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定了!长痛不如短痛,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就跟何大分了吧。
等到那夜叉回家了,他或许还可以躲过这一劫。他的小身子骨可不如有腹肌的何大一般硬朗,三五棍下去还不得晕的吐血。
打定主意,慢慢的随着福宝往茶馆里踱去。
冯渊只觉得这条路长长的,比以往任何时候走起来都费劲!
宛如一望无际的长江水,见不到头望不到尾。
怪不得那些文人总要做出吟出那些酸溜溜让人倒牙的苦情诗来,现在冯渊的心里,也很苦,苦的很!
离到茶馆还有一段路,冯渊抬头,让白嫩的几乎掐出水来的脸感受一下蓝天白云的宽广清澈,舒了长长的一口气,又和福宝有一搭没一搭乱聊着些别的,来解解惊吓。
突然想起还有最后一绝,刚才被吓的几乎忘了有这么一出,遂又问道,“福宝,第三绝是什么?”
福宝抓了抓脑袋,又望了一眼冯渊,有些为难。
冯渊又开始催他。
催了几次,望着福宝看他的神情,也猜了出来。
试探的问了一句,“这第三绝不会是我吧?”
福宝抬起眼,瞧了他一眼,遂正经的点了点头,“爷,就是您……”
冯渊听完,合上牡丹扇子,“啪——”的一声敲在手心上。
福宝只当他生气了,连忙安慰道,“爷,您别生气,他们这群浑人不过是茶余饭后瞎嚼舌根,有的没有都胡侃乱侃一通,也不管真假,也不辩是非,红口白牙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考虑别人。爷,您不用生气,为这种人生气犯不着。”
冯渊低了头想了半刻,才抬起头问道,“他们说我什么?”
福宝苦着脸,说道,“倒不是什么难听的话,但……爷,我看你也别问了吧。”
冯渊的好奇心刚被激起,怎么肯轻易就放弃了。忙又催了几次。
福宝拗不过他,只得说了出来,“爷,倒没什么难听的,不知是谁编了句顺口溜。”
冯渊忙道,“快说。”
福宝只能念了出来,“雪作肌肤媚化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冯渊又催他,“后面的呢?”
福宝望了他一眼,又接着道,“身经百战,一言便能叫人酥。”
“好个雪作肌肤,娇媚为骨,爷喜欢!”冯渊点头,媚笑,抚掌,表示很满意。
笑完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忽的又萎了下来。福宝只当是他是听见后面两句不中听的话,开始伤心了,赶着要安慰他。
冯渊合上扇子,在手心拍了几下,低着头又沉思了会儿,又抬起头问福宝,“福宝,你说爷我为何才第三啊?怎么说爷也是个男人,我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居然屈身在两个女子之下!你说说,爷我哪点比不上她们?!我样貌,身材,哪点不上她们?!”
冯渊说着,又用手摇开牡丹扇,狠命的摇了两下。福宝都觉得纸面都快让自家的爷给摇撕了。不禁有些心疼起来,这扇子可是整整花了二十两银子啊!
冯渊气嘟嘟的摇了会儿,才停了下来。吹了夏末的小凉风,气也解得差不多了。又摇摇扇子,遮住粉面薄唇,只留下一双好看狐狸眼,眨巴眨巴的,直朝着福宝抛着眉眼,又问道,“福宝,你说,爷我难道比不上她们么?”
福宝瞧他终于把扇子收了起来,小舒了一口气。又见自家的爷问自己,忙把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那双大大的杏眼也真诚的闪着光望向冯渊。伸出一只大拇指,嘴里直夸“好看,好看,当然好看!这天下的人,没一个人能比得上爷的!爷才是真绝色。”
冯渊放下扇子,点了点头,满意的笑了笑,又摸了摸福宝的脑袋,喜滋滋的夸道,“好孩子,真懂事,一会儿爷赏你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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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古董
冯渊正揉着福宝的脑袋呢,忽听得后面一声黏黏腻腻的呼唤,酥的让冯渊手里的扇子差点滚在地上。
“小姐哎~~~您的扇子~没拿呢~~~”清软嘹亮,恍如空谷幽兰。
特别是最后面的那个“呢”字,拖了将近半刻的尾音,真是宛转悠扬,沁人心肠。
这一声小颤音,喊得连冯渊都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那软腻腻的声音就像飘进了金陵城内所有人的家里,然后又从窗户大门幽幽的爬了出来,喊得真真是九曲十八弯。绕上梁,都能三日不绝。
冯渊抖了抖被那长音托出来的鸡皮疙瘩,打了个寒战,又把鸡皮疙瘩收了回去。
一回头,又瞧见那边萧艳娘提着粉嫩粉嫩的小粉裙从东街又追了过来。
身后长相颇佳的小丫鬟唱着嗓子喊她扇子没拿,萧艳娘停了下来,伸出手,以风卷残云般的速度整理了衣衫,又拢了拢发髻,才回过身,接过了小丫鬟手里递来的团扇。
踩着比冯渊扭着丝毫不差的小碎步,一扭一扭的扭到了冯渊跟前。
福宝想要拉他,但眼瞧着已经躲不过了,左边一个小丫鬟张开怀抱拦着他们主仆两个,右边一个萧艳娘摇着团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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