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刚一把将那个年轻男人楼进怀里,眼睛却一直盯着刘河,露出一种肆意的笑,接着手伸进那个男人的囚服里,上下粗暴地游走。
“唔!……”顿时男人发出一阵喘息声,引得周围的男人到吞咽着燥热的口水。
刘河不想听也不想看,把头埋在地上,贴着地面死死的。
“把他的脸抬起来。”钟刚命令道。
刘河的脸再次被迫抬起来,他禁闭着眼睛,又马上被人硬生生掰开。
“小兄弟,鉴于你将来要服侍我们钟哥,所以今天让你观摩观摩,学习学习。”阿昆在他耳边笑道。
“放开我!你们这帮人渣。”刘河悲愤地骂道。
他想离开这里,只想离开这里……
“啊!……”这时那个娇弱的男人已经被褪去了衣服,一身旧日留下来的痕迹遍布全身,可那身体又好像已经全然习惯这种触碰,钟刚每一步的揉捏都能引起他身体里的快感。发出酥软的叫声。
刘河能感觉到现场的男人都燃起了yù_wàng,这种群居观看如此恶心画面的场景,让他真的几乎吐了出来。这是一种精神的折磨,一种一辈子都会留下阴影的残忍记忆。
钟刚看着刘河的痛苦反应,笑着将手伸那个男人的两腿间,自己也退下了裤子。已经硬直的下|身在那两腿间来回摩挲、擦挤……
刘河用尽全身力气都在抗拒这个画面。
“给我停下来,你这混蛋!”刘河再次忍受不了咆哮道
。
“这还没开始呢,就受不了了”阿昆轻佻笑着,手指淫|秽地划过刘河的脸庞。
刘河被这一触感真的恶心到了,有股让人难受的东西在肠胃里激烈窜动——吐了。
“啧啧,这就吐了?”阿昆指着那个男人道:“他呢本来是我们钟哥的人,前两天竟然跟黄组的老大黄洋干了一炮,所以嘛,今天咱们大伙儿都要好好满足满足他。”
阿昆停下来看了看刘河僵硬的表情,又继续道:“不明白吗?就是要把他轮了,顺便让你这个接班的见证见证,以免以后再做出同样的事,我们钟哥可是个专一的人呢,容不得背叛。明白了吗?”
这么多人,竟然要对那个男人轮肩刘河的脸色血色全无,震惊得魂飞魄散,而自己还要成为那所谓的下一任。
“放开我!”刘河拼了命甩开架在他头上的手,咬了离他最近的阿昆。
“啊!这死小子敢咬我。”阿昆捂着手臂呲牙咧嘴叫唤道。
刘河想挣脱,奈何又上来几个人将他按到在地。
这一小波动,让钟刚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拉上已经退在膝盖的裤子,走过来还是笑着:“你跑不掉的,像你这种一没权利二没背景的小子,在牢里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当尊严触碰人生决断的时候,人一贯的思维会支离破碎然后重新拼组。
钟刚的话跟甄军说过的话一瞬间反复在刘河的脑子里,在他心里点燃了一股名为存活的意志力,如果普普通通就意味着任人宰割,那活着有何意义?
他有着比死更多需要生存下来的理由……
未来的牢狱之灾?家人痛苦不堪的等待?只因为他一时的骨气而甘愿被人算计?
如果社会的生存法则难以改变,那就改变自己来适应这个法则;如果生活一定有阴暗,那就让自己去习惯黑暗;如果一切的遭遇都源于一种思想上为保存自己纯洁的固执,那就放弃这种执着去避免厄运的遭遇;如果非要做一种生存选择,那就选择更好的活着,而不是苟且任人玩弄。
所以……他宁可选择去甄军那里找回以往平静的日子。
最后竟然要在这种恶心抗拒的势力之间做选择,人生真的有太多称之为被命运玩弄的讽刺……
“哈哈……”
刘河笑了,既嘲讽又狂暴地笑了起来,经过一番刺激,殴打,脑海里无数思绪挣扎后变得从所未有的清晰。
钟刚等人奇怪看着突然大笑的刘河,难道脑子被刺激到了
“喂,你是不是疯了”阿昆捂着手臂不好气地喊道。
刘河渐渐止住笑,神情变了,像一瞬间成熟了几分道:“我警告你们现在放了我,除非你们把我弄死,否则我一定让你们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哈哈……”这次爆笑了起来:“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耐对付我们?”
其他人也都符合着笑了起来,对他们这种不会闹出大事的牢派组织,收拾几个人根本不足为题。
“如果我可以即刻出去呢?这里是看守所,我的最终判决根本没下来,你们就认定我会栽你们手里?”刘河清澈的眼眸中露出一种冷冽,这他从未有过的。
“那又怎么样?”阿昆挑高了眉头。
“今天你们今天要是敢对我做那种事,出去后我一定会去找相关媒体把这些事报道出来,这种劲爆题材的新闻,又是那个媒体不想挣相报道?大不了我去医院做个鉴定,一切证据指向你们。被关在看守所大多是有期徒刑,如果你们想再多坐几年牢,无妨,你们尽管做。”刘河说得很有底气,被按在地上的脸满是一种鱼死网破的笃定气势。
钟刚这时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笑容消失了,起身穿好衣服走到刘河面前,语气森然:“你这么肯定你马上能出去?”
刘河不再有任何迟疑与害怕,因为心里已经做了一个赌注,这时候他的脑路是清晰的,实有气势的说:“一定能。”
钟刚跟阿昆互相迟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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