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吗?」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陆幼枬身边,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透过氧气罩,虚弱的不停地呻吟着,连痛字都说不出来。医生将他的氧气罩重新固定好。看着上面一圈一圈的白雾。调动了一下吊液的吞吐量,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针剂,静脉推注进陆幼枬的身体之中。
五分钟的时间,陆幼枬的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有所缓解,神情也略微轻松下来了一些。
颤抖的眼皮缓缓阖上,再次陷入了深度的昏睡之中。
他的情况恢复的良好,只是甚至一直处于将醒未醒之间。陆幼枬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灵魂沉重的被束缚在里面,他不停的做梦梦见自己飘进空中,看到躺在病床上全身插着管子的自己,巨大的吸力将他往床上的自己上面拽,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不知道第几次醒过来。因为手术的缘故,陆幼枬只能摄取一些流质。
巨大的氧气罩已经被撤掉,取而代之的是氧气鼻管。
尽管医生每次都跟他说他的术后恢复的状况极其良好,但是他仍然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陆幼枬的头下垫着一个高高的枕头,他无力的手都难以抬得起来,医生正坐在他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细磨的蛋奶粥。
小勺子一勺勺的喂进嘴里。温温的粥水咽下时喉头都是微甜的的,而且还有效的驱散了胃里的疼痛。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吃什么东西而饿痛的了。他自己也搞不太清楚。
因为一直输液的缘故,陆幼枬的鼻子不太好使,总觉得嘴巴里都是苦涩的药味。即便是他并没有口服什么药也是这样。
进食完后休息了一下,医生要帮他擦拭身体和换药,这是陆幼枬如今最害怕的事情。因为那种感觉……
医生将将他头下的枕头去掉一个使得他能平躺下来,然后将被子往他上半身推迭,将肚子和下半身全露出来。
先是擦拭腹部的刀口,冰凉的药棉触碰上去时,陆幼枬忍不住微微打了个抖,双手抓着病床单,那种碘酒和酒精轮番刺激下的疼无孔不入的由肌肤传递进去,然后疼到神经的深处。每次疼成这样,他就已经顾不得医生后面在做什么了,只是拼命拼命的喘着气。
他的双脚被分别绑在病床两边的防摔栏上,医生将药布揭下来,打开手电筒照着,手中弯头镊子探进花洞中,将塞在里面的药棉一个一个的夹出来。
原本被塞得满满已经变成麻木的下身突然活跃起一丝微恙的感觉。药棉是脱脂棉球噙满了药汁的东西,不知道塞了多少个进去。但是取出来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得到,冰凉的镊子尖从肉上划过,冷且尖锐,然后伸进深处将夹住药棉,慢慢的向外拽动。药液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半干粗糙的脱脂棉球被硬硬的拔出来,棉毛划过肉壁的时候,不仅仅感觉到如同被砂纸打磨血肉的痛,更有一种麻痒从神经快速传回脑子里。
「……呀…啊……」他咬不住的下唇泄露出一声呻吟。
陆幼枬的脸涨红一片,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察觉,手指绞着床单用力到指节都微微泛白。
「恩……恩……」随着棉球一个个被取出来,每一次都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让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放在他两腿之间的肾形盘中,被夹出来的药棉成堆丢在里面,当医生将最后一个药棉夹出来的时候。他一直提着的气松懈下来。
少量的淡黄色液体从导管流进挂在床边的医废袋子里。
医生将尿管下的很深,原本8c,原本所以陆幼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得了自己的小解,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尿意,都会顺着管子流出体外。
但是这些带来的痛和不适,远远没有手术的刀口带来的疼痛强大,所以痛觉神经基本上掩盖了这些小事。
医生将废置药棉丢掉,准备好新的药棉转回身时,他那微微岔开腿垫着的无菌布上面,湿了一小块,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打开手电筒认真一看,那花洞里的花芯颤颤巍巍的,两边肉壁不禁红肿着还水光饱饱,被切割开一部分的yīn_chún含在里面一缩一缩的仍然往外分泌透明的液体。
医生自己也有些惊讶了,他给他下面做的处理确实会让他原本畸形的女性系统被矫正许多,但是会敏感成这样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这对自己来说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不过,紧紧是被棉花这样触碰都能湿成这样了,到真是比性欲旺盛的那些女人还yín_dàng不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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