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放!”
紫阳真人听了浣花的话本来还有点担心,这不急忙忙赶来想着劝二人一番,不曾想听到了这么一出,气得直接翘着胡子回去了。
个逆徒!当真是不知羞耻!
☆、洞房花烛夜
紫阳真人他们的速度很快,不过两三日便将所有的东西都备齐了,连着道观的里里外外都挂上了红绸红灯笼。卓牧云和玉珩二人还未细看这观里的布置,便被紫阳真人套上了喜袍拖到三清像前拜了天地。
玉珩整个晕乎得不行,这成亲不是该挑个黄道吉日才是,怎的这般敷衍了事。紫阳真人对此打了个哈哈便过去了,说什么他们是方外之人,无需计较那些个凡间的规矩。
卓牧云虽同样脑袋里盛着一碗浆糊,但到底得偿所愿,这嘴角自打翘起来后就没放下来过。连一向爱呛紫阳真人的毛病都没了,紫阳真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可叫紫阳真人看得心里甚为唏嘘感概,这逆徒总算是乖了一回。
待玉珩回过神来,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卓牧云抱回了房间,而卓牧云正在解他身上的衣服。玉珩赶紧抓住卓牧云的手,瞪了卓牧云一眼道:“冤家你这是作甚?”
“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玉珩拍开卓牧云的手,跳下卓牧云的怀抱,退到了墙角,双手抱胸一脸惶恐地看着卓牧云道:“冤家你不能这么做!”
卓牧云挑眉,他大步一跨走到桌子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玉珩看他摇着酒杯却无半点儿要喝的意思,不由得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这死鬼该不是生气了吧?
卓牧云将酒杯放下,抬头对着玉珩笑了笑,双眼含着笑意却又幽暗难明,看得玉珩身子抖了抖。
“玉珩,你过来。”温柔如水,却又强硬如山。
玉珩慢腾腾往卓牧云的方向挪了挪,却又好似突然清醒般往后猛退了一步。他摇头拒绝道:“我不,冤家你这样实在是让人瘆的慌。”
卓牧云闻言笑出了声,他也不去管玉珩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而是拿起酒壶往另一个酒杯里斟满酒。待做完这些,他方才伸出右手冲着玉珩招呼道:“玉珩快过来,我们需得喝交杯酒了,良辰美景莫要辜负了才好。”
玉珩不疑有他,欢快地飘了过来。不曾想卓牧云一把将他拦腰抱在怀里,他吓得惊呼出声,却在下一刻被烈酒堵住了喉咙。
嘴巴微张,嘴角滑下透明的银丝,不知是香甜的美酒还是情人的滋味,淫·靡而色·情。起伏的胸膛是激烈过后的余韵,含泪的眼角微微泛红,柔弱无助,勾得人狼性大发。
卓牧云抓起玉珩的衣服用力一撕,漫天的衣服碎片如同天女散花,大大方方诱惑着yu火焚身的新人及时行乐。
摇曳的红烛不堪其扰,如醉酒的大汉倒在了湿滑的地上,再也燃不起生命的火花。一时间不辨身下人的模样,却又如烙印般只消片刻便清晰可见。
挺身没入,急速抽出,换来一声又一声满足的叹息。
白玉的双腿染上了情yu的嫣红,绽放的菊蕾炙热柔软,紧紧吸住粗大滚烫的yáng_jù,胜过世间最美最温暖的所在。微微颤抖的双手艰难地举起,一把抱住卓牧云的脖子,交换一个缠绵热烈的深吻,恍若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冤家,别......”
“玉珩,你真美,真美......”长长的叹息后是霸道的攻城略地,不想防守,无处可逃。
漆夜如墨,却又很暖很长,盖过了金乌的炙热,长过世人所知的天长地久。
日上三竿,屋外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屋内落针可闻岁月静好。
玉珩缓缓伸了个懒腰,继而翻过身去缩在卓牧云的怀里,柔软如同一只睡懒觉的小奶猫。卓牧云收紧手臂,低头在玉珩的额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虔诚无比。
“玉珩,我的媳妇儿......”
紫阳真人抱着一壶酒盘腿坐在房顶,听得屋内卓牧云的叹息,摇头笑了笑。猛灌一壶酒,唱那不知名的小曲儿,榕树下是穿红着绿的美人儿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打马吊,人生所求莫过于此。
玉珩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卓牧云不敢将眼拿开,生怕错过了世间最美的景色,一动不动地盯着玉珩看。细长的眼一点点睁开,迷茫,略带着睡意,如同晕开的山水墨画。轻声的模糊的抱怨,叫人忍不住搂在怀里狠狠亲上好几口。
卓牧云是这般想的,也的确这般做了。玉珩方睡醒便被这般折腾,到真有几分欲哭无泪,这死鬼又抽的什么疯。
“冤家你快饶了我吧,我昨夜被你折腾了一夜,可经不起你辣手摧花了。”
卓牧云闻言大笑出声,自家媳妇儿倒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知哪家养的公子哥竟这般不拘小节,怕是没少将他老爹老娘给气个半死。
“好好好,我不闹你了,媳妇儿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玉珩别了卓牧云一眼,嗔道:“冤家你就别和我贫了,快将我衣服拿来,我们需得抓紧时间去给师父他们敬茶才是。”
玉珩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已经起晚了,这到底有些不合规矩,不管如何还是尽量补救一下为好。
卓牧云应了一声便下了床去,只是眼前的场景让他后背一凉,但愿这小祸害可千万别生气才好。玉珩见卓牧云愣在了原地,不免有些疑惑,待他定睛一瞧,这火气蹭蹭就上来了。
“卓牧云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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