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啸,蹄声滔滔,由远而近的骑兵队高扬战刀不断咆哮喊杀控制坐骑冲垮围栏,冲进满是尖叫声的村落,狠狠劈下去的战刀斩中人的躯体,中刀者凄厉惨叫倒地,碗口般大小的马蹄波浪而踏,不刻之间倒地者成了一滩烂泥。
村落之内身穿兽皮的人群惊恐乱跑,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骑兵的洪流势不可挡地突进,熟悉与不熟悉的人在骑兵的战刀之下呻吟。勇敢的人大喊让村民集合起来抵抗入侵者的暴行,他喊着吼着手舞足蹈,直至一枝利箭破空而来插进心房。
带队的骑士收弓拔刀,他凌厉地注视胡乱跑动的肃慎人高高举起战刀:“杀!全部杀光!”
躲进茅屋的肃慎人听不懂,但是他们听出了那饱含杀意的呼喊,肃慎男人护着家人想要从后方逃跑,刚撑开窗户支架却是看见不断有骑兵在来回冲杀,骑兵手里的战刀滴着血液,表情狰狞地扫视着,有一个骑兵往这个方向看来。
“完了……”
那名看到猎物的骑兵喊着“第三什随我来!”策马直直冲过去,他们来到屋外下马,粗暴地踢开简陋的木门,舞动战刀鱼贯而入,霎时茅屋之内奏响惨叫。家具被翻动的声响,一声尖锐的恐叫,女人的哭嚎凄厉。门重新被推开,一名士兵倒拖着一个妇女出去,妇女模样凄惨,她被拖着跪倒……
“怎么办?”
“杀掉!”
士兵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他举刀下剁。凄厉地哭嚎声立止,尚存一颗头颅‘咕噜——’犹在地上翻滚。
“将军的命令是杀掉每一个能看见的东夷人!想要女人就勇敢杀敌,归营后校尉大人自有奖赏!”
战争是野兽,它吞噬生命,带走仁慈,留下冷酷。
屠戮的篇章,它被华丽无比的谱写,骑兵冲进村落遇人就杀。不大的村落到处皆有骑兵游弋。他们不放火只收集食物。每一间被破开的茅舍里面注定响起惨叫。
有肃慎人在问:“汉人……汉人的军队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人会去回答,而就算答了与不答地效果本就相同,骑兵来这里只有一个目地,那就是杀人,杀死所有能看见地肃慎人!
骑兵的屯长悠然策马奔走于村落之内,他指挥屯下骑兵对肃慎人的最后一个据点进行合围,那是一间相对比较大的茅舍。依照判断里面有二十几个持弓防御的肃慎人。
“让他们出来投降。”
狼军本是草原人编制而成的骑军,肃慎人所讲的语系也是阿尔泰语系,不存在语言上地障碍。
寒着脸策马上去招降的骑兵接近百步的时候茅舍射出了一枝青石箭,箭枝被骑兵用战刀斩落,他骄傲地高喊:“投降不杀!”
肃慎人的回应是在一次射出抹毒的青石箭,它呼啸着笔直射向骑驾战马的骑兵,这一次依然是被骑兵的战刀斩落。
“竹弓射出来的箭能杀人吗?最后重复一次:投降不杀。不投降就把你们烧死在里面!”
仿佛是为了证明所言不虚,有骑兵燃起了火把。以此恐吓肃慎人。
事实上方圆三十里内至少有五十股狼军地先锋骑兵队在清扫行军道路上地障碍。他们冲进村落就杀人,但是却一次火也没有放过。为何?因为放火会升起烟雾,冉冉升起的烟雾会曝露行军的位置。
躲避在茅舍地肃慎人遭受突然的袭击本就非常惶恐。茅舍里面其实不止二十人,这个狭窄的茅舍里面躲着五十多人,一半以上是妇孺和小孩。男人们拿着简陋的武器骇然地看着手持火把的骑兵,他们吵吵闹闹地争论要不要投降,直至看见外面的骑兵在准备火箭这才决定投降。
“男人活不了,但是他们需要发泄,一定会饶了女人,孩子也可以充当孩仆。我们死换她们活!”
老者推开了茅舍的大门,他脚步有些踉跄,嘶哑着嗓子表示愿降,不求男人能活命只求能放过女人和孩子。他要求职位最高的官长出来发血誓才愿意让茅舍的人都出来。
骑兵屯长名叫牡,他是一名草原人,按照草原人的习俗,发了血誓必需遵守。他很慎重发誓,表示接受行之将死者的请求。
肃慎人出来了,出来的人只有女人和孩
余的肃慎男人在得到肯定的时候已经自杀。
老者亦死,用拐杖的凸尖刺入喉咙自杀。
牡下令骑兵将二十余个女人和孩子围起来,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大吼:“放箭!”
利箭被攒射而出,辉闪寒芒的箭镞找到了归属,它们破开皮肤、钻进血肉、带起灿烂的血花。
牡怪异的笑了,他对旁边的一名队率说:“我们是汉人,汉人不相信血誓!汉部的士兵没有昆仑神,我们信奉战无不胜的君上!”
队率亦笑,十分赞同地点头,他狂呼:“君上万岁!”
浑身浴血的骑兵狂热回应……
宗教?信仰?它——贵霜没有建立,大月氏人还在和夏族人死磕,印度支那各国战火纷飞,佛教只在一个叫迦毗罗卫国的效果传播,可以把佛教视为不存在;汉国执行的依然是黄老之术,所谓天人合一的需要在东汉时期才出现,想当然耳,道教也不存在;目前唯一有系统化宗教信仰的国家在西方,它是犹太教,既然还是犹太教,那么从犹太教延伸出来的基督教(包括天主教和新教、东正教)还不存在,上帝还有圣经目前根本没有出现。
从骑兵的思想和呼喊上看到了什么?那是一场正在人为建立的信仰,由一个名叫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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