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听见了,他愿意拜我为师,而且我武功这么强,总该后继有人啊。打今儿起,你不用叫他小飞哥了,他得称你一声师娘。”
舒筒小脸气得发白。
茅小飞浑不在意地笑眯眯道:“师娘。”
“小飞哥你……”舒筒用力咬嘴皮。
茅小飞眨了眨眼睛,“那不打扰你们了,师父,您什么时候开始传授我武功?”
“明天我睡醒了之后,会让人带你过去。”叶锦添掀开被子,把不情愿的舒筒抱在怀里强行亲了一口。
茅小飞眉毛微微扬起,出门去,边想:再让你得意几天,等什么时候我学成了,就把你拍在墙上抠不下来,再牵一头牛过来,让他舔你一脸口水,让你好好学学什么叫己所不欲。小王八蛋!
就在拐过转角,已经瞄到舱门的时候,背后伸出一只黑手,捂住茅小飞的嘴,直接抱住茅小飞的腰,把他往高过腰的一扇窗户里一塞。
茅小飞喉咙里发出两声闷哼,热气都窝在那只手掌里,他一只手向后抓,抓到身后人的腰。武功他不会,掐人还不会吗?茅小飞浑身力气都用在这一下里,拈着人的一点皮肉下黑手是最痛的。
身后人一声痛吟。
茅小飞浑身一僵,没有比这声音更熟悉的人了,茅小飞简直难以置信,落地一瞬,一只手掌垫在茅小飞脑袋后面,他被人生生托到上方。
两人滚进一堆堆成小山的杂物里,茅小飞剧烈咳嗽起来。
“什么人?”门外有人问。
茅小飞嘴被死死捂住,他的脚在下面踹了对方一脚,那人忍着没发出声音。
吱呀一声,一道光投射到木箱上。
巡逻的人走进来,提着灯笼往地上照了照,从杂物堆里捡出一小串珊瑚珠,关上门。
刹那寂静,茅小飞头一个反应过来,他的脚下是穆参商的脚,他毫不留情地拿脚踩着穆参商的脚碾压。
窗户投入的一层不自然的灰光中,穆参商的脸隐约可见,有些扭曲,但一眨不眨看着茅小飞,他的眉心微微跳动,却始终不放手,把茅小飞的腰扣着,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茅小飞还不觉得解气,又抓起穆参商的胳膊咬了一口,这一口很重,他的舌尖尝到一股铁锈味。
“你咬吧,随便你怎么出气,我不会走的。”
茅小飞红了眼睛,不自觉松开嘴,怒瞪穆参商喘着气低声骂:“脑子有病吧你,让你走!”
“我不走,要不然你就咬死我,正好在江上,你咬死我,再把我扔到江里,一点罪证都不会留下。”穆参商拉开衣领,敞露出一大片光滑的皮肤,他喉结微动,眼神温柔地凝视着茅小飞,“小飞哥,你甩不掉我。我想清楚了,我要跟你在一起,至少要确定你活得好好的。这些天我一直跟着你们,我知道我不该现身,可是傅冬看见我了,早晚他会告诉你。我等不及了,我很想你。”旋即穆参商低下头,用力含住日日相望不相亲的人。
茅小飞始终不肯张嘴让穆参商进去,这让穆参商觉得心口微微疼痛,从来没有哪一个人,让他有这样的情绪波动,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铁面无私的,可遇上了这个人,他已经做了太多置大局不顾的荒唐事。可他想这么做,他一面想,一面用力撬开茅小飞柔软的嘴唇,舌尖被牙关刮擦得刺痛,终究他还是捏开了茅小飞咬得死死的上下牙关,尽情占有他想得搜肠刮肚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一个人要什么脸,是不是!
☆、五十八
就在茅小飞腮帮力气一松,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滑下,潮湿黏糊的吻让茅小飞涨红了脸,他正准备给穆参商来个嘴里铡刀,让他知道知道厉害,猝不及防脑子里嗡得一声。
下巴被果断卸下,脱臼的酸痛感占据茅小飞每一寸感官,他死命想推开穆参商,却拿力气大得惊人的穆参商一点办法也没有。
更可耻的是,下巴虽然痛得没知觉,他还是能感觉到穆参商侵入的感觉。
穆参商一只手从茅小飞衣服里顺进去,光滑皮肤温热的触感实在让他迷醉。
“唔……”茅小飞以为自己要窒息了,他眼神有些涣散,衣袍被穆参商掀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写着狼狈。
“小飞哥,你想我没有?”火热的掌心贴着茅小飞的胸口,捻弄的感觉如同一把钝刀,他怒目瞪着穆参商,却止不住双腿发软。
地上方形的箱子圆形的盒子在茅小飞不住的挣扎里碰撞出声,他耳朵里充斥着穆参商粗重的呼吸,和贴着船底而行的浪涛交织在一起。
那个深不见底的夜晚,为什么他还要回去找这个蛮不讲理的混球。
茅小飞手顺着冷冰冰的木板到处摸,摸到一样硬物,就用手指把东西勾过来。
“为什么你不在我就这么想你,我不在你还是一样天天过得很高兴,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我觉得只有我喜欢你?”穆参商眼神混乱,神情里夹杂着痛苦和天真,静静凝望茅小飞的眼神让茅小飞心里一颤。
穆参商真的在等他回答,他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穆参商深吸一口气,再次低下头去吻茅小飞。
让人战栗的接吻给茅小飞的感觉很不好,他的身体因此而涌起一股隐秘的刺激,顺着尾椎向上撩拨起整具身体的热度,不由自主为身上的人而疯狂。而这本来不应该,穆参商是他什么人啊?他什么时候尊重过他的意愿,两天也等不了,还把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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