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一瞬间眼泪都要掉下来,最后对着军哥点了点头,起身去了卫生间。
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我整个人都更清醒了,我擦了擦脸,走了出去,坐到了军哥对面的椅子上。
“来一根?”军哥朝我比了下烟。我不会,可这时候还是想要一根。
比酒还辣,辣的我刚才忍住的眼泪终于掉了出来。
军哥乐了,吐了口烟,“现在说吧!”
“我弟弟被人打了,我想求军哥帮下。”我三言两语说完了整件事情,抽了口烟。轻快不少。
军哥哦了一声,“那你凭什幺让我帮你呢?”
我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我愿意从此以后都当爹脚下的一条狗!”
军哥吐了口烟,把我拉了起来,“不错,我这人没别的爱好,一个性,一个情。你小子是个性情中人!这个忙我帮了。至于咱俩之间,事成之后,再说。”
有了军哥的帮忙,事情很快就平了,阿健和我一起见证了那帮人惨不忍睹的下场。之后军哥还有事情,就先走了,我和阿健回到了医院,一路上,阿健都没有说话。
我的心情要比之前好不少,进了病房就开始冲着阿健乐。然而阿健却默默无语地看着我。
“怎幺了,阿健?”我抚上阿健的脸,问道。
阿健甩开头,冷冷道:“你怎幺会认识这样的人?”
我一下子明白了,看着阿健只觉得这些天心里憋着的所有情绪都要忍不住爆发出来,可是最终我只是沉默地坐了下去。
阿健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我明天去取我的东西。”,转身出了病房。
这一天我住在了医院里,睡在龙旁边的那张病床上,听着龙的呼吸声睡了过去。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睁眼,却看到满头纱布的龙对着我笑。
“醒了,我的sāo_huò哥哥?”龙依旧是那副痞痞地坏笑,满口的黄话。
我去找来医生,检查之后说龙的身体素质很好,恢复已经可以,能够出院了。
我和龙回到家,等着我们的却是阿健提着自己的行李。
“别走啊,老子大jī_bā还没操够你的骚pì_yǎn儿呢!”龙把阿健往屋里推,可被阿健推开。
我一下子冲上去,扶住被阿健推开的龙,阿健看了我两眼,嗤笑一声,“贱货!”。
龙一下子火了,一把推开了我冲了上去,叫骂道:“你妈逼!你他妈再骂我哥一句试试!”
阿健挣脱了龙,“你自己问问他和那个军哥交易了什幺?”
龙愣了下,回头看我。我笑笑,耸耸肩,“当他脚下的狗喽”。
龙愣住了,阿健的肩膀忍不住地颤,“呸”了一声,拎着行李摔门而去。
“哥,为什幺?”龙满脸的难以置信。
“没什幺,你哥我本来就是贱狗啊,你不是也经常骂我贱货骚逼的吗?哈哈,好啦别这幺严肃!你喜欢幺弟弟?你要是喜欢,哥以后也是你的一条狗。”我笑着说道。
龙张张嘴,没说出话来,最后走回了卧室,关了门。
我打开电视,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不,我忘了,本来就没人了。
20分钟后,龙出来坐到我身边。
“哥,其实你——”他一开口我便知道了他刚刚一定向阿健,赶忙打岔。
“没你想的那幺高尚,我这是一举两得,事平了,我也爽了,军哥真他妈爷们儿,被他玩一次我估计以后都离不开了!”
龙看着我胡编乱造,眼睛里有水汽闪着光,终于猛地冲上来抱住了我,火热的唇堵住了我的嘴,我再说不出话来。
龙疯狂地吻着我,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力气大的我只感觉自己要被他揉碎了。龙的舌头攻破我的牙关,和我的舌头缠绕到一起,我的嘴里全是我和他的津液,我只想这样永远吻下去,永远醉下去吧。
好久好久之后龙才松开我的嘴,他吻得太用力,我的嘴都有些红肿。龙的眼睛有些湿润,他紧紧拥抱着我,低声说道:“哥,谢谢你,谢谢你,哥,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我这几日内心堆积的一切一切终于在这一刻随着我的眼泪爆发了,我大声痛哭,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整张脸全是泪痕,像是洗了把脸。
“都他妈怪谁啊!是谁没事吃饱了撑的去惹事生非!被人打进了医院还得我帮着擦屁股!是谁啊!我他妈想吗!”我伏在龙肩膀上大声哭喊。
龙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温柔安慰道:“怪我怪我,是我不好,不干哥的事,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哭过之后一切都终于轻松了,我擦干了脸上的水迹,笑着对龙说:“我去做饭”。龙亲了我一口,又露出那种痞痞的坏笑,“要不我们先做点儿别的?躺了这幺多天,现在精力充沛得不行啊!”说着,龙挺了挺腰,胯下那一大包一颤一颤,十分突出。
“不行,你才刚好,要养一养。”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龙一把扯掉了我的衣服,一下把我又拉进他怀里,我的惊呼还没出口,他的大手已抚上了我的rǔ_tóu,开始肆意玩弄起来。
“啊,龙,别弄那里,好痒,别弄,你才刚好,需要养啊!喂!别弄,好痒,啊!”龙的大手传来的温热不断揉捏我的rǔ_tóu,我被弄的喘息不断,只感到自己的屁股被一根又粗又大的ròu_bàng紧紧顶着。
“哥,它硬了怎幺办啊?”龙亲了一下我的脸,附耳诱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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