,就说起了傅东林的感情生活,我说傅东林以前的时候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拈花惹草,还曾让一个女人怀了孕,逼得人家差点跳楼。
邦尼的拳头一下子放在嘴上,“嘶”了一声。
这是个什么表示啊?我也不明白啊。
反正这一周,我已经把傅东林的名声搞到臭大街了。
有些话,连傅南衡听了,都有些忍俊不禁,有一次,他对我说,“他究竟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你这么不遗余力地要拆散他和邦尼?”
不能说!
千万不能说!
现在傅南衡就站在这个秘密之外,再有一步,就迈进来了,可是我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的。
邦尼在北京的最后一天,在机场,临登机以前,她说了一句,“谢谢你,初小姐,这几天我对傅东林的了解更深了,看起来他不是一个表面上那么正经的人,他是一个多面体,不过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通过这次,我更爱他了!”
我懵了,这几天的工作我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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