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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尧哪里去了,我找不著o(┘□└)o
025 先喂饱再说
画尧所服的药不仅仅是冕竺,其中还含有合欢散的成分。药效会在八个时辰後发作,而现在,已经过了七个时辰。
缠年已是无解,加上冕竺……
这样一个人,到底是谁,舍得让他受苦。
衡雪抬手轻抚怀中人的脸,眼神渐渐变得复杂。
“嗯……”
“主人,醒了?”
“嗯?”
“怎麽了?”
画尧睁大眼看衡雪,随即扭头看四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小树林里,“我怎麽会在这?”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正躺在衡雪怀里,画尧忙站起来,“还被你抱在怀里。”
衡雪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沾著的灰尘,睁眼说瞎话,“主人昨晚约我出来,说有事与我商量,谁知话还没讲完便倒在我怀里睡著了。”
“啊?竟有这种事?”好骗且健忘的某人显然信了这漏洞百出的话,画尧挠了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害你陪我睡一夜。”想了想,觉得这话听著奇怪,便改口,“额,是陪我露宿荒野。”
衡雪摇身化回原形,跳到画尧怀里,“主人,该回去了,您失踪了一整晚,想必会连累他人受罚。”
“啊!是得赶紧回去。”画尧将衡雪塞回宽大的袖子里,急急往林子外走。
走了一小段路之後……
“小畜生,这有三条路,往左还是往右?”
“……直走。”
“我昨晚叫你出来是想跟你说什麽?”
“……您都没说,我怎麽知道。”
“那你怎麽不叫醒我?”
“……”睡了才好。
“没话说了吧,真笨,不叫醒我也可以把我带回客栈啊,在外头睡觉多不安全啊。”
“……”笨的话,有主人顶著,轮不到我。
“小畜生,我还是觉得你化作人形好看,多美的孩子啊,像姑娘似的。”
“……”怎麽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小畜生,怎麽不说话?”
“……主人,到了。”
“咦?还真到了,这麽快。”
“……”
岚止在外找寻无果,想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又挂记著流帘的伤,都快急疯了。思量一番後,决定不管宫主会不会怪罪,先回客栈看看流帘的伤势。
回到客栈,急急推开房门,“流帘,你没……”余下的半截话卡在喉间,屋内的情形让他目瞪口呆。
床榻上,宫主盘腿而坐,正为流帘治伤。而床边那弯腰撑著膝盖,一身白衣乌发拖地肩上蹲著一只雪貂的男子,不是制造这场风波的主角又是谁?
画尧听见推门声,扭过头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岚止会意,轻轻关上门,走到床边。
流帘眉头轻蹙,脸色苍白,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反观枢冥,面色如常,就如注入对方体内的不是自身精纯的内力,而是空气。
这便是画尧一直瞅他的原因,他在想,枢大宫主的内力是不是可以用钱买,给人的感觉像是永远用不完。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枢冥将双手从流帘後背拿开,下床,随手掸了掸衣摆,拉起画尧的手就往外走。
岚止扶流帘躺好,见枢冥拉开房门,忙道:“属下替流帘谢过宫主。”
枢冥面无表情,脚下不停,画尧被扯著跟上他的步调,恨恨瞪了他一眼,回头朝岚止道:“他本是罪魁祸首,这是他应该做的,不必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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