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夭终于看够后,马车沿着原路返回。一路都很平稳,但是下山的最后一个岔口却出了意外。
“怎么回事?”姚夭就感觉车子突然颠簸起来,而她马上被轩辕凌护在怀里,期间她还听到了惨叫声。等马车停下时,车里的东西已经乱了。想来刚才的波动太大了,姚夭皱着眉头问着,但外面并没有人应答。姚夭和轩辕凌对视了一眼,轩辕凌率先出车,把姚夭护在身后,怕有什么袭击。
躲在暗处的暗卫也警惕着,出了这档子事一定要多加注意了。
轩辕凌在确定没什么危险后,牵着姚夭下了马车。姚夭下车后才发现整个马车是横在路中的,一端撞在树上,外边已经被撞损了。也就是马车质量好,所以内部才没坏进去。车夫在修弄着车轱辘,上面的部件好像在颠簸中震没了。上山时路还是平的,下山路却变的坑坑洼洼,想来是有人动了手脚,马车也是。只是照理说,轩辕凌的危机应该解除了,却没想还有人来陷害。想来,一定还是皇室中的人。
轩辕凌给了暗卫一个眼神,暗卫接到暗示,留下一部分人,其余人四处搜寻。在不远处,发现了两具尸体。倒是两个普通的农民,只是尸体旁有铁锹,想来那坑坑洼洼是他们弄的了。两人想来是被要求这样干,完事后又被灭口了。暗卫探索完毕,一人报告给了轩辕凌。轩辕凌不语,这种程度的设计和粗糙的手法,想来对方只是为了警告。否则这样的小儿科,根本上不了台面。
轩辕凌看了眼姚夭微微有些发白的脸,到底还是被吓到了。
“何时能好?”轩辕凌看着车夫好像有些刺手的样子。车夫闻言立马下跪“请主子恕罪,因为零件遗失,一时半会修不好。”
要说车夫也是经过训练的,所以刚才才能很好的控制了局面,否则马车早翻了。
“罢了。”轩辕凌没责怪,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轩辕凌丢下彻查两字后,抱着姚夭就飞上了天。到底内力深厚,飞的高度是姚夭所不能攀比的。
“是有人蓄谋?”姚夭是个明白人,看懂了大概。皇宫的水,果然深不可测。
轩辕凌本不想让姚夭参和,略微思索了会儿,问她觉得会是谁。姚夭想也没想就说太子。
“为何?”轩辕凌有些意外,他倒是想过,但明面上太子对自己最是要好,比起其他皇子来。
“都说在你回来前,皇上最宠那个冒牌皇子。那时皇上还未中蛊毒,你回来后皇上才开始中了蛊毒,而你屡遭杀害,想也知道是针对你。既然是针对你,那肯定是因为利益冲突。甭管面上怎样,但凡你受宠利益最冲冲击的必然是太子。”姚夭很肯定的说完,后又想想事无绝对,于是话尾松了口“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轩辕凌已经把前后联想的很通彻了,但还是故意问姚夭“可是我已然成王爷,威胁不到他。”
“嗤,你傻么?事无绝对,要当皇上的人肯定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吧?”姚夭此时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轩辕凌只是笑笑,他喜欢姚夭一心为自己着想的样子。
姚夭见轩辕凌好似没听进去的样子,一时有些气不过。让他放自己下来,她要自己走。轩辕凌飞了有一段了,后面也有暗卫隐着,觉得没什么危险便随了姚夭。
姚夭也就是气不过,这要是用走的,脚肯定受不了。所以她也就蛮走下,表达自己的心情。随即运气,一跃而起。自己运用轻功的感觉可比被别人带着好太多了。
有人要问了,轻功为什么比徒步和马车快。因为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你过大路的能比的过横穿屋顶的么?
姚夭跃过了几座房屋,在某一处停下来了。院中有血腥味儿,姚夭落在屋檐的脚立马收了,刚要飞走,就听到院里有人大喝一声“谁?!”
“……”她能说她真的只是路过么?
还不待姚夭反应,就见一个人影带着杀意从院中蹿上来,而与此同时,另一个人影大叫着小姐快跑就冲上来,替姚夭挡了一剑。而那个欲袭击姚夭的人被轩辕凌一脚踹飞,砸回院中,不巧被院中直立的剑从后背刺入,死了。
那个替姚夭挡剑的人热泪盈眶的回过头“小姐你——”在看清姚夭的面容后,变得一脸懵逼“是谁?”
“……”这个是姚夭。
“……”这个是轩辕凌。
所以这位兄台,你以为是谁?你以性命相救的竟然是认错的人,你的人生这么草率的?
“也是,小姐她不会回来的。”那人说着泪湿两行,然后就倒地不醒人世了。
怎么说那人也是救了自己,虽然自己是无妄之灾,但姚夭还是很紧张的伸手去探鼻息。还好,只是昏迷了。
“屋内还有人。”轩辕凌突然开口,他感觉到屋内有气息,不过很微弱。随着轩辕凌的话语,立马有暗卫冲进屋里。
“主子,是一位妇人。”暗卫很快就回来复命了“看样子,已经病入膏肓。”
“去看看吧。”姚夭倒不是想凑热闹,只是这人到底是救自己昏迷的。屋里的人,说不定和这人有渊源,自己就这么走了倒说不过去了。姚夭一下便飞入屋内,屋里倒不似院中的场景,很整洁很干净,竟是没受到一点儿波澜。想来,这妇人是刚才打斗的人不愿惊扰的。
可是既然不愿惊扰,那为何在院中就打斗起来?还死了那么多人。
姚夭走上前去,发现妇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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