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为了庆贺她有惊无险特意交代厨房做了一席丰盛的晚宴,在下人三催四请后终于见到那人出现了,还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饭才刚吃了一半王子疆惊觉身边的欧阳亭白皙的脸泛起了点点红斑于是便问,“亭弟,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听他一说欧阳亭也感觉到脖子异常瘙痒,停下碗筷搔了起来,慢慢的改成抓几道浅浅的血痕在他嫩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亭弟,你是不是又过敏了?”这种症状让王子疆想起前些日子和欧阳亭赶路时,她误食了虾蟹也出现类似的状况,回来后也特地交代过管家通知厨房。
“可能吧,你们慢慢吃,在下失陪了。”执手鞠躬离席。
王子疆留意到身旁神情复杂的林雪仙觉得事有蹊跷便问,“仙儿,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故作镇定的林雨仙理直气壮的辩解,“可能是厨房的人不小心将虾酱打翻到菜里。”
“我尚未提你怎么知道亭弟对虾蟹过敏?”真是不打自招王子疆有点生气说,“你这次有点太过分了,怎可以这样待欧阳贤弟。”
“不就是捉弄一下这臭小子,子疆犯不着为他如此训斥仙儿。”早看欧阳亭看不顺眼的林斌插嘴,心里为女儿杰作暗暗叫好。
“义父,你有所不知这次能救仙儿出来全仗欧阳贤弟。若不是他洞悉罗福那狗官背地里勾结南宫王府想借机要挟义父归随,让孩儿早一步将送往京都的信拦下来和罗福谈判,他才不会如此爽快放人。”
面对着眼前山珍海味林雨仙是如同嚼蜡食之无味,满脑都是刚才满脸红斑的欧阳亭,于是命人从地窖取来一桶冰块,直到站在房门前却犹豫不决。
看着冰块开始融化怕真的变成水就失去效果提起勇气敲才发现门并没有锁,走进去那一刻心跳突然加速,期待看到那人又担心真的看到要说些什么的矛盾。
走近床边发现人并不在房里,心头涌现莫名其貌的失落感,这么晚了又人生地不熟能去哪里呢?失落的心情转化成无尽担忧,这微妙的变化恐怕连她本人都并未发现。
在那条绵长的海岸线狭滩尽头立着一块礁石,干净的石头上叠放这那套韩蓝色长衫白色乌金丝马甲,旁边的沙地上还放着一双白色绣金丝长靴。千里寻在沙滩上来回巡视像在守卫正在海里畅游的主人。
波光粼粼的海面跃出一具完美的**,黑夜里看不清那人的外貌但无法遮盖那完美的曲线,湿漉漉的秀发沿着光洁的背延伸到腰间,月光下若隐若现的朦胧添加几分性感。
停歇下来的欧阳亭仰望天际,月牙周边布满了璀璨的繁星,细心聆听着海浪谱写的乐曲,如此磅礴雄伟。
瘙痒疼痛得到了舒缓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片冰凉的海,优雅的拿起裹胸布小心熟练的环了起来。三年来为了成功扮演欧阳家二子,她不断的重复这动作已经开始麻木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困境她从不去想,究竟这个谎言还能隐瞒多久也不敢想。
如果哥哥还在这一切就变得很简单了吧,穿好了衣服的欧阳亭骑上了千里寻往回驰骋,湿漉漉的头发很快就风干并随风飘逸,风姿卓越可惜了披着男儿装。
☆、第十画
经过这一役林家上下对欧阳亭有所改观,特别是林斌也该往日冷若冰霜的表情,看来冬天已经过去了,温暖人心的春天即将来临。
翌日一觉睡到大中午欧阳亭发现堂上多了一位正襟危坐的青年,青莲龙胆紫色锦袍上绣着暗金色麒麟图腾,头戴一顶做工精细的水晶冠一眼就认出是南宫羿昙的长孙南宫翔。
印象中南宫一家的人都喜欢摆谱显富,苍白的面无血色的南宫翔偏干瘦,人也不怎么爱说话对什么事情都不屑一顾的样子,相比下欧阳亭活泼的性格更惹林家喜爱。
县官罗福拍马屁拍到家,南宫翔下榻林家没多久就送来拜帖,并邀请他们去镇上最有名的庄园‘兰亭香榭’小聚,如不是权贵显达都进不去。
肿的像猪头的欧阳亭这两天躲在房间里没敢门,好不容易消退到庭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被闲着无事的林雪仙给逮到了。
“听说晚上你和子疆哥陪那小王爷到‘兰亭香榭’赴宴?”轻描淡写的问。
“嗯,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带宵夜吧。”欧阳亭故作震惊的调侃,“哪里的东西有这么好吃吗?”
“你...”效果显著气的林雨仙七孔生前憋红的脸。
“别你了,不就是让我帮你看着子疆兄,不要让别的女人靠太近,有什么不好意思。”怕她憋坏还是直接戳破为好。
“你...”似乎被说中的林雨仙恼羞成怒,但有不知道如何反驳。
“别你了,如果还不放心你也去好了,保管万无一失。”觉得皮肤又开始有点发痒的欧阳亭转身回房。
‘兰亭香榭’的亭台楼阁装饰算不上华丽但十分雅致,和皇宫的御花园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想必这香榭的主人背景不简单,少不了和宫里头有千丝万缕的牵连。
南宫翔和欧阳亭并没有道破,随着罗福走到尽头最豪华的雅间,角落纱帐后传来徐徐的琴音格外动听,让欧阳亭不禁想起了在‘花满楼’有一面之缘的音凝。
难怪这林雨仙会如此担心,罗福果真是一个色胚,菜还没有上就已经有几个妩媚妖娆的女子纷纷围坐在他们身边。
傲慢的南宫翔似乎并不受这套,带来的侍卫也没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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