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迅速开启脑洞为自己的虚拟事业添油加醋:“我要跟林先生合作,作为欲醉的连锁店,这样前期营销起来比较方便,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烂醉’。”
……
江越更讶异了:“林邵久不怕招牌被你砸了吗?就算是猪也没你这样拱白菜的吧。”
楚天羽无端端地被骂,心下卧槽一通,他本来晚上洗好澡正要和爱德华一起做一点羞羞的事情,被楚天秦冷着脸一脚踹开了房门,然后一路拖着过来当挡箭牌顺便背个黑锅,现在居然还要被江越鄙视。
操!
这锅他不背了!
他要回家!
心有壮志的楚天羽小同志将愤怒化为勇气,气沉丹田,正要开口,余光看到自家大哥缓缓勾了下嘴角,于是话到嘴边立即拐了个弯,狗腿道:“——那是,要不然怎么说我哥是商业奇才,太厉害了,这都能搞定,我真的要好好向他学习。”
无视江越愈发鄙夷的眼神,楚天羽闪烁着桃花眼看向楚天秦:哥怎么样,替你背黑锅的姿势是不是又帅又快。
楚天秦还是阴沉沉的表情,眼神掠过他,停在江越身上两秒,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林邵久打个响指命人把桌上的文件收起来,然后转向江越,抛出一串亮晶晶的东西:“颜槐在二楼,这是钥匙。”
林邵久抛得很准,江越一手接住,发现钥匙圈上套着一大一小两个钥匙。
莫非卧室门外面一层还安了个防盗门?
不过那个小的他倒是很眼熟,江越用手指拨拨它,有点像是……
“手铐上的。”林邵久笑得有点暧昧,“拷了一晚上了,你去给他松松吧。”
江越闻言愣了愣,随即耳根处悄悄爬起一抹红色,他感觉指下的金属触感变得发烫,一路从指尖烫进心里。
那个晚上,他也是,用这样一把小小的钥匙,把楚天秦锁在床上……
江越不敢再回想,抬眼却无意和楚天秦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楚天秦眼底还未来得及掩盖的复杂、炙热、压抑、懊悔以及种种情绪纷纷闪过,快得江越几乎无法捕捉。
他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了,让心思回到颜槐这件事上去。
尽管有些艰难,但是勉强还是可以做到的。
“你就那么放心把钥匙交给我?”江越看向林邵久,把钥匙圈套在食指上转啊转,“不怕我带着颜槐私奔啊?”这话三分玩笑七分试探。
林邵久仍是笑,这个人好像很喜欢笑,但总是让看的人宁愿对着的是一张冰山脸,因为他笑起来实在太诡异了。
此刻这个诡异的人笑着说:“如果你不怕被埋伏在对面阁楼里的狙击手一枪爆头的话,你尽管试试。”
“你废话太多了,”楚天秦从沙发上起身,带着江越往楼上走,江越被拽得没站稳,走了两步就往前倒,楚天秦伸手扶住他的腰,皱眉道,“小心点。”
江越看到他眉间熟悉的那道沟壑,想到他好像总是对着自己皱眉,于是心下不爽道:“还不都是你拽我,松手,我自己能走。”
楚天秦抓着江越腰际的手缓缓松开,面不改色,但是指节用力了些,一时间骨节分明到略微泛白。
林邵久玩味地晃晃红酒杯,目光揶揄,心道,有点意思。别人或许没看出来,但是他知道,那句‘你废话太多了’,不是在说江越,而是是对他说的。从他当上a市龙头老大之后,身处高位久了,还没谁像楚天秦这样冷言冷语地驳他面子。
更有意思的是这个男人和江越之间似有若无的暧昧,啧,看来有好戏看了。
然而现实总是出人意料,当江越在二楼喊出一句“林邵久,颜槐人呢哪去了——”的时候,别墅外面,一声枪响,震耳欲聋。
齐磊二话不说拔出身侧的枪,护在林邵久身前,高度戒备,原本空荡荡的大厅五秒内从四面八方挤满了原本隐在暗处的手下们,他们将林邵久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围起来保护。
“黑子,怎么回事?”齐磊怒道,“是不是黄豹的人来了?”
操,江越这个小兔崽子说话不算数。
被唤作黑子的男人从人群里站出来,他听完对讲机里外面弟兄的报告,对林邵久和齐磊道:“是青龙帮的人。”
然后黑子疑惑地问了句:“黄豹是谁?”
“……”齐磊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这操蛋的夜晚真是够了。
随着青龙帮这三个字说出口,别墅外边的枪响声愈演愈烈,几欲把这个静谧的夜晚轰炸成碎片一样。
黑子又道:“外面有我们一半弟兄,应该没问题,能抵得住,青龙帮虽说最近势力猛增,但毕竟还是一群有勇无谋的亡命之徒。”
林邵久在一片枪声中从沙发里站起来,脸上不再带笑,冰冷得要命,他沉声道:“颜槐呢?”
楼上。
第一声枪响的时候,江越还没来得及惊慌就被一双宽厚的手掌揽过去,整个人埋进楚天秦的怀里。楚天秦像是哄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怕。”
楚天秦话音未落,又是一阵激烈的枪声,江越下意识一颤,更深地缩进楚天秦的怀里,两只手缠上楚天秦精壮的腰,楚天秦轻声在他耳边道:“没事,我在这。”说完松开揽住江越后背的手,改为捂住他的耳朵,将外面不绝于耳的枪声和他隔离开来。
江越呼吸间全是楚天秦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沉淀海水的味道混着一些木香。这样一种有些暗沉的味道,细闻之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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