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为了让寒泽停下而想出来的借口,但是他没想到寒泽竟然完全不在乎!
“给我。”寒泽亲吻着华言的耳朵后方,后者刚攒起来的力气瞬间就懈了。那里是很多人的敏感地带,华言也不例外。
看来今夜是躲不过去了。华言觉得有些可笑,明明已经和寒泽睡过无数次了,怎么突然就有一种负罪感。是因为柯旻吗?华言无法断定。
后来发生了什么华言就记得不太清楚了,他只觉得自己似乎一整夜都在船上晃晃荡荡,翻来覆去地被寒泽做了好几次,甚至连何时睡过去的都成了谜。
华言醒来时已是中午,摸了摸身边那片地儿,不出意外是凉的,也不知寒泽奋战了一整夜怎么还有精力起那么早。
二十七、到底有什么关系
二十七、到底有什么关系
已经大半年没有过性生活的后遗症就是无论华言怎么慢吞吞地想要起床穿衣服,浑身却都在疼,疼得华言想撞墙把自己撞晕。
寒泽端着一碗粥站在门口,惬意地观赏裸着的华言整理衣服。
把粥放在桌子上,寒泽从背后抱住华言:“宝贝,你的身上全是我留下的痕迹,真是太性感了。”
“你认错人了吧?你的娇宝贝难道没藏在你真正的金屋里?”华言没有力气推开寒泽,所以任由他抱着,然而心里却一万个不愿意。
“你不说我都忘了。”寒泽看一眼时间,“我本来应该去陪他的,可惜昨夜入了你的魔掌。”
华言忍着厌恶说道:“滚!”寒泽再不离开,华言真的会让自己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
寒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总想逗华言、把他惹生气,然后再哄他。仿佛这样做就能证明华言的心里还是爱自己的。
但是这样就能反过来证明寒泽对华言不是利用而是爱吗?似乎也不能确定。
对寒泽来说,他和华言之间的感情不能单纯地用爱、利用这些字眼来形容。
十年前寒泽抱着目的性接近华言,在其中一段时间里他的确是被吸引了。然后随着时间推移,当初那份吸引慢慢地被各种原因冲淡了,到现在为止寒泽对华言的感情还剩下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不管怎么样,只要华言愿意,寒泽就可以照顾他一辈子。在自身利益实现的前提下,寒泽并不想伤害华言。
在费劲千辛万苦穿好衣服之后,华言试着提出一个要求:“我想去上班。我这个人长得又不算太白,没有做小白脸被人供养的福气。”
寒泽笑了:“你还不算白?你是打算气死那些非洲人吗?得,又生气了。”寒泽往右边移开一步,躲过华言砸过来的枕头。
“你知道昨晚还发生什么了吗?”寒泽突然问道。
“什么?”华言迷糊了一整夜,哪里知道还发生了什么。
“在我把你里里外外吃了两遍之后,我出去向参加宴会的贵宾宣布了两个消息。”寒泽捡起脚边的枕头,准备用它抵挡下一个华言砸过来的东西。
“什么消息?要说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我们订婚了,以及不日后去欧洲结婚的消息。”
华言沉默了片刻,抬头问道:“我们结婚到底和你继承寒家有什么关系?”
寒泽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刚想说出的挑逗华言的话就这样被噎了回去。
“这和你没关系。”寒泽将枕头扔回床上,然后冷着脸离开卧室。
被甩了脸色的华言也不高兴了,抓着枕头又扔了出去:“莫名其妙!”不想解释就是心里有鬼,华言决定自己查清楚。
偶尔晚上被噩梦吓醒的时候,寒泽都会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可笑吧。一个有财有权有势的人也会觉得自己可怜。
可事实的确如此,一个拥有了一切却有可能随时失去这一切,并因此机关算尽、寝食难安、几乎夜夜梦靥缠身的人,难道不可怜吗?
寒泽看着自己的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似乎什么都抓不住,这实在是让人心慌。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寒泽也想拥有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在劳累了一整日后可以和体己人说说话,窝在沙发上看着泡沫剧消磨时间,然后过几年家里多出一两个孩子,热热闹闹的,一辈子都不嫌烦。
可是天不遂人愿,寒泽在懂事时就明白自己和大多数男人不一样,他不可以随心所欲的活着。
寒泽感触最深的就是儿时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友人站在游乐园的正中间舔着甜腻腻的,也许哪个人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可以要他小命的枪。
长大后开始春心萌动的寒泽又被寒振坤告知他这辈子都不能娶妻生子,只因寒振坤当年为了自保而向上面那些人发下的毒誓。寒家血脉就到寒泽这里,这是寒家只手遮天几十年却始终不会受到上面那些人责难的原因。
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最大的角色,只有更大的角色。寒振坤曾是这里的天,然而天外有天。
寒泽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寒振坤这片天倒塌之前让自己成为新的天。至于华言苦苦追问的他们结婚和继承寒家之间的关系,寒泽不打算讲明。
寒振坤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有些秘密还是随着他埋进黄土的好!
最近一个房子强拆案闹得是人仰马翻,寒泽决定先着手处理这件事,冷落华言几天。
事情很小,然而却牵扯了不下五方人,这才是让寒泽头疼的地方。被牵扯到的五方人全都联系了寒泽,说要和他一聚,恭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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