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岳听松问他用钱做什么,他回答找大夫,所以岳听松拿走了所有的银子。
第二次,他随口糊弄说怕别人给钱,所以岳听松“给“了四文钱,弄得他真的怕得要命。
思及此,赵七简直绝望了。这个岳听松,行事手段竟然只依照自己的一套歪理,无所顾忌,心辣手狠。现在才两次就去了半条命,再被折腾下去,那还了得?
“你……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赵七眼睛红红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忽忽闪闪,缩手缩脚地蜷成一团,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胸前,看起来真是可怜得要命。
“呃,今天先这样,以后再说吧。”
岳听松尴尬地摸摸鼻子,叹息了一声,抬手将他扯进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用内力揉着手腕的淤血。待他稍稍放松了,就伸手过去,打算先取下那四枚铜钱。
“嘶——”赵七倒抽口凉气,小声道,“疼……”
岳听松也发现情况不太妙。两个都乳.头变大了不说,还硬得跟小石子一样,轻易取不下来。更关键的是,不说轻轻拽动铜钱,甚至只要略微转一转,赵七就会哼哼唧唧地喊疼。
“唉,你怎么这么娇气。”
罪魁祸首居然有脸这么说,若是在平时赵七一定会立刻气得跳起来。可现在他是真知道怕了,所以一声不吭地缩着,紧紧咬住牙。
“唔!”
咬牙也没有阻止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赵七羞怒交加的看着岳听松——这小子刚才居然舔了他一下!
“我自己受了什么小伤,都是这么舔舔就好了。”岳听松做出如此举动,脸上偏偏还是一派正直,“我帮你舔一舔,很快就不肿了。”
赵七恨恨磨着牙:“不用你帮。”
“可是你自己舔不到呀。”说着,岳听松居然还轻轻吹了口气,“怎么样,这样舒服点了吗?你可以自己吹吹气,疼痛消得快一些。”
赵七不知他是真呆还是装傻,但怎么也不可能在别人眼前做这样的蠢事。可他也知道抗议是无效的,就索性转过头闭着眼,权当看不见。
因为视觉消失的关系,触觉变得更加敏感。温暖而柔软的舌尖正小心地抚慰着痛处,口水留在上面,被风吹得凉凉的。赵七渐渐得了趣,轻轻哼了一声,轻轻摩擦起双腿,下面又有些起性——他已经许久没有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过。此时觉得舒服,就不管不顾地享受起来。
然而岳听松那小子也是个不消停的,没一会儿,赵七就听他惊呼道:“哎呀,你这里怎么又大了不少。”
赵七没好气地睁开眼:“我又不是个死人,你这么弄,自然会有反应。”
岳听松讪讪地挠了挠头。
真奇怪,每次明明是赵七做错了事,可最后懊悔不安的那个却总是他。
赵七看到自己两个rǔ_jiān已经泛起水光,寻思着应该能起到一定润滑作用,就自己伸手去拔,岳听松见他疼得不行,忍不住伸手覆上,用指尖在铜钱上一碾——
铜钱应声而碎,哗啦啦掉了下去。
“你……”赵七脸都气白了,“你有这一手,怎么不早点使出来。”
岳听松非常不好意思地诚恳道歉:“实在对不住。方才一时情急,忘记了。”
这是真的吗?
赵七狐疑地打量着岳听松,可是他的目光是如此坦然,最后也只能归结于这家伙脑子不灵光,随他去了。
岳听松抱着睡着的赵七出来的时候,文艳的穴道已经自动解开了。
赵七先是被折腾了一阵子,后来铜钱取下,就有些支持不住,岳听松便抱着他安慰了一会儿。
这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虽然觉得岳听松可怕,可因为他的怀抱确实温暖,(给驴)顺毛的技术又是一流,所以他很快就睡了过去,样子恬静而安详,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在做什么好梦。
“放下他!”文艳厉声道,脸色阴晴不定地注视着赵七凌乱的衣衫。
岳听松恍若未闻,居然完全没有将他看在眼中,径自朝前便走。
“站住!”文艳又喊,声音大了一些。
这回岳听松皱了皱眉。怀里的赵七不满地嘟哝了一句什么,复又沉沉睡去。
他这才舒展眉毛,冷冷瞥了文艳一眼:“暖香阁的,离他远一点。”
文艳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仿佛又被点死穴道一般,只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两人越行越远。
第18章
赵七被岳听松好好收拾一顿之后,每天只呆在赵府,很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不过,每天早上,他都要自己拉开衣服,让罪魁祸首观察一下胸口的消肿情况。虽然赵七提出可以用玉生津抹一抹,可施害者却痛心疾首地表示必须由自己负责,所以会用舔舔和吹吹的方式帮他止痛消肿。
赵七倒觉得他不用那么客气,可实在打不过对方,而且确实很舒服,再加上早晨正是情欲勃发之际,因此虽然一开始会骂上两声,可后来就哼哼唧唧地随着对方的动作,直接化成一滩水了。
正如现在——
“嗯……再重一点,对,就是这样……好舒服……”赵七躺在床上,衣衫半解,双眼迷离,一手揽着岳听松的脑袋,一手在自己身下揉搓,十个脚趾头都舒服得蜷缩起来,模样浪得让人受不了。
岳听松停下了舔弄,用指尖戳戳赵七下面那根东西,不满地问道:“你每次都自己摸这里,什么时候给我摸?我又不会,总是弄得很疼,可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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