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害怕,忙退了两步,说道:“若楚人同与江湖联合起来怎么办?”
玉龙煌果然停下了准备抚摸他身体的动作,邪魅的看他一眼,笑道:“除非要国破家亡了,否则那些江湖人是不会掺和朝廷的事的,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就算来了又如何,正好我许久没有大开杀戒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武夷派也该把武林至尊的宝座让出来了,阿寻,没有什么大事是不需要经历风浪的,我和你共拥天下,至少这个天下还姓萧,如若不然,你难道想看着它改朝换代?”
他闭上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似要隐藏万千波澜,待一会儿才睁开道:“只要不伤害楚郢。”
玉龙煌冰凉的指尖抚上他紧致的腰身,脸颊贴着他的侧脸道:“这个到了最后,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儿么。”
他的心脏顿时痛的厉害。
玉龙煌在他的身后陶醉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双手手臂已紧紧的将他圈抱了起来,他吓的挣扎,但听玉龙煌在身后沉醉的唤着:“阮离~~”
他狠命的咬着下唇,一双杏仁眼里带着愤怒且悲怆的色彩,大喝道:“放开我!”
玉龙煌却像是失去意识了一般,全然不管他在说什么,一把将他拦腰抱了起来,而后扔在了暗道里那张小小的暖炕上,继而扑了上来。
玉龙煌横跨在他的上方,红色的长袍将他二人覆在身下,雪白的发丝垂落在两旁,道不尽的妩媚与霸道,只是…
“你答应过,只要我听你的,就不会这么对我!”他用尽全力的推攘着玉龙煌,甚至带了内力,可是,玉龙煌却一点都没动,甚至点了他的穴,令他不得动弹。
“阮离,阮离。”玉龙煌梦呓般的呢喃着,声音是难得一见的轻柔,毕竟,他无法抵抗这张脸的诱惑。
“不要,我不是,不是,你要是生气我那夜对你出手,你怎样打我都行,求你。”他嘶吼着,身子不得动弹,只看着玉龙煌燃烧着yù_wàng的眼,将他的衣服一层层的剥落。
当身子已接近裸露的展现在玉龙煌面前时,他突然想起那日楚郢抱着他给他上药给他穿衣的情景。
故而,内心大恸,会神聚力,硬生生的冲破了穴道,然后手掌往暖炕旁狠命一拍,跃起一掌劈向了玉龙煌。
玉龙煌忙一侧身躲避,他这才抽出了身,继而一口鲜血从嘴里疯狂的吐出。
玉龙煌的凤眼里全是愤怒,那种愤怒如熊熊烈火,能将人挫骨扬灰。
他站起身,迅速的将散乱的衣袍拾起,囫囵的套在身上,继而盯着玉龙煌,淡淡道:“不要这样对我。”
玉龙煌眼中的火已稍微湮灭了些,但,只是稍微,“阿寻,你知道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身上是什么感觉么?”
他看着玉龙煌眯着的眼,苦涩一笑,“我愿意试。”
玉龙煌慢腾腾的走近他,抬起他的下巴,盯着那双无波无澜的杏仁眼道:“我答应你,不会再碰你的身子,因为你比不上阮离,你只是阮离的隐卫而已,一个不能出现在阳光下不能出现在人前的隐卫。”
他听到那句‘不会再碰他的身体时’已放下了心,其余的,他都不想去听了,只因早已听的习惯。
玉龙煌拉起他的手,火红的袍子‘舞动’在烛光下,侧首回眸间妖气十足,此时他拉着他正一步步的走向前方的石室,好似要将他带到地狱中去。
他看着玉龙煌,脑中不断浮现出楚郢的脸,好像只要想着那张脸,ròu_tǐ上的痛都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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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将最后一盆热水倒入大木桶内,最后洒上些去味儿的花瓣,这才跑到屏风前面对楚郢道:“主子,都好了。”
楚郢从屏风后面探了个脑袋出来,小声对桔子道:“你出去守着,别对任何人说起,若有人问我,就说我在沐浴。”
桔子往后瞄了一眼,实在不解他家主子怎的出去一趟就神神秘秘的带了一个乞丐回来。
“嗯,您放心吧。”
言罢,桔子抱着木盆就出去了,并小心的关上了门,而后跑到院门口兢兢业业的望起风来。
楚郢见桔子已出去,四下也无人,这才扶着屏风后的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此人一身脏乱,逢头垢面,身上大小不一的全是被人踢打后而呈现出的伤痕。
那原本圆滚滚的身子此时瘦的跟桔子相差不大,对于这种喝口水就能长胖的体质,瘦成如今这个模样,当是受了多大的磨难。
“圆子,你小心些。”楚郢扶着他,将他一步步的带到木桶前。
圆子看着他,感激的双眼流泪,张着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只因他的舌头已被人割去。
楚郢看着这样的圆子,心里难受的厉害,‘阮寻,你为什么要骗我?’
圆子艰难的脱着衣服,楚郢见他伤的重,行动不便,便帮他脱,然后扶着他进了木桶,继而给他洗着那原本该是圆滚滚的身体。
楚郢见圆子一直在默默的流泪,心中不禁担心起袁言来,看来,真的要再进宫一探了。
☆、使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在卖萌路上继续前行,打滚求支持,(づ ̄ 3 ̄)づ
世事不能尽如人意,总有意外的出现,就像没有一个人能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邻邦楚国竟会突然遣使团带着公主来和亲。
楚国与大周结为姻亲已百余年,历朝历代皆有公主嫁到大周,就算不能为后,也贵为贵妃,只居皇后之下,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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