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斌与公孙宏谈了许多,他们谈到了未来,谈到了如果活下去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公孙宏大说,如果这次大难不死,回去一定要去请巫师跳大傩,驱除晦气,而似乎第一次出战就遭遇死战对他们来说真的很倒霉很残酷。
林斌一直在静静地听着,他也终于听到了公孙宏的心里话,公孙宏说,他之所以会不惜代价往上爬,是因为他的祖父在秦二世时期是秦将,家族曾经风光过一段时间,到汉朝时,家族渐渐没落了,他空有一身武艺却也只能当游侠,被亲族们嘲笑,被乡亲们唾弃。他要依靠自己的努力恢复家族的荣光,他要锦衣玉食!
这是林斌与公孙宏交谈最多话的一晚,林斌也粗略了解到这时的阶级观念,就好像他们被军侯公孙熬召见来了,但是由于身份卑微也就只能跪坐在地板上等待上位者醒来,如果惊醒了上位者,最好的结果是上位者不怪,笑一笑了事,但是如果上位者发怒,他们也就生死不由己了。
“活着,想活痛快就要往上爬!下位者卑,上位者尊,我不想再被人嘲笑,更不想像猪狗一般随时可能被人处死!”
林斌默然,他笑着向公孙宏讲了一个故事,这是一个后世才有的故事,故事的名字是《最聪明的愚蠢人》。
故事是讲,一个自以为非常聪明的人,他用自认高明的手法欺骗人们,想让自己的生活更加美好,他骗亲人,骗朋友,只要是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无所不用其极,某天这个人终于如愿让自己的生活变好了,但是他却失去了所有的朋友。他还是以为自己非常聪明,到处欺骗,直到某天他因为行骗不成担负法律责任,失去了所有,包括身家、朋友、亲人,他痛苦无助想找人倾述,但是没人愿意理他,他才明白,原来亲人朋友们不是不知道自己在骗人,而是不愿意揭发。
林斌边说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公孙宏,讲那段故事是想暗示公孙宏:小子,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追究,别超过我可以承受的底线,不然……哼哼!
公孙宏茫然极了,他没有听懂林斌在说什么,但是看到林斌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觉得心脏跳动的速度在加速,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这让他心下一紧,脸上表情也在笑,不过有点难看。
这时,室内突然有了声音,公孙熬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就在林斌和公孙宏以为公孙熬要醒来,他们要接受召见时,公孙熬却是夸张地弓着腰扁扁嘴,挺尸继续睡……
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林斌和公孙宏非常郁闷地呆在屋内没有动弹,直到天微微亮,第一个醒来的是那名童子,童子看到两人还在似乎有些吃惊,他又是俏皮的比了个“嘘”的动作,和衣起身,拿着旁边的一个木盆子走到门边,向两人招了招手……
“小舅舅醒来也不会和你们说话,还是走了吧?”
也就这样,两人被扫地出门,林斌倒是没什么怨气,上位者嘛,不玩玩所谓的权威还是上位者吗?
林斌走到城楼下突然想起了一点什么,他折返回去,这一次没有被阻拦,他很快来到城楼上,却一时没见着昨晚的那名小校,“我日了,08年版的限量军刃啊!还有科研院号称共和国最先进的多功能伞兵制式手表!这下妈妈咪的全共产了……”
他欲哭无泪,在这么一个阶级森严的年代,长官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什么东西交到了他们手上,能拿回一两件也就阿米豆腐了,至少电视的历史连续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
“我们现在似乎没有时间去伤兵营了。”
公孙宏感到十分庆幸,就在他不直到该怎么向林斌解释窦史颜和鹿吾左木在哪个伤兵营的时候,他的救世祖来了。
来人是韩助,他身后跟着庄清和一个没有见过的人。他们来到两人跟前站立,韩助开口了,“还能上城墙作战吗?”
公孙宏看向林斌,一脸为难,他十分不愿意林斌回答能,但事与愿违……
“好!不愧是争相传诵的猛士。他叫霜,以后归你调遣。”韩助说的是那个不认识的人,那人长的非常普通,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左肩上缠绕的那条叫绷带却又是粗布条的东西。
林斌稍微看了霜一眼,看见他伤口处一片樱红,但却脸色淡然,随即向韩助应“诺”。韩助又说,鉴于乙丙什昨天作战勇猛,蒋屯长特意先为乙丙什补充兵源,新到的士卒已经在屯兵屋等待,霜和公孙宏以后就是乙丙什的左右伍长。
林斌以为这是为了让乙丙什迅速恢复战斗力,这才暂时将鹿吾左木的伍长之位暂时取消,他很爽快再次应“诺”,他只是有点没明白韩助看待自己的目光为什么会有点闪躲。
“林兄弟,今日你我负责防御同一段城墙,不若先细谈一番?”庄清表情非常疲惫,他向林斌说,昨晚他们被安排下半夜巡视城防,今天白天又接到军令要参战,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希望林斌可以先防御至中午。
林斌这次迟疑了,“老哥是在说笑?这可不是咱们说了算,一旦战事吃紧,这……”
庄清哈哈笑道:“几个匈奴兵怕是不被林什长放在心上。我昨儿可是瞧仔细了,有你‘皇陵古将’镇守,区区匈奴人算甚子!”说完,也不等林斌推脱,竟是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姥姥的!”这却不是林斌或公孙宏在骂,霜气愤地看着远去的庄清,“这帮兵痞子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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