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她的胸这么平?
那人儿又将手伸到了身下,随着她蛇一样的摆动着腰身,揭开了那最后一片羽毛……
呕!呕!呕!
一阵呕吐声,强巴、次仁和嘉措已经无一例外的扶着桌子吐了起来,就连噶尔多吉也是一阵干呕。
那,那羽毛下边,怎么生着跟我们一样的一条东西,而且个头还很大,膨胀的很粗壮,颜色很黝黑,……
我,呕!
我也终于喷了,谁能告诉我那舞姬怎么是个男人?
“原来如此哦!”雷丰瑜恍然的点了点头,用扇子在手心里敲了两下,“我天语现在男风盛行,也难怪这里会弄个男伶出来。”
男风盛行!造成男风盛行的罪魁祸首就在我们这一桌坐着呢!
“咱,咱们快走。”江央才让脸色灰白的从那堆人里冲出来,好像后边有鬼跟着一样。
“对,对,快走,这汉人都有毛病。”
我们几个当然也都同意。可就在我们准备一窝蜂的离开这个变态的地方的时候,店老板却拦住了我们。
这个长着灰色眼睛,山羊胡子,头上缠着头巾的胡人,用流利的一口京片子对我们说:“几位客官,哪位把账结一下再走不迟。”
“这个……,本来朕是应该一尽地主之谊的,不过……”雷丰瑜很为难的支吾了一下,然后说道:“没带钱。”眯缝着眼睛又露出狐狸般的神色。
“老板,多少钱?”我硬着头皮问道。
“不多不多,给你们抹了零头,凑成整,整十两银子。”老板笑容可掬的说道。怕我们汉语不好听不明白,还特意伸出两个手,比了十个手指头。
一两银子十头牦牛,那十两银子就是……。
我的腿软了。强巴、次仁、嘉措的腿也软了。
“我就只付我自己的那一份。”江央才让从身上掏出一两多银子,交给老板,“好了,现在没我什么事了,我先走了。”他很不够意思的一个人先走了。
“您们看,我千里迢迢来中原,做的是小本生意。”店老板为难的说道。他身后却闪出好几个又黑又壮的昆仑奴,把住了门口。
雷丰瑜叼着扇子头饶有兴致的在那看着。龙跃中状元之前曾经有一次吃饭付不出钱来,因为那次所以才有了状元第门前的那块匾,不知道这一回能怎么样?
我自然不知道雷丰瑜这般心思,只把可怜巴巴的求救目光投向噶尔多吉。
原本就不趁多少钱,在离开家的时候又将绝大部分都留给了丹珠,现在身上只有点铜钱,加起来怕是连一两银子都不够。可要说到凭武力冲出去,虽然不惧那些昆仑奴,但这样赖掉人家的账,却又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噶尔多吉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揪下腰上一块串着贝壳和珍珠的银质挂饰,丢去那老板那里,“这个够了吧?”
那老板接过那件挂饰,在手里颠了颠,立刻眉开眼笑的,“够了够了,几位贵人走好,改天有空再来。”
“噶尔多吉谢了啊,还是你够朋友。”我欢喜的说道。
却听咔嚓!一声,一旁的雷丰瑜一口狠咬在了他的扇子上,象牙的扇子骨竟然被他咬豁了个小口。他此时眯着眼睛心里暗想:这个噶尔多吉找机会把他扔井里淹死他算了。
看几个人再没了游玩的心思,准备回兵营去。
“几位等等。”雷丰瑜的扇子,往前一拦,“朕说了今天做东道,但却让各位付账,这怎么行,朕一定要还了这银子。”
“不用还了。”噶尔多吉摆手道。
“要的,君无戏言。”雷丰瑜神色一正。他乃是久居上位之人,周身立刻散发出一股王霸之气,不容拒绝,“你们谁陪朕回宫去取?”说着,眼睛看向我,“央金走这一趟吧。”
噶尔多吉却将我拉到身后,“钱既然是我出的,我随你去。”
“我陪你一起去。”次仁很义气的说道。中原的官员、将领,对我吐蕃兵士多不友善,上次在皇宫门口就差点打起来,更何况众所周知,眼前的这位是天字第一号的大断袖。第一天来这的路上就扒了两千差巴的衣服,那是汉人中有病的那种之最了。
“我也一起去吧。”强巴说道。在他的眼中,他二弟次仁也是很帅气的。转头吩咐我和嘉措,“你们两个先回营。”
我和嘉措对视一眼,齐声道:“四兄弟同进同退,不分开。”
“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以为朕的皇宫是龙潭虎穴?你们将朕视为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不成?”雷丰瑜眉头一皱,面现怒容,“朕今生只爱皇后一人,除他之外不曾碰过任何男子,他出征三载未归,朕等他三载,他若三十年不归,朕也等他三十年。”
他说得理直气壮,字字斩钉截铁,说得我们几个原本对男风心存鄙视的汉子,倒觉得好像做错事了一般。
雷丰瑜拂袖前行,我们几个就灰溜溜的在后面跟着。
“卖糖葫芦喽,糖葫芦……”
这时,一个小贩扛着满肩的糖葫芦叫卖着,从街市上走过。
我的视线被那红艳艳的、亮晶晶的一串串果子吸引了过去,眼睛不自觉的跟着它们转。
“给我来一支。”雷丰瑜招手将那小贩唤过来,丢了几文钱给他,挑了一支果子最大最红的,转手递给我。
我迫不及待的接过来,闻了闻那糖葫芦散发的甜香,一口咬下去。啊呀!酸甜可口真是太好吃了!
不过,我好像觉得有点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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