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原本就有想过这样的制度,但是一直没人和谈起,霎一时间从公孙宏这里听到这么一个超时代的强盗理论,感到非常惊讶。这条军规要是被执行下去,可以想象不光是随战仆从,就是麾下将士以后作战也必定会更加卖力,毕竟人都有生老病死不可能一辈子当兵,谁不想卸甲归田后过富裕的生活?
问题是……
“附近该肃清的全部肃清了。哪里还有什么人给你抢?再则,现在也不能让士卒出城。而是应该让他们训练自己的随战仆从,尽快熟悉这种制度。”
林斌一直相信凡事不能太急,饭一口一口来吃才不会被噎住,他现在的时间不多,首重是对军队进行修整。按照林斌和许多人的估计,鲜卑、乌桓等族最迟会在这个月的月末发兵,考虑到春末降雨季节的因素,鲜卑、乌桓等族的作战周长不会超过两个月,可以判断他们不会深入汉境。
“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半个月内一定要把先前归附的马贼整合成战力。另外,你也看到了虎骑战力,认为有什么需要改进的方吗?”
公孙宏仔细思考,复答:“虎骑恐也只有大人能够驾驭。”
“什么意思?”
“虎骑皆为具装重骑,若无战术辅助,对阵轻骑并无甚优势。卑下窃以为虎骑之利在于甲厚、器长、重量,冲锋之时勇悍睥睨。不知大人可有想过,若敌军避而不战,虎骑如何争锋?”
“说完!”
“宏之所以认为只有大人能够驾驭全乃实情。大人善布阵,灵机应变之法,可无视诸多不利条件,领之有利,若不善布阵又不懂战术之人,定不敢领。”
林斌知道公孙宏说没人能领是实情,虎骑的机动性是不比轻骑快速,如果没有好的战术辅助,还真没有什么优势。具装重骑本就是被用来打硬仗的骑军,出动就意味要一决胜负,没有轻骑配合拖住敌人的话,在空旷的草原确实不占优势。
“虎骑建制不需要加大,保持目前的规模就可以了。”
“然也!”
当夜,林斌下令全军狂欢,期间又公布新的赏罚军律,士卒听后明显欢喜异常;那些文官对于缴获分配也没有异议,毕竟大部份都归于军队,而军队后勤又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唯独对心赏罚军律有意见的人是刘,她像是刻意要找林斌的麻烦一般,一有机会就出言怒斥,弄得在旁的诸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林斌知道刘是在寻机报复,不以为意。仍是笑呵呵应对。随意交谈两句继续和部属商议军务。
现在,刘就故意将手中樽盏之内的浊酒泼洒到旁边林斌身上,一阵银铃笑声,示威似得瞪着林斌,像极要把林斌吞噬入腹。刘本以为会像往常听到一句“你这个疯婆娘”,没想林斌光顾着与甲贺笑谈根本不予理会,她失望之余变本加厉,趁林斌斜身抓起樽盏欲饮之际故意碰倒跪坐在旁侍女,使得侍女惊呼着撞在林斌身上。樽盏之内浊酒泼洒干净,林斌终于转头看她。
侍女心惊胆颤想赔罪,林斌不理侍女,怒瞪刘,“你够了没?别逼老子抽你!”
刘高傲昂头,压低声音,“本宫候着呢!”
林斌一时无语。暗自恼火,只觉这婆娘怎么好像有被虐倾向似得?每次好言相对不领情,偏偏就喜欢别人对她凶。
两人离得近,林斌觉得再这么闹下去必然要被其他人。特别是文官非议,放低姿态,“别闹了,将士们看着呢。”
果然……
刘仍是高傲昂着头,她乜视一直默默坐在林斌身后刘奕翠和燕子一眼,复尔看向林斌。她先是抿抿嘴,然后继续示威似得瞪眼:“你个混蛋!”
公孙宏拉拉甲贺的战袍,用眼神示意两人互换位置,甲贺原先不解,待公孙宏耳语一番,两人这才换位。
林斌暗怒“他妈,这疯婆娘!”,也还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爆发。干脆又转头欲向甲贺说什么,待瞧见的是公孙宏。呆了一下,“你过来干什么?”
公孙宏淫笑,“有事与之相谈尔。”
林斌看见公孙宏的淫笑立马一脸黑线,在酒精的刺激下现场的军官大多已经离场,那是躲回窝里亲热去了。他现在看到公孙宏脸上挂着淫笑,眼睛又来回在自己和刘身上扫,哪能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你傻,老子没傻!谁都可以碰,一旦碰了那疯婆娘,老子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到头了!”
一句大实话磕得公孙宏也是一脸黑线,他还真不知道林斌有点怕刘,“不过一女子尔,大人纵横沙场之勇,何处去了?”
林斌并不感觉难堪,“不一样。要考虑很多,比如政治含义,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公孙宏悄声道:“福也!宏以为公主深喜大人之勇,早有倾慕之心,乃大人刻意避之,方有刚才那般姿态。”
林斌霎时无语,他是个男
个男人就会有征服**,特别是一国公主就那么几个征服刘连他自己都不信,只是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再则刘太过强势,这才一直压抑。
公孙宏知道话点到这里也就够了,转头和甲贺笑谈起来。
林斌想重新满上樽盏,勺子刚伸入酒盎,手抖了一下,盛起来的浊酒又抛洒干净。他转头看去,蚕桑盛服之下一只锦鞋正一直在踢自己的左肋,他缓缓抬头,随着视线的移动,看见
喜欢强汉请大家收藏:(m.23dus.cc),爱上读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