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烈瞧着这般,也觉得这高翠兰刚烈,只是,他去瞧了瞧那无赖的尸身,却是发现这无赖或许各种作孽的事情做得不少,也有间接害死人的,但是却并没有真正杀过什么人,因此,便跟高翠兰一说,说只怕那无赖不过是唬她,想要她死心。
高翠兰这会儿一想,才觉得那无赖说得有些不靠谱,仔细一想,前后颇有些矛盾之处,顿时心中便有了期望,心上人应该还活着,只是,她这会儿杀了人,家里老太爷还一心想着给自个招赘一个女婿,顿时又是六神无主起来。
朱刚烈瞧着高翠兰长得跟嘉平有些相似,顿时决定帮高翠兰一把,这等毁尸灭迹的事情,对于高翠兰一个小女子来说,固然不容易,但是对于朱刚烈来说,却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因此,很快将所有痕迹都消了去,教高翠兰回去跟家里说,就是因为自个不想嫁那无赖,出来散心,后来就回去了,从来没见过什么外人。
只是高翠兰想着,没有这个无赖,之后还有别人,心上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已经年纪不小了,却是根本等不了了,一时情急,竟是跪下来,求朱刚烈帮她。
高翠兰也有几分聪明,求了朱刚烈上门求亲,她愿意跟朱刚烈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等着心上人回来,她愿意将高老庄的一半产业相赠。说白了,这是个馊主意,朱刚烈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真是将事情做实了,到时候岂不是人财两得。
只是高翠兰却也是病急乱投医,一时间也找不出别的办法了,瞧着朱刚烈看自个的眼神,就知道朱刚烈对自个并没有什么觊觎之心,只是话一说出口,便觉得有些唐突,一时间羞臊得说不出话来。
朱刚烈却是心中一动,之前观音过来,叫他日后护送那什么取经人去西天取经,只是,他当初跟嘉平的事情,瞒得了别人,未必瞒得了观音,哪怕他对外口口声声咬定,自个当初是调戏了嫦娥,但是,这也只好哄哄不知道的人而已。
他如今卷入了道门佛门相争的漩涡,佛门那边虽说许了这一出,但是未必信得过他,回头万一拿了嘉平来威胁自个,那又该如何是好!因此,朱刚烈最终决定来一出自污,他若是真的跟着高翠兰成了事,在别人眼里,显然是打算跟嘉平一刀两断了。嘉平可是当年妖族天庭公主,如何容得下他这般首尾两端。
当然,朱刚烈也就是表面上意思一下就是,自然不能真的跟高翠兰有什么实质上的关系,也就是表面上装一装而已,等着事情过了,他再找嘉平和盘托出,到时候任打任罚,嘉平也就气消了。
因此,那边高老太爷瞧着他人高马大,看着憨厚,又能干活,一个人顶人家几十个,拍板决定让他做自个的上门女婿,回头他就装醉,露出了本相,顿时将高老庄的人吓傻了,这般情况,高老庄的人自然是不许高翠兰真的叫他给沾染了,因此,虽说如今高老庄方圆数十里,都知道高太公招了个妖怪女婿回来,但实际上,朱刚烈并没有真的跟高翠兰完婚,婚礼流程甚至还没有开始,婚书什么的,也根本就没有,因此,真要说起来,高翠兰还是云英未嫁之身。
当然了高翠兰也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她当初却是没想到朱刚烈是个妖怪,但是他并没有仗着这一点强迫高翠兰,而是悄悄告诉她,自个过几年就要离开,只能帮她遮掩这几年,高翠兰对朱刚烈这般极为感激,因此,虽说当着别人的面,总是以泪洗面,委委屈屈的模样,实际上,私底下对朱刚烈颇为体贴。
朱刚烈对此却是极为尴尬,因此,除了偶尔露个面之外,依旧待在云栈洞中。
朱刚烈说到这里,苦着脸说道:“我这也是担心连累了嘉平,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敢有什么二心,就叫天打雷劈,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青兕听得又是一声冷哼,说道:“哼,甭管怎么样,你另外娶妻却是事实,这事我却是不会瞒过嘉平,你就等着瞧吧,哼,嘉平何等出身,你这家伙,虽说还有点本事,又如何配得上她,偏偏还自作主张,搞出这么多事情来,回头非给你点教训不可!”
朱刚烈脸色更苦了,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道:“云沐,咱们当年那样的交情,你可要帮我在嘉平那里说说好话啊!”
我摊了摊手,说道:“你这本来就是个馊主意,嘉平难道怕什么连累吗,哼,虽说许多人忌讳,但是,谁真的敢动嘉平一根汗毛?你当嘉平是什么人了!这事我可帮不了你,回头只能将事情和盘托出,若是嘉平愿意原谅你,那么,我们这些外人,自然没有二话,但是,若是嘉平不肯原谅你,那就看你的运道了!”
朱刚烈都傻眼了,整个人都往外冒着萎靡的气息,青兕见他这般作态,冷声道:“这又是什么做派,行了,看到你就来气,原本看你还是有点聪明劲的,怎么就犯傻了!”
朱刚烈垂头丧气道:“青叔,这事是我一时糊涂,嘉平到时候是打是骂我都认了,只是若是嘉平以后不肯再理我,我也不能活了!”
青兕更加恼火起来:“堂堂男子汉,竟是这般性子,真不知道嘉平看上你哪里了!”
我在一边说道:“老朱你也不必这般沮丧,嘉平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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