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nbp;nbsp;一抬头,就见到北辰元烈俯身凑了过来,英俊的面庞近在咫尺,几乎快要贴到了她的脸上,半睁半眯的眸子里闪烁着熊熊的火光,带着几分灼热的温度,瞬间就把白司颜的脸颊烧得通红。ap;nbp;nbsp;吞了吞口水,白司颜一惊之下,不由退开了半尺。ap;nbp;nbsp;北辰元烈没有再靠过来,只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笑着道。ap;nbp;nbsp;“虽然很饿,但是刚才好像有点儿吃撑了……我们出去转一圈吧。”ap;nbp;nbsp;一句话,听起来怪异,然而白司颜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前一句“很饿”和后一句“吃撑了”显然是意有所指,各不相同。ap;nbp;nbsp;感觉到北辰元烈炽热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丝毫没有移开,掌心之下也是炙热滚烫的温度,仿佛随时随地都能把她吃干抹尽似的,搞得她小心肝儿怦怦直跳,没来由地生出了几分局促,便是连眼皮子也没敢抬起来,只烫着耳根讷讷地点头应了一声。ap;nbp;nbp;nbp;nbsp;见她这样,北辰元烈顿时笑得更厉害了,随口说了句玩笑,打趣道。ap;nbp;nbsp;“做什么低着脑袋?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吗?”ap;nbp;nbsp;话音落下,白司颜的心头登时咯噔了一声,北辰元烈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又补充了一句。ap;nbp;nbsp;“哈哈!这话还真有点儿意思,我倒真想吃了你……”ap;nbp;nbsp;没想到北辰元烈这个直肠子张口就把话说了出来,赤果果的不带半点儿掩饰,偏生语气还坦坦荡荡的,光明磊落得像是正人君子一般,却又在尾音处放轻了声量,拉得又细又长,夹杂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听在白司颜耳里挠得心痒痒,想回一句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好扬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斥了一句。ap;nbp;nbsp;“你饭吃太多傻了吧!一个人自说自话还笑得那么开心,真是懒得理你!”ap;nbp;nbsp;这么说着,白司颜转身便朝门外走,却是没有甩开某人的狗爪。ap;nbp;nbsp;北辰元烈又是低低一笑,跟着追上去走在她的身边,继而缓缓握紧她的手,十指相扣,一边走着,一边侧过头凑到她的耳边,和声道。ap;nbp;nbsp;“你就当我是傻了吧,我是真的开心……你大概永远都无法体会到我现在的心情,就像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等得有多煎熬……”ap;nbp;nbsp;闻言,白司颜不由心动一动,但实际上,她确实是无法理解……这特么才过去几个月,被他说得像是捱了几十年一样,不就是能看不能吃吗?又不是没有她丫就活不下去了,不过话说回来……昨个儿夜里,白倚竹是真狠,就连她这个局外人看着,都觉得丧心病狂,令人发指!ap;nbp;nbsp;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却突然松了口,本来白司颜还在想,要是白倚竹黑着心肝儿硬要对北辰元烈赶尽杀绝,她就真的不能再袖手旁观,坐视不理下去了!ap;nbp;nbsp;好在大伙儿虽然一个个都是暗潮汹涌,表面上看起来却是和睦相处,相亲相爱得很……对此,白司颜在操劳之下,多少有了那么点儿欣慰。ap;nbp;nbsp;不等白司颜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北辰元烈如释负重地吐了一口气,又道。ap;nbp;nbsp;“不过那都已经过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ap;nbp;nbsp;说完,北辰元烈忽而冷冷地从鼻腔里哼出了一声轻嘲,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哼声中裹着几许凛冽的寒意,透着一丝阴鸷的味道。ap;nbp;nbsp;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白司颜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却是没发现什么不妥,但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儿不寻常,即便挑眉关心了一句。ap;nbp;nbsp;“你没事吧?刚刚那一会儿,好像换了个人似的……”ap;nbp;nbp;nbp;nbp;nbsp;拉着白司颜坐到了悬崖边的大树下,北辰元烈弹指射出一枚飞镖,打下了树上挂着的梨子,继而拿手巾擦了几下,才递到白司颜的手里。ap;nbp;nbsp;接过梨子,白司颜张嘴咬了一口,一边啃,一边好奇地反问他。ap;nbp;nbsp;“那是什么?我还以为你又变人格了……”ap;nbp;nbsp;当然,那个人格是绝对不会给她射梨子吃的,所以白司颜可以肯定,坐在眼前的这个汉纸还是那个萌萌哒的烈哥。ap;nbp;nbsp;没想到白司颜会这么敏感,北辰元烈不免有些意外,但也没打算隐瞒她什么,便主动同她坦白了事实。ap;nbp;nbsp;“其实,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小的时候,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大概是在六岁那年,因为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才会变成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一开始,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那个人格很少会出现,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本来就是存在的,直到昨天晚上,白倚竹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那个人格又跟我融为了一体,我才想明白……他只是我以前分裂出去的一部分,因为那个时候,我必须残忍到六亲不认,才能活下来……”ap;nbp;nbsp;说到最后一句,北辰元烈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寒光,冷漠而又酷厉,陌生而又熟悉。ap;nbp;nbsp;知道他想起了不愿回顾的往事,白司颜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问,左右不过是些宫闱之中的争权夺利、手足相残,提起一次,便是揭一次旧伤疤,而且时至今日不管说些什么也都是于事无补,所以没必要让他再经历一遍当时的悲恸和惨烈。ap;nbp;nbsp;抬手拍了拍北辰元烈的肩头,白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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