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看了几次,倒是学到了两分,再加上,嗓子还有几分低哑,把追旭彻底弄糊涂了。
虽然心底很愤恨,但面上还是不敢表露出来的,以前他在赤龙的形象就是温润有礼斯文柔弱,衬托得追月傲慢狂妄,任性骄纵,这是他在赤龙的生存之道,对,他先去找追月。
刚从车库出来就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看着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他立马换上温和地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特别和蔼可亲像邻家大哥哥,对前面的人说:“你没事吧?,下次小心些,撞到别人就不好了。”
念云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路,再看了看面前的人后面的路,然后指了指自己鼻子,“我小心些?”
追旭顿了下,还是循循善诱说道:“是啊,这里停的车都是上面的大人物的,我们得罪不起,要是哪天你不小心冲撞了那些人,后果可不是你我能承担得起的。”
念云的表情从看神经病到像看傻子,上面的大人物?说的是像那个冷面神的陆老大和冰块南宫还有那个假装斯文的五步蛇吗?他来第二天,貌似就得罪完了呀。
若不是,莫非背后还有他不知道的dà_boss?不过,这人是谁,他是那么好说教的吗?
“上面的大人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大叔你脑子有问题吧我是从大门口直接走进来的而你是从墙后面冒出来的你说让我小心我都没让你小心你一个人这会儿在车库做什么不会是要偷车吧?”不带标点的话见过吗╭(╯^╰)╮?
追旭被大叔叫懵反应了几秒,终于抓住重点,“我怎么可能会偷车呢,我刚刚从这辆车上下来的,和景大哥还有野狼大哥一起的。”
这样,足以吓到你了吧,新来的人就要懂规矩,熟料,下一秒,他耳边响起的是一声鬼嚎——
“来人啦,有贼啊!!!偷车啦!!”
念云连报警器都没按,直接嚎了一嗓子就溜了,他要去打听下,这神经病是谁。
追月趁陆景做饭的时候就洗了脸,所以陆景端着一盘鱼出来时就看着他最熟悉的少年在乖乖等着他投喂,心底一软,眼里的情意再也没有抑制住,蔚蓝的眸子里波浪翻涌,似乎有什么要溢出来但又很快风平浪静。
追月现在习惯性地去看对方那双眼睛,因为那里,有他以前不知道的很多东西。就比如刚刚,他分明看到了不可抑制的爱恋。
深邃的幽蓝,像是沉淀了最醇香的佳酿,看着,就沁人心脾,诱惑着他去触碰。
仔细想来,上一世那两年里,陆景已经不声不响地侵入了他的生活,浸透到了生命里,追月无法想象,没有陆景,他要怎么熬过那段身心俱创的时光。
那个人,太过贴心,太过深情,把放在心底的少年当做了自己的全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追月满心温暖,直到现在,也依然迁就着他。
对自己的要求,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除了,他刚站起来准备收碗那人就立即被抓住手,声音还是一如既往轻柔低悦,“我来就好。”
追月看了看抓着自己的手,很暖和,正要说点什么,陆景却不动声色地收回了。
轻叹了口气,这个傻子,竟让他忍不住心疼,“下次我来洗?”
“……好。”他怎么舍得让小月做家务。
“明早我要吃面。”
“好。”
……
最后,快走出客厅的追月看着身边的男人问道:“陆景,是不是,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只会答‘好’?”
晚风吹起了少年几缕头发,陆景手指动了动,虽然不太清楚小月为什么这么问,但只要小月想要的,想做的,他都会答应,除了,答应小月去海边这种太危险的事!
不过,他听出来少年的话带着几分戏谑,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了,松了一口气,也轻笑着问道:“什么事?说说看。”
前面的少年突然转身,微微抬头,灯光下,那双曾经灿若星辰的眸子再次堆满了星星点点,弯成一道新月,俊昳精致的脸上扬着温暖明媚的笑容,粉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轻轻说道:“陆景,我们在一起吧。”
陆景正为眼前的美景怔然出神,这样美好的少年实在让他移不开眼,眼里的神采那样生动,像以前那般耀眼,又少了些许的傲气,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温和。
那一弯新月则是唤起了他最初的悸动,最后那句话,更是惊雷般敲在他心湖,如狂风鄹雨掀起了滔天巨浪。
神智已经快成了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掀得随波逐流,明明就是快要被吞没,却放纵着不想去阻止,任由他飘荡去吧,他似乎是应该说‘好’的,但,若这又是一场梦呢?
追月以为至少这个男人是欣喜的,是激动的,但是等他再次看向那双蔚蓝的眼眸时,被那样痴然的神情弄得耳跟慢慢变红,虽然他是没有压力地可以说出表白这种话,但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羞涩的事好伐……
看着男人依旧没有反应,难道还要他再说一次吗,慢慢低下了头,纠结了下。
再看不到那张脸时,某人终是稍稍回了神,动了动唇,看着眼前的黑色头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件天大的蠢事,试探着叫了声:“小月?”
被叫了小月的人愤愤抬头,对着那小心翼翼地眼神又瞬间熄了火,然后,心一横,勾上了男人的脖子,将唇印了上去。
随后,又由于某月并不知道怎么亲吻,只怔怔地将唇瓣贴在了一起,感受到陆景的唇比手的温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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