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范轩一到局里就只奔何艳秋的审讯室去。范轩走进审讯室看了看坐在里边的何艳秋,在这里连续被审问几天,何艳秋似乎憔悴衰老了很多。但是眼神看上去还是淡淡的。
范轩还是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拿出一块口香糖放进嘴里嚼着,然后很悠闲地坐到了何艳秋的对面。
何艳秋还是平静地说:“我说警官你是不是太空了呀?我都已经全部承认了,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清,浪费这么多时间一直来审问我,你们警署的人已经闲得没事干,要来找犯罪人聊天打发时间了吗?迟迟不落案!”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把所有情况都调查得非常清楚前我们是不会落案起诉的。”
“但是如果你们一直调查不清楚,我不是要天天呆在这里,随时等候你们来问话?你们这样的做法也太没效率了吧。你们这样办事对得起纳税人纳的税吗?”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决定现在就正式落案起诉你!”
听到范轩说要落案起诉,何艳秋非但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震惊。而是好像这是她期盼已经的事情一样说道“早就应该落案起诉我了,而不是等到现在。”
“我们要起诉你妨碍警察办案,而不是杀人罪。你可以保持沉默,单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將记录在案,成为呈堂证供。”
“你再说一遍?要以妨碍警察办公落案起诉我??”何艳秋从接受审问以来第一次表现得这么不平静,那不可置信的表情让人觉得范轩似乎是故意跟她开玩笑。
“没错,你还有什么问题?”
“怎么不是谋杀罪,而是妨碍警察办公!!!你们警察搞错了吧,莫菲就是我杀的。”
“谋杀罪!好一个谋杀罪!”范轩放松地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两手往后伸展,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似乎已经未卜先知,一切了然于胸,“我办了这么多案子,还没有见到一个罪犯像你这样急着要被起诉谋杀并落案的,这似乎太不正常了吧。”
何艳秋脸色变了变,因为范轩所说的话确实很有道理,很难反驳。但是何艳秋随即立刻恢复了镇定,淡然道:“那是因为我杀了人后内心感到惶恐愧疚不安,觉得认罪伏法才能赎罪心安罢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良心不安,要赎罪忏悔,那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平静。否则应该是要伤心难过懊悔才对吧?”
何艳秋依旧是云淡风轻地置之一笑:“什么样才是伤心,什么样才是难过?我不哭能说明我伤心难过吗?”
“你说得不无道理,人伤心到一定程度是不一定要哭,我看出你确实也伤心难过,但是却不是因为杀了人而伤心难过,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杀人,杀死莫菲的真是她自己本人。”范轩十分平静地说,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何艳秋脸色的变化。
何艳秋果然大惊失色,手也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你有什么证据断定莫菲是自杀的?”何艳秋别过头去不看范轩,不看范轩的眼睛,强装镇定道。范轩办了这么多案子,这样的细微的神情变化和东西又岂会逃得过他的眼睛。
“当任何一个人的谎言被戳穿时,人都不不自觉地转过头去,就跟你现在一样。那你现在肯定是在说谎无疑。”
何艳秋经范轩这么一说,赶紧又回过头来看着范轩的眼睛大声嚷嚷道:“警官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只是觉得一直看着你很厌烦而已。同样的话我要说几遍你们才能相信。你们想到莫菲自杀就是自杀的了吗?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拿着老百姓的钱整天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
“你有没有说谎,你自己比谁都清楚,我想老天爷在天上也是看得一清二楚。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么大声也是没有用的。”
“破不了案,就扯出什么老天爷,你们警察办案的能力还真是高啊!”
范轩不想再继续和何艳秋耍嘴皮子兜圈子,正色道:“你所陈述的作案过程前后矛盾,很多都是前言不搭后语,只有白痴才会相信你所描述的作案过程。况且你也没有杀人的动机,在凶杀案里是一定要有作案动机的。我们警察办案只用证据说话。莫菲根本不是你所杀,是她自己杀死了自己。我这里有确凿的证据,并不是凭空臆想,胡乱猜测。”
“什么?找到了自杀的证据?”何艳秋喃喃道。
“看看这一份莫菲的验尸报告吧,上面写得非常清楚,你最好重点看一看我画出来的一句。”范轩一边说着,一边把莫菲的报告推到了何艳秋的面前。
在文件上,这几个字用很粗的红色横线划下来,赫然跳入眼帘:“艾滋病患者!!!!!”
“是的,这是通过莫菲的血液检验,发现对对hiv病毒呈阳性反应,她确实是个艾滋病患者。”范轩说着又拿出另外一个证物袋,里边有莫菲的日记本。“莫菲的日记本上写着许多东西,与她是艾滋病患者的事实互为印证。在她死去的前一个月内,她写的很多话都很莫名其妙,看上去似乎思想上有问题。当时我还想不明白,莫菲为什么要写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在得到莫菲的验尸报告后,我就忽然明白了。人在自己死前总会说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话。”
范轩接着往下说:“在莫菲的日记里,还提到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说是这个人一直在寻找她,而她虽然很想见他,却避而不见。这个人叫周雄,两个人在一个健身中心认识,一见钟情。莫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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