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听松瞬间想出了好几个办法,只恨现在赵七还睡着觉,不能快点出去惹祸,自己好实行新的惩罚计划。可想了这么一会儿,他又有些起性,然而见赵七实在累得够呛,便运功压制了下来。
动作轻柔地将他放下,岳听松神色难看地注视着他的臀。
赵七的屁股还是很好看的,挺翘紧实,触感嫩若粉荷出水,肤色白如菱角脱壳,他昨天已经用手指和唇舌仔细地探索过。然而,虽然这样看不出来什么,可若是将其分开,在右臀瓣的内侧,却被人用红色的颜料写了一行小字。
“丙申年庚寅月癸未日,赵七欠留青。”更让人难以容忍的,就是最后“留青”那个名字,居然无限接近略带红肿的后庭。
岳听松抿了抿嘴,翻身下床,找来一块手巾,沾湿之后,动作轻柔地擦拭着那块细嫩的皮肤。
“这是暖香阁留青特制的朱色颜料,水洗不掉,刀刮不去。你这样做一点用处都没有。”赵十出现在门口,笼着袖子漠然地看着他。
岳听松赶紧挡住赵七的身体,皱眉问:“你有去除的办法吗?”
“我想到个法子,有八成把握成功。”赵十道。
为了这个办法,他昨夜彻夜未眠,四处查找古书典籍,在烛火下仔细翻看。可好不容易找到办法,兴冲冲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赵七刚刚跟人玩了一晚上,身上满是纵情之后的痕迹,被人肏得现在都没醒。
岳听松似乎并没有察觉他的异状,只欣喜道:“太好了,他对这字迹非常在意,昨天一开始都不愿意让我看他后面呢。”
长袖之下,赵十的指甲刺入掌心,鲜血一滴滴没入袖口,他恍若未觉,神色如常道:“既如此,消除字迹还是越快越好。我这就回去准备,今晚便可以开始……对了,你让七哥晚饭后多喝些水,不然他怕是要多受罪的。”
或许是体力消耗过于严重,也可能是沉浸在安全温暖的睡梦中不愿醒来。赵七睁开眼睛时,日头已经偏西了。
岳听松正守在旁边注视着他,见他醒来,便露出一个极欢喜的笑。赵七微微有些脸红。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仿佛都明白了点什么,两颗心同时跳得快了些。
“你……你怎么不叫醒我呀。”赵七问。
岳听松瞧瞧外面:“啊呀,居然这么晚了。”又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没一会儿呢,见你睡得香,就没忍心叫你。”
赵七叹气道:“还说你不呆,就在这里傻坐着,一天都白白过去啦。”
“我喜欢看你睡着的样子。”岳听松认真地说,“再看多久也不腻的。”
赵七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小呆瓜,真会甜言蜜语,以后出去用这招,还不知道会骗到多少小姑娘。”
“我说的都是真的。”岳听松不满地避开了他的手,又补充道,“这话我也只对你说。”
这副认真声明的样子实在很可爱,赵七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
岳听松将赵十说的事告诉了他,赵七显然松了口气。两人又腻了一阵子,待到暮色西沉,华灯初上,两人用过晚饭,赵十提着个箱子走了进来。
“七哥,你喝了多少水?”
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赵七想了想:“两壶吧,够吗?”
“不太够。”赵十摇摇头,又让赵七喝了几壶,最后肚子都被撑得滚圆,才终于让他停了下来,解释说:“一会儿你要大量发汗,若是体内水分不够,怕是会很难受。”又朝岳听松道:“岳少侠,接下来我要为七哥去除字迹,你能否回避一下?”
岳听松道:“我不会打扰你的,给你打个下手不行么?”
赵十看向赵七,赵七想了想,道:“让他在这里吧,我也安心些。”
赵十深深呼了一口气,没有再坚持,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好啊。”
他将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几根蜡烛,一捆熏香,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工具。
“留青所制的颜料其实是暖香阁用于标记娼妓的,轻易消不下去,可若是受热,却会浮出皮肤些许。”赵十先燃起了镇静宁神的熏香,又取出一根蜡烛点燃,介绍道,“这蜡油里添加了我做的药粉,可以黏住颜料,待蜡油干掉揭下,字迹便会淡去一分。反复几次,大概就能成了。”
赵七松口气道:“我还以为你拿出蜡烛是要烤我呢,不是就好,来吧。”说话间,他已经脱下亵裤,将衣袍撩起,就屁股朝天趴在了床上。
赵十眼眸暗了暗。那细白肌肤上布满吻痕齿印,一直延伸到股沟内侧,而带着一身yín_luàn痕迹的主人毫不为此羞耻,此时还在自己用手摸索着后面,试图将臀瓣分开。
“这样行吗?”他偏头问。
“唔,还差一点,我帮你吧。”岳听松道。
接着,赵十就见一双碍眼的手就覆了上去,帮着他把整个隐秘之处暴露人前。
“行、行了。”赵十哑着嗓子说。蜡烛燃烧了这一会儿,已经有烛泪滴下,他微微倾斜,准确地滴上敏感的皮肤。
“哎、哎呀!”赵七一声惊呼,整个身体窜了一下,“好烫!”
“我在自己手上试过了,不应该这么疼啊……”赵十为难地说,“七哥,你这样一动,蜡油都流下来了。”
赵七骂道:“笨蛋小子,你手上和我这里是一回事么!这么烫,让我怎么忍!”
岳听松两只手都放在赵七屁股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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