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们还需要一样东西,那就是婆娑绿金,它能够避水火、也能够隔寒热,没有它,你们一样进不去地府。”
“前辈,晚辈有一事想不明白,还望前辈指教。太阴之力应该是阴寒之力,为何会柔和冰煞的力量?按常理来说,它应该使冰煞的威力加强才对!”大师兄出口询问。
“这你就不明白了,太阴之力除了是阴寒之力,同样也是柔和包容之力,它可以使一切霸道、刚猛的力量变得柔和,包括太阳之力、当然也包括冰煞之力。它不是削弱它们的力量,而是包容它们,这么说你明白吗?”
“多谢前辈指点,晚辈明白了。”大师兄躬身施礼。
“前辈,晚辈也有一事不明,您说的婆娑绿金它就是一枚果实,怎么能避水火、隔寒热呢?绮仙裙还差不多!”乐胥也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小子,不要大言不惭,你可知道婆娑绿金有多珍贵?那可是天地间的至宝啊,三千年一结果,一次只结两枚果子,做成衣服是多么奢侈的事情,老夫活了这么久,也只见过那么一件绮仙裙。
而且婆娑绿金千年不腐,绮罗仙子本身就具有催生树木的能力,即使这样,这世间也才有一件绮仙裙。正常来说,只要手持一枚婆娑绿金的果实,八尺之内水火不侵。”
乐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回给他一个凌厉而坚定的眼神,敢打我衣服的主意,想都不要想,额,这话貌似有些歧义,不管了,反正衣服穿在我身上,谁也别想把它脱下来。
等等,绮罗仙子是谁?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在哪里听过呢?哎呀,爱咋咋地,现在保护衣服最要紧!
本来以为给苏言解毒会很困难,现在一看也很容易嘛,这就叫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等后来真正进了地府后,回想起今天这一幕我才明白今时今日的自己是多么天真可笑,凡事到了我这里就从来没有容易幸运过。
在殷雷岛上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启程了,我们是背着大黄偷偷地走的,我害怕面对离别,更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大黄带走,临走前,我把连夜默写的两本菜谱分别交给了岚雪和小熙,岚雪本想留我们多住些日子,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终究得走。
白毅送给我一根他翅膀下的羽毛,说是白虎一族的信物,说是遇到危险时可以拿出来,西荒的一些老怪物还会给他几分薄面!
我微笑着接受了,并真心谢了他。他却说这一切都是看在昱儿的面子上,他不想欠我们人情!
一行人互道珍重,玄霄也把标有地府位置的地图交给了苏言,小熙笑嘻嘻地和我们说着再见,在朝阳照亮大地的那一刻,我们登上了船。
船渐渐驶离了岸边,橘色的阳光下,一头黑黄条纹的老虎坐在山顶上安静地注视着我们渐行渐远,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变成了远方的一个黑点。
苏言握着我的手,转身拉着我往船舱走:“不要再看了,终会再见的,现在回房间好好睡觉!”
我边走边回头望了一眼殷雷岛的方向。
再见,会是何时呢?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却总是睡不安稳,直到室内飘起了熟悉的安息香,才睡熟了!
一觉醒来,竟然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道现在是傍晚还是第二天的早上,起床开门,正好看见铃儿站在门口,她见我醒来,甚是高兴,直呼自己无聊死了!我笑说现在有我陪你一起无聊。
她也笑,我问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说酉时了,原来我才睡了一个白天!然后我们结伴去吃饭,刚步入饭厅,就发现气氛有些凝重。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开口询问。
大师兄面色凝重道:“我卜算到危险即将发生!”
铃儿无所谓地拉着我坐下:“大师兄,你也不用那么紧张,之前你也预测到了危险,之后我们不都照样毫发无损吗?当然,我们留下了大黄,但那也是把他还给了他的亲生父母。”
“这次不一样,这次我看见了鲜血,也许我们之中会有人受伤!”
“也许是对方的鲜血也说不定!”
大师兄不说话了,铃儿自知失言,赶紧补充道:“师兄,我绝对没有质疑你卜算能力的意思,只是每次还没遇见敌人,自己先吓个半死,这种感觉不太好,你能理解吧?”说完还看了我一眼,我眨眨眼,看我做什么?
大师兄莞尔:“是我太过紧张了,小师妹说的也不无道理!”
铃儿笑嘻嘻地给大师兄倒了杯茶。一会儿功夫,人都到齐了,大家在愉悦的氛围中用完了晚饭,但我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大师兄看到的鲜血真的会是敌人的吗?
就这样,我们又过了风平浪静的两日,第三天下午远远地就看见海面上有一座小岛。
“终于可以又踏上陆地了,每天坐船烦死了!”铃儿感叹道。
我点头同意:“感觉每天都晕晕的。”
“你们确定要去那座岛上看看吗?”大师兄平静地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苏言询问。
“那座岛很危险,我们最好不要靠近!”
铃儿有些失望,我倒还好,我这人好奇心严重不足,一听有危险立刻就打消了前去的念头。
于是蒋玉郎去通知舵手转航,我们要绕过那座岛。
每天待在船上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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