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想了想,摇头道“这我不知道,我们这里靠近青海湖,游客很多,而且登这几座雪山的也很多,我没什么印象,不过说起来,像你们这种不登山而是往后绕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我,似乎觉得我比较好说话,于是问道“这山后面,是岗岗脉,你们是去探险的吗?”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枕着装备包躺下,看着洞顶出神。我几乎有种很强烈的直觉,曾经在这个山洞里歇脚的就是张海琼所说的汪家人或者是另一波张家人,可是他们抢了先机,我们该怎么办呢?为什么张海琼一点都不担心呢?还有那个烟头说明了什么呢?
“唉!小天真吃饭啦!”
“哦”
“看看你,吃饭不积极,思想一定有问题。快点跟组织汇报一下,你又在那胡思乱想什么呢?”
“切,还用问呀胖爷,小三爷一定是想哑巴了,对不对!”
“哈哈哈”
“笑什么笑!”我没好气的端着碗坐到一边去,不理他们。
张海琼见状倒是追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还崴了一大块肉放到我碗里,笑眯眯的对我说,“吴邪,别生气,瞎子逗你的。”
我扒拉着碗里的肉,小声嘀咕“不是因为这个,我是......”
“我知道,你担心我们失了先机对不对?”
“嗯”我使劲点了点头。
“吴邪,你看着我,我信我吗?”
“信”
“嗯,那你就放心吧。我们和汪家斗了几百年了,根本不存在什么先机不先机的了。要知道我们彼此渗透的已经很深了,不过你的担忧不是没有用的,今晚一定要小心,别睡太死!”说完她就站起来到胖子那边去了,看着他们一起坎天说地的样子,我不自觉的就开始想念闷油瓶。如果他在,他一定会留在我身旁,即使不说话,也能给我无限的安全感。
山里的冬夜终究还是寒冷的,篝火必须要点,却也不敢点得太旺,毕竟大半夜的把野兽招来了不是件好事。幸好这群人的身体素质都极好,睡袋又是最上等的材料,所以也就过得去了。
不过,我不敢睡实,后来到了后半夜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有人!”,紧接着张海琼、张海传就冲了出去。只见张海传拔出佩刀握在手上,半曲着身子,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弦了的弓,随时准备着狩猎。
两侧很空旷,一眼望去便能看到6个黑影,即便动作已经接近于无声,但是没有掩映,一眼看去便能够发现。张海传高高跃起就是一刀,那边的人才反应过来想拔刀,张海琼就已经开了枪!
突然的枪声撕裂了寂静的夜,听起来格外刺耳,对方显然是训练有素,闪躲很快,但依旧打中了两个人,其中一人腿部中枪,行动已然不便,还想冲上来,张海传手起刀落,割断了那人的喉管。
剩下四人迅速与张海传缠斗到一起,动作太乱,张海琼不敢再开枪,只怕一个眼错误伤了自己人,也忙拔出佩刀上去帮忙。
刚才的喊声惊动了胖子他们,胖子喊了一声“□□姥姥的!”,冲出来一看却发现自己好像帮不上什么忙,便使了个眼色,让其他人站成了包围之势,手上的枪都上了膛。
那几个人原本是想攻敌不备,结果转眼之间自己居然变成了瓮中之鳖,气势上先输了大半,而张海传又招招狠辣,张海琼也不甘示弱,每一刀都带着取人性命的狠劲,而且这两人已经形成了一种强大的默契,出招居然能够补对方的漏洞,同时攻敌两侧,让人很快就无法招架。
“呦呵,你们俩这是什么时候练的□□双剑合璧啊?”胖子一边叫好,一边得意地一指那唯一一个还活着但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的人,“快,去绑了!”
几个张家大汉连忙上去麻肩头拢二背绑了一个结结实实。胖子拿了个电筒,照了照尸体和那人的右手,果然有着长些的食指和中指:“汪家人吧。说说吧,大半夜的想干嘛?”
“我们当家的只是想和海琼小姐谈谈而已。”被绑得跟粽子没什么两样的人歪在地上,一条腿还在血流不止。
“谈个屁!”胖子啐了那人一口。
“唉,胖爷至于嘛,你看人家怪可怜的!”
“瞎子,你少在那说风凉话,刚才你干嘛去了,怎么不帮忙?”
“我保护小三爷呢!”
我一听瞪了黑瞎子一眼,心说你个死瞎子是吸力不愿意动吧。不过确实张家人的武力也够了,就看张海琼这身手,我估计苦练十年八年的也赶不上。
“好了好了,你们少废话。我问你,你们汪家这次来了多少人?张海珑来了没有?”
“这次我们来了四位长老、四位堂主人手一百有余。而且珑爷也来了,他还说......”
“说什么?”
“说,说他要亲手宰了你再奸尸!”
“去你妈的!”张海传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住手!”
“二姐,你听张海珑说的是人话吗?你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儿呀!他怎们能......”
“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不平,姐心领了。”说着张海琼就招呼张新川过来,帮这个汪家小子止血、处理腿上的枪伤。
“唉,这不是妇人之仁嘛!女人就是女人!”胖子对于张海琼的行为很是不满。
“胖爷,您这话就说错了,一个汪家的小喽啰杀了有什么意思。更何况......”张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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