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厉声回道:“你还宠着他们,告诉你周义云老子可不是惯孩子的人,再这样下去他们到了二十岁也改变不了他们根深地固的习惯,他们是才两岁,但他们和别的孩子是一样的吗,他们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有这样的名头就注定担子重的多,他们不能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随着性子来,在自己家里做错还能打骂,落到别人手上就得掉脑袋,你们回京我就担心这点,这还是低调呢,就天天被架在刀锋上,我这个做爹爹的也不想太苛刻,看他们哭闹我不心疼吗?但也得让他们知道做什么事才能保住他们的小命吧。你和他们怎么相同,你一直在宫中长大,不会刻意去学都能入乡随俗了,包包虽没有正统的教育,但他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对他影响就能让他潜移默化,可你现在看看两个小的他们懂什么?一个使坏一个动手。”周义云沉默不语,柳絮又说着自己的决定:“以后这两个小的我都带在身边,你们都少管。你要再干涉就别怪我不客气,几年都没对打过了,我还挺期待的。”
周义云没有说任何话,转头出了正房去安慰两个小娃去了。柳絮在屋子继续生气敲桌子,不过没有旁观者。
自从两人不欢而散后,众人都感觉到他们的情绪不对,冷战期间包包光荣成为了传话筒,而周义云更是和周义风同挤一房,双胞胎的日程也发生改变,每天陪着上工,东周营成为他们另个玩乐的场所,柳絮并不打骂而是让他们体验学习,现在可以穿衣知道让哥哥帮忙系带子后甜甜的说:“谢谢。”胖爪子稳稳的握着勺子自己吃饭,吃完还刮干净小碗,这一切的动力只为柳絮承诺过的玩一刻钟的小马,柳絮也知这个年纪的娃娃就是爱玩,只要能抓到他们玩的方向,一切手到擒来,效果显著。包包年纪渐长,也变得敏感很多,自从发现父亲和爹爹分房而睡后,便每晚过来陪着柳絮,在他面前说着父亲的好话,他现在知道一个完整家的重要,柳絮虽然心疼却没有主动合好,现在不把孩子的问题解决,以后孩子定了性子,夫夫两人再起分歧,也无事于补。
看到变化的周义云也不忍着了,在众人面前抱着被子昂头挺胸回了正房,柳絮看他进来后,冷哼一声:“十一皇子这是服软了?”
周义云嘻皮笑脸铺好被子:“说什么呢,爷儿这不是回归正途嘛,再说就是一言不合,也不必老死不相往来吧。”
“如果不是看在包包的份上,还真有可能。”
周义云爬上炕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怎么都感觉睡在自家媳妇身边才舒心:“咱家包包是好的,孝顺长辈,照顾幼弟,嘻嘻,都是絮儿教的好。”
柳絮踹了一腿往自己身上蹭的周义云,感慨道:“包包懂得这些是好事,以后还得他们三兄弟相互照拂着,也不指望他们养老,只要他们能安定一生足矣了。”
早饭桌上周义云父子又开始嘻嘻哈哈,早饭过后上工的都离开了,婆子干劲十足打扫房屋院落,不用每天小心翼翼的感觉太好了。
布布、笑笑嘿嘿咻咻的帮小马洗刷马腿,小个头只能够得到腿部也真委屈他们了,柳絮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劳作的差不多,将他们抱上小马慢慢溜达。柳絮这也是忙里偷闲,他不想参与几个爷儿的讨论,只得把包包留下当代表,通过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已经感觉到他的某些作为招了他人耳目,本就不想高调的人,于是便让自己再低调一点,如周义云所说人不在京中,想暗中行事都会成为光明正大,山高路远转折也多,现在只能稍安勿动。
“爹爹,小马快跑。”笑笑不满足这么慢悠悠的节奏,他想体会奔跑的乐趣。
柳絮不客气的打击自己的儿子:“你这小个子,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了,循环渐进懂吗?”
两娃同声回道:“不懂。”柳絮无力低头。
东周营内还在就周义风所说的话题展开辩论,周义风瞪着陈铁柱:“为什么不行,大周朝都有表面的邦交之国,我们就不能私下结交他国之人?”
陈铁柱猛拍他一巴掌:“你这是勾结他国可是大罪。”
“哼,那就只局限在大周朝做隐居生活了?”
“如果能展开邦交,不只是表面名头,学习他国文化风俗,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刘熙把周义风直白的话延伸到另一个层面。
“就是,”周义风摇着脑袋:“自己发展别人又看不到,促进往来还能发扬大周朝的国威不是更好。”
“俺就不觉得对,你们说俺胆小也好怕死也行,俺被他国的敌军打怕了,谁知是好人还是王八蛋。风十二你就是没被打过,天不怕地不怕。”
周义风很生气如果不是十一哥不让他暴露身份,他真想把这个死脑筋拖出来打板子:“十一……皇子,您怎么看的?”
周义云抬眼:“终于让爷儿说话了?如果一个国家能森严壁垒、固若金汤、众志成城结交挚友又有何不可?不过该保守也要保守,比如军事……,最重要的看是否有利可图。”
刘熙接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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