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是跟我们的仇恨太深,这陈国国主应该是想借我们的手把那手握军权的人给杀了。”宇文执道,“不过管他什么目的呢,挡我的人,也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我们很难直接渡过黄河,但南下的话,会浪费太多人力物力。若真的南下,唯一可攻的是洛阳,但是洛阳并不容易攻下。”全远祺又回归正题。
“你的意思是就守在这个地方?守住了人力物力,却很难再进攻。”
“所以我们要在这条河上下功夫。只要过了河,齐军和陈军就会好对付些。”全远祺道。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中所想已全部明了。全远祺说:“别人都是一条蛇过河,咱们……”
“学螃蟹横着过河。”
“□□手开路,以攻为守。”全远祺笑。
“刀枪棍棒居中以防潜水军。”宇文执也笑。
“轻功好的居后……”全远祺道,“他们潜水,我们飞天。”
“实在不行还可以暗度陈仓。”
全远祺把宇文执心里所想,接着宇文执的话,说了出来,宇文执心中欢喜。一步步走近全远祺,搂住全远祺的腰,猛然拉近两人的距离,吻就要欺上来。全远祺笑着啄了一下宇文执的唇,手指却挡住宇文执的进攻。笑道:“将军别闹了,袁大将军还在帐外候着呢,还不快把他叫进来跟他说这件事?”宇文执拉了一下全远祺的耳垂,坏笑道:“晚上再去找你。”然后转身对帐外喊:“袁将军进来吧!”
昌黎王府内,自高奕瑄对郑远汐表明自己的态度之后,郑远汐一直没有精神,整日躺在床上也不下来,一天进不了多少食。高奕瑄请大夫来看,大夫也没辙。只得这样耗着。自入了春,天气一直转暖。华羽先和容成耀带兵去打仗之后,高奕瑄一直在家里无所事事。这天天气好,高奕瑄早早起了床,去外面走了一圈回来之后,童儿和几个下人正在伺候郑远汐起床。
“如今天暖了,起床之后,就把暖炉撤了吧。远汐你也出去走走,说不定身子会好些。”高奕瑄说。
郑远汐面色毫无变化,只道:“遵王爷命。”
高奕瑄叹了口气又对下人们说:“把王妃梳妆台上的胭脂饰品都收走吧,王妃以后只穿男装,就用不到这些了。”
童儿找来一个篮子,把梳妆台上的东西一一收起。却看到一个小红瓶。童儿不打开瓶塞嗅了嗅,只觉得有点草药味,不能分辨是什么,便问郑远汐:“这是王妃为了治病,自己备的药吗?”
郑远汐看到童儿手里的红瓶,脸上终于有了变化,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高奕瑄看了一眼郑远汐,叫童儿把红瓶拿过来。仔细看了看,也看不出是什么。便问郑远汐。郑远汐低头不语。高奕瑄生怕这是毒物,万一郑远汐一个想不开,那就不妙了,便忙叫大夫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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