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热热闹闹,不断有某某讲了自己旅游的趣事,有某某爆了一个黄段子逗得女孩们红了脸。
吴邪注意到阿宁时不时地会向自己这里看,可是当自己看回去的时候,她就移开了目光。
按耐下心中的疑惑,吴邪意兴阑珊的参与着其他人的闲聊。
几个小时后,已经十一点了,虽然还有几个活跃份子吵嚷着要去ktv续摊,不过大家都喝的有点多,意识迷迷糊糊的,也就作罢。
最后聚会的钱还是大家aa支付的,那个之前扬言自己请客的xx早已溜之大吉,推脱以有工作上的事要他回去紧急处理一下。大家笑笑,都不当一回事,本来也没以为他真的会付,如果他请客了,大家反而还要惊讶呢。
班长也喝了不少,这时候勉强维持着神智,安排大家醉的轻的送醉得人事不省的回家。本来吴邪是要送老痒的,离得近,但是班长过来说阿宁没人送,麻烦吴邪送她一下,老痒只好自己先回去。
吴邪想着给阿宁叫一辆出租车,让她把地址说出来,自己就能功成身退了。没想到他一扶起阿宁,阿宁就像挂在他身上了一样下不来,放进出租车了,她也醉晕晕的只嘟囔了一句:“老地方。”弄得司机看这俩眼神都不对了。
吴邪头大,老地方……什么是老地方?她以前的家么?吴邪隐约记得,因为阿宁有一次生病了,拜托自己来给她送一些药。
犹豫着说出那个地方,这下只能陪她走一趟了,如果不是那个地方,就就近找一个酒店把她先安置下来。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吴邪转头去看阿宁的睡脸,很安详,长长的睫毛下透出了小小的阴影,平时雷厉风行的感觉也柔化了一点,除了两颊有一些微微的粉红,根本看不出这人醉了,只以为是在睡觉呢。
吴邪在想,阿宁为什么会喝这么多酒呢?记得她以前很洁身自好,不光不碰烟、酒,甚至连甜食也很少吃,一直生活得清单、规律而健康。
不过他没有想过那个原因可能是自己。
到了那栋略微有些偏僻的公寓后,吴邪打开阿宁的随身包包,里面东西很少,只有钱包、纸巾、手机和钥匙,果然是阿宁一贯的风格。拿出钥匙,试探着□□锁孔转了转,门锁应声而开。
惊讶地睁大眼,没想到真的还在这里。
吴邪非常君子地把阿宁放到床上、帮忙脱了袜子、盖上被子,倒了一杯水放在阿宁的床头,他可是很清楚宿醉后的人头会有多疼、口会有多干,做完这些后就退了出去。
听见公寓大门关上,本来应该在床上安睡的人悠悠睁开眼睛,眼神中略带着些思索,看向卧室门,那个人刚刚离开的地方。
回去后,吴邪看到桌子上那份下午才签的合同,情不自禁拿到手里又看了看。张起灵……到底何许人也?这种奇妙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有多少谜团?
回想起张起灵坐在店里,隔着重重蒸汽后的淡漠的双眼,鸦羽一般的黑色头发,然后突然忆起签合同时,对方指出利润分配那里的手指……那双手指似乎与常人不同,怎样的不同呢?
吴邪坐下陷入回忆,似乎是食指与中指很长,异于常人的长,不过很好看,修长干净,手指骨节分明,手上的皮肤也不粗糙。他是两只手的食指中指都这么长,还是只有右手?如果都是的话,也许他生来如此;如果只是右手的话,也许他从小就专门练过。
吴邪曾经听人说过,手指上的关节很多,而且十分细小,要锻炼指头上的功夫就得从小来,像那些专业打乒乓球的,手指十分厉害,都是从小学,后来学的人,不管多努力,就是没人家那种巧劲儿。那么这个人呢,他又是为什么会去练?
想着想着就困了,吴邪把合同收起来,洗洗睡觉了。
夜里做的梦十分杂乱,先是慢慢地出现了一个冒着蒸汽的蒸笼,随即是香软的包子,然后那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模模糊糊地出现了,越来越清楚,最后连他淡漠的眸子也看得清清楚楚。吴邪不清楚的嘟囔一句:“饿…好想吃。”最后所有的画面全部消失,变成了阿宁曾经在大学时疏远她的样子,同样是冷冷的双眼,阿宁的却仿佛带刺,让吴邪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
一大清早,怡人的鸟叫声没把吴邪唤醒,反而是一阵手机铃声“我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我只在乎你想不想要拥有……”
吴邪起床气有点重,赌气的伸手挂掉电话。
“我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我只在乎你想不想要拥有……”这个铃声不依不饶的继续响着,吴邪不耐烦的拿过来,语气不善:“喂,哪位?”
“吴邪哥哥~”
……一听到这种铃声就知道是小花了,自己刚才干嘛嘴贱要问!
小花也是吴邪的发小,大名解雨臣,绰号解语花,和老痒都是解家的人,解家和吴家也算是世交,几个孩子玩儿的好也不奇怪。对吴邪来说,小花和老痒不同的是,跟老痒在一起时就像两个糙汉,勾肩搭背,吹啤酒谈论小妞,;而和小花在一起的时候,不知怎么吴邪就做不出这些事来,虽然两个人的关系也很亲密,无话不谈,谁有问题也都会互相帮忙
吴邪迷瞪着眼睛,从床上坐起,一手拿着电话:“怎么,你那边是半夜了,就来骚扰我么?”
小花在电话那边轻笑一声:“all 啊,吴邪哥哥~”
“别跟我拽英文。要不是不知道你怎么搞的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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