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客人。
罗海铭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一样一样地解说道:“这是市区一套新房的购买手续;这是你现在所住房子的产权转让手续;这个呢是最新款的跑车购买凭证和车钥匙;另外,我在银行开了一个账户,已转入一千万。刚才我说的那些全都是你的,是少爷给你的分手费。”
“分手费?”保贝不信,“老公那么爱我,他是不会和我分手的!我要见他!我要听他亲口说分手这两个字!”
“爱?”罗海铭大笑,“别逗我了。那家伙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爱?你不过是他历任床伴中的一个,我奉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为什么?”保贝开始抽噎,漂亮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总是让人觉得格外可怜。
四十、怎么发现的
四十、怎么发现的
罗海铭也不好再说重话,只是宽慰道:“阿泽留给你的房车钱也够你过一辈子了,男人嘛总是要娶妻生子的,你总不能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耽误一辈子吧。”
“为什么?”保贝锲而不舍地追问着,“我不信他就这样无缘无故地和我分手!一定有别的原因!是不是华言?是不是因为他?!我就知道他不会容忍我太久,我就知道!”
“你不要无理取闹。他们没分手之前你就开始勾搭阿泽,如今你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知足吧。”罗海铭站起来说道,“我替阿泽收一下有用的东西,若是不小心错拿了你的那份,你就提醒我。”
“干什么?你不要动老公的东西!”保贝用力向外推罗海铭,“你走!离开我家!”
“好好好,我走我走……”罗海铭决定先给保贝一些缓冲时间,他可以稍后再来整理寒泽的物品。
嘭!门在罗海铭的眼前被狠狠地甩上,这声音听得他心里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保贝应该不会愚蠢到用自杀的方式来重新获得寒泽的关注吧?
罗海铭准备离开,转身却发现对门的寒朗在看好戏。
“闲着呢?”罗海铭说道,“走吧,陪我去hs喝一杯。”
“不去,大早上的去酒吧喝酒,你不要命我还要呢。再说了,我还得去上课呢。”寒朗昨夜算了算,这一个月他似乎只去学校上了两节课,再不去的话那些教授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上课?我信你才有鬼。”罗海铭不由寒朗分说,拉着他就走。
“小海哥你这是在祸害祖国未来的栋梁知道吗?”虽这样说,寒朗却顺手锁了门,“我没带钱,你请客。我还没吃早饭呢,你也直接请了吧。”
“小屁孩,要求还真多。”
hs是全天都在营业的酒吧,某些经常性宿醉不能回家的客人只要有钱就能在hs定下一间独有的客房。即使是在早上,酒吧里也是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
说是来喝酒,但罗海铭只给寒朗点了一杯果汁,顺便将刚买的早餐扔给他:“快点吃吧。”
餐盒刚一打开,服务生就上前说道:“海哥,这味儿也太大了,咱们这可是酒吧啊。万一老板知道了之后发脾气,这些兄弟们可顶不住。”
罗海铭作为最了解寒泽行程的人,自然知道他最近几个月都没有时间来酒吧视察。再者对寒泽来说这酒吧根本就是他用来玩的,他没那么在乎。
因此罗海铭说道:“我顶着还不行吗?”
服务生等的就是这句话,所以也就不管了,随饭香爱怎么飘就怎么飘。
寒朗一边吃一边问道:“小海哥遇到了什么烦心事需要大早上的醉酒解千愁啊?”
既然吃了罗海铭买的饭,寒朗觉得自己自然应该主动为他解惑消愁。不过罗海铭似乎没有畅所欲言的打算,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灌着酒。
等寒朗咽下最后一口饭,罗海铭突然开口道:“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华言,也许只是有好感。”
“嗝……”寒朗十分感谢罗海铭没有在他吃得正香的时候开口说出刚才的话,否则他还怎么吃得下去。
“不过,”罗海铭接着说道,“我发现得很及时,感情不是很深,处于可以遏制的阶段。”
寒朗竖起大拇指:“够理智,小弟我佩服。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对华言存有好感的?”
至于是怎么发现的,罗海铭也说不清楚。
大概是看到华言和寒泽在一起时微微疼痛的心告诉了罗海铭某些感情的存在;或者是因为华言而对保贝产生的莫名厌恶感提醒了他;亦或者只是因为想念,看不见华言时脑海里、心里传来的阵阵想念。
寒朗看见罗海铭又开始沉默,也是无奈极了:“不想说算了。那你总该告诉我之后怎么办吧?难不成你也想和华言同居一个月试一下他会不会爱上你?”
“乱说。”当罗海铭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时,他已做好决定,“我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为罗家添些人丁了。”
“哦,隐婚呐。现在是有挺多女的愿意和gay结婚,一是好奇,二图省事。”
“什么gy、隐婚不隐婚的!我只是恰好对华言动了心,只要我愿意,分分钟喜欢别的漂亮女孩根本不是事儿!”
“哥呀,你的声音小点。”寒朗真的害怕罗海铭的话被有心之人听到,然后传进寒泽的耳朵里。
寒朗觉得罗海铭似乎有些醉了,然而看向他的眼睛时,他的眼神又是如此清明,根本就不是喝醉的模样。于是寒朗懂了,罗海铭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感情的事情他自己也能处理好,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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