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笑:“来之前我验过枪。”夏俊锋把一发子弹装入枪膛,哗一声上膛,举起步枪,眼睛贴在瞄准镜上。
中年男人微笑,看着夏俊锋。夏俊锋把枪一点点地移动,准星里闪过山坡上的树木,定格在树上的一只小鸟上,小鸟没有觉察到危险,嘁嘁而叫。夏俊锋的枪口离开小鸟,挪向旁边,对准了远处数百米之外一个壮汉,他的枪口里先是出现了一处纹身。然后枪口上移,对准了壮汉的头部。那个壮汉浑然不觉,脸侧着向着远方眺望,叼着烟悠然自得,看来眼前令人着迷的风景,迷住了他。夏俊锋调整呼吸,均匀加力。
砰!子弹出膛。壮汉的烟头应声从嘴唇边断掉。他一惊,摸着自己的嘴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另一个壮汉反应敏捷地拔出手枪对准夏俊锋。中年男人举手让他们冷静。夏俊锋看都不都两个壮汉一眼,开始拆枪。
中年男人:“事成之后,我们还见面吗?”
夏俊锋把手提箱合上,定定地望着他,说:“我这辈子不愿意再见到你!”他转身走了,上了迷彩色的军用吉普车。车子沿着来路冲下一步山坡,离去。一个壮汉靠近中年男人,他指着远去的吉普车,问:“上尉?用我盯着他吗?”中年男人还在笑着,吉普车已经驶上了山间平坦的公路,他回过头,说:“你盯得了他吗?他是我高亚伟一手训练出来的,是我见过最好的刺客!我以他为骄傲。如果世界上有‘完美’这个词,就可以用在他的身上!可惜他不是我的池中之物!他已经调开了,去做你们该作的事情!”
壮汉抬起手,敬了个法国式的军礼:“是!”夏俊锋开着吉普车停在门口,老远他就看到王雨晴的车还在对门的老地方停着。他提着手提箱下车,去开防盗卷帘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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