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求求你了,求你了,我真没钱啊,你再容我几天,等有演出了我赚了钱马上还。”
“没钱了?那两万多你花哪儿去了?”
“大哥,还用问吗这个骚.货保证拿着跟他妹妹整容去了,整完了又浪又骚的,好去勾人。”
那个叫李延年的跪下使劲磕头道,
“是是是!我是去整容了,整完了有演出了才能赚钱啊。”
中间的男人用脚踢了踢他的头,
“这帮贱.货都是想出名想疯了,你妹妹是‘小子夫’,就是真整成跟卫子夫一模一样了,她还能真成了卫子夫啊?”
卫去病听到有人提三姨的名字,好奇地看过去,他不明白为啥两万多块钱还还不上,也不多啊。刘彻却是明白,当时工厂分的带个人产权福利房,一室一厅的也就七千块钱左右,两万多够买个好房子了,他也听到那人提卫子夫的名字,一直眯着眼睛看,之前那个管事儿的看那边闹不大,挨个桌安抚客人,他走过来的时候刘彻问,
“那个人是谁啊?”
“走穴跑野台子的,叫李延年,有个双胞胎妹妹叫李妍,是个组合,”那人看了看刘彻,又想了想才说,“他妹妹长得跟卫子夫有点儿像,前一阵子他俩就找人借钱,整得更像了。”
刘彻听着倒没在意,笑着跟卫去病说,
“我刚才跟你说了吧?有钱了想整啥样就整成啥样。”
那边继续闹腾着,不知道谁把酒倒了李延年一身,几个人污言秽语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李延年只是哭,
“求求你们了,把我怎么样都行,别找我妹妹,借钱的事儿她不知道。”
“你?你觉得你自己是个啥?你能值多少钱?烂货一个!”
“大哥,这个烂货虽然前面不行,是个太监,但是后面还行,挺勾男人的,不行找个地方让他卖着还钱吧。”
那个李延年吓得大声哭着喊,
“求求你们了,我能唱歌赚钱还钱!真的!”
那个被叫大哥的用手指隔着湿透贴身的裤子,来回捅着李延年的后面,李延年吓得大声喊救命,酒吧里的人都兴致盎然地看着活春.宫,没人上去管。那个大哥玩了一会儿,起身示意身边几个人把李延年拖走了。
卫去病看人走了,就低头喝橙汁,刘彻喝了一口酒,贴近他小声说,
“看到了吗?就是那么弄,你小子运气真好,刚问就来了个活的。”
卫去病听了吓坏了,橙汁差点儿喷出来,脸都白了,
“那样能行吗?!那个地方那么小,不得疼死啊?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做多了就不小了,你没看刚才隔着裤子都进去那么多吗?”刘彻看他像是挺上心,又强调了一次注意事项,“玩男人这个圈子更乱,这个圈有情的少,大家都是玩玩,没人当真的,所以一定小心,一定要带套,不能啥样人都找,弄不好会染上艾滋病……”
卫去病没太听得进去,还在想刚才看到的,又惊悚又心疼,刘彻叫来司机带着他回三姨家了,这个劲儿还没过去呢。
原来男人跟男人那么做啊?那能行吗?得多疼啊……
卫子夫对刘彻带卫去病去酒吧有些微词,刘彻却说,卫去病到岁数了,周围同学还都是十□□岁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货色,早点儿去见识见识,知道是咋回事,也比以后傻乎乎的被别人骗了强。卫子夫想想也是,就同意了,所以没几天刘彻就又去找卫去病,带他喝酒。得抓紧时间,他舅舅快回来了。
去的还是上次那个酒吧,两人这次因为要喝酒,就直接坐在了吧台旁边,刘彻挨个给卫去病点酒,每个调好了拿过来都跟卫去病说说烈不烈,有什么意味在里面,有几种是专门算计人的,要是别人给你喝就要加倍留心着点儿,别着了道。
卫去病爱喝的就都喝了,不爱喝的尝一口扔在一边,刘彻要是爱喝就喝,刘彻也不爱喝的话,就扔了,调酒师一直说他俩这是在浪费自己的心血。
喝到一半的时候李延年进来了,看到刘彻在,就走过来,刘彻瞪了他一眼,他就跑到角落里坐着了。卫去病虽然有点儿迷糊了,但是都看得清楚,他还知道前几天管李延年要钱的那群人也在酒吧里,但是没人再过去找李延年了。刘彻跟卫去病说了几句话,看他都明白,笑着道,
“去病,你这孩子干什么根底儿都好,学习是、学武术是、这喝酒也是,你以后要是好好练练,能千杯不醉。”
再怎么说卫去病也是头一次喝酒,慢慢的就醉了,刘彻逗他玩,问他,
“去病究竟喜欢谁啊?”
“舅舅。”
“我知道你喜欢你舅舅!我问你爱谁?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种。”
“去病最爱舅舅。”
刘彻看他这回是真喝醉了,又看他摇摇晃晃的要去上洗手间,也没上去扶着,招手让李延年过来。
卫去病上完洗手间又吐了,头晕的要命,站在洗手台前面洗脸,忽然感觉有个男人在身后要搂他,卫去病头也晕,没看清是谁,抬脚就踢了过去。
刘彻刚到洗手间门口就听到里面“嗷——”一声尖叫,还带着某种唱法的颤音儿,之后就没声了,刘彻知道是李延年的声音,赶忙跑过去,看李延年蜷缩着躺在洗手间地上。卫去病吐了又洗了脸,清醒了一些,看刘彻进来说,
“他在我身后过来要搂我,就踢了他一脚,没看清,踢得挺狠,在肋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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