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湛这么一说,石易倒是尴尬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附湛把脚盘了起来,颇为无所事事的模样,“不是我做的,我绝对不会承认。”
石易讪讪地站了起来,“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一趟。”
“等等!”附湛忽然把他叫住。
“恩?”石易挑眉看他。
附湛说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忻淼能救的回来,你就去救;救不回来,就不要再掺和他们的事。”
“他们?”石易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追问,“是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邬行言。不要再掺和邬行言的事,我只是猜了一下。”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问了,快走吧。”
石易与附湛自初中就认识,若是说要评选个附湛最好朋友,石易还是很自信的。所以附湛在这个档口上说不要再掺和邬行言的事,就说明有危险;他说别问了,就表示他真的不能说,而不是他不想说。
石易看了他半天,才道:“附湛,你自己也小心点,别老是往邬行言那儿跑了。”
附湛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他故作轻松地说:“我没关系,你快走吧。”
石易捏紧拳头,然后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松开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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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方宁介的声音里带着茫然和慌乱,“你说什么?”
邬行言站在水池边洗碗,闻言眼皮都不抬一下,语气里带着无奈和宠溺,“我已经说三遍了,你再装作听不见我可是要生气了。”
“可是,可是,我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方宁介手足无措,眼角都湿了,不停摸着自己的胳膊,“他们会不会认出我啊?”
“几率不大,”邬行言把手上的泡沫冲掉,然后擦干净,转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换个正常人也不能在短短的这么点儿时间内认出来。”
方宁介站在原地,眼圈都红了。
“认不出来也是好事。”邬行言看了很心疼,“你爸妈身体都不好,不能受太大刺激,你现在告诉他们,只会让他们担心。不如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慢慢和他们解释。”
方宁介没说话,但是看样子情绪已经平定了。
邬行言凑上前抱了抱,然后就松开了手,语气中带着鼓励的意味,“好了,早点睡吧,明天上午十点出发,可千万别睡懒觉了。”
方宁介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这种事我不会迟到的。”
片刻后他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我觉得我今晚上可能要失眠了,你上次去我宿舍里的时候是不是喷了什么东西啊?”
“是,怎么了?”邬行言心脏都漏了一拍,莫名紧张了起来。
方宁介冲他没心没肺地笑了笑,“你不是去抱被子了吗?都沾在被子上了,你还有吗?我拿去往被子上喷点儿,感觉还有安眠的功效啊。”
“……”邬行言无奈地笑了笑,“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他心说,看来得把阿玛尼拉进黑名单了,催情的效果没有,催眠的效果倒是杠杠的。
方宁介对他的小心思一无所知,欢天喜地地拿着几瓶香水回了自己房间。
适夜,方宁介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蚕宝宝,时不时地蠕动着。
“啊!”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快要崩溃,“麻蛋!明明喷了这么多怎么还睡不着?!辣鸡香水!还我睡眠!”
阿玛尼总部,正在加班的设计部部长打了个喷嚏,嗅了嗅,继续了他的工作。
与此同时,隔壁的邬行言也打了个喷嚏,他捏了捏鼻子,对电话那头说道:“没事,你继续说吧。”
“我知道了。赵轩,你赶到约定地点的时候,有什么发现吗?”
“一个碎掉的蓝牙耳机,一辆废弃的车,对了,钱包也没有丢吧?……这么说,那些人不是为了财。”邬行言心里琢磨了一下,便有了结果,“放心吧,忻淼应该没事,是真的。放心吧,不会太久,他就会回来的。”
邬行言挂了电话,把小夜灯关掉,钻进被窝里嘀咕道:“大半夜的还要辣我的眼睛……”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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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邬行言摸摸他的脸,讨好的说,“是我不该给你那个香水,你骂我好了。”
方宁介眼睛下方挂了两个青色的黑眼圈,看上去倒还真是一副生无可恋脸。
“要不,我们下午再去?你先在车上睡一会儿?”邬行言提议。
方宁介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别了,你下午还有一场戏要拍,我早上已经把稿子送给关明理了。”
“过了?”邬行言顺嘴问道,看到他没反驳,就知道答案了,“难为你一晚上没睡赶这个。”
“不客气,到时候帮我揍他一顿就行。”
“恩?”
方宁介面无表情地说:“他今天居然嘲笑我很丑!我丑吗?啊?不就是一晚上没睡吗?啊?你说呢?”
邬行言立刻看向他的眼睛,一副深情款款地模样,“不丑,一点都不丑。”
“……”方宁介一巴掌拍到自己脸上,绝望地说道,“信你个影帝就有鬼了。”
邬行言闻言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揽住了他的肩,“不是很丑,但是我不嫌弃。”
方宁介只觉得万箭穿心,虚弱地说:“你真的,不用把前面那句话说出来。”
“不皮了。”邬行言抬手给他看自己拎着的礼品盒,“快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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