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这里很亮,应该是在室外(不对,我明明在医院里休眠)
这里的空间很奇怪,很多东西都是模糊的,看不清。我的周围有很多人,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形,模样十分模糊。
从体型来看,大多是成年人类。有些人手里牵着幼年的人类,有说有笑的,但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我环顾四周,发现了让我疑惑的地方,这里很多东西都是模糊的,但只有几样东西看的清。一个人类,看起来20岁以上,模样很清晰,就站在我旁边2米处。他望着一个方向,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我向着他看的地方望去,在街道的对面,有一个建筑,建筑门口边的墙上涂鸦着各种奇怪的画,好像是各种动物和花草。那个建筑门口上写着——上海冬裙幼儿园(很奇怪,只有这个建筑和人类看的清,其他都是模糊的)
我十分惊讶,这些现象超出了我的认知。“爸爸!爸爸!我在这儿”就在这时,一声稚嫩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这种清晰地声音在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引人注意。
我和那个成年人类同时回头,在街道对面站着一的人类小孩,扎着马尾辫,同样的,她的模样十分清晰,甚至她的样子给我一种亲近感(太反常,我怎么可能对人类有亲近感)
这个小孩一脸纯真的笑着,一边向着我身边的这个人类招手,一边大声喊着“爸爸!”然后,她向着这里跑过来。
我身边的这个人类蹲下来,一脸溺爱的表情,双手伸向人类小孩。
在这个人类小孩穿越街道的时候,一辆货车飞速驶来。嘭!
鲜血飞溅,红色的血液染红了这个空间的大地,我身边的这个人类一边大叫着什么一边冲向倒在路边的那个小孩。我只听见了模糊的一声“小雁”后,我身处的空间破碎,紧接着黑暗袭来。
我张开双眼,白色的天花板,身边放着我昨天翻过的书(我还是在医院里)。
我站起来,推开房门,医院走廊上依然挤满了我的同类。(怎么回事)我揉了揉脑袋。(好奇怪的现象)
我收拾好地上的书,带着旅行袋走到医院外,抬头望了望天空,可能是下雨的缘故,今天的天空颜色不一样,昨天是灰色的,今天是蓝色的,太阳在天空的中央(我休眠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直觉,我觉得使我休眠这么长时间的原因和那个“异空间”脱不开关系。
(这个问题先放着吧,现在我是解不开这个谜团的)我提着旅行袋,朝着研究所的方向走去。
下过雨的路面很潮湿,空气像是被清洗过一样,街道两边的植物似乎都有活力了一些。这些变化都让我多少有点喜欢下雨了。
我打开地图,看了看方位,从我步行的速度来看,大概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就可以到达研究所了。
我顺着街道向目的地前进,这个城市也不是那么的宁静,在远方有时还会传来枪声和爆炸声。
街道上有不少爆炸后废弃的车辆,天空有时会飞过一两只小鸟。(可以飞翔的生物,不知道是如何飞翔的)
我为了避免身体过热,移动一段时间后必须在原地休息一段时间。虽然这样会影响我的进程,但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我抬头望望天空。在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天空是十分嘈杂的,各种人类的飞行工具在天上飞来飞去,向着地面投放导弹。
好在“喂”在那一段时间把我带离了城市。
我脚下走过的一个又一个弹坑,这些弹坑就是是人类飞行工具留下的痕迹。在街道上,同类的尸体随处可见。
(人类大幅度的轰炸,看来对他们也没太大的好处,就算控制了“我们”的数量,但也不见得就可以给他们创造生存的条件,我们的数量依然是一个相当大的数字)
在大范围的轰炸后,这里依然有人类活动的气息,即使这里有大量的“我们”对他们的生存构成威胁,他们依然没有撤离。(这倒是很奇怪)
啪~啪~啪~鸟类翅膀扑腾的声音,我向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一只黑色的鸟落在我的一个同类的尸体上,它低下头开始啄食尸体。(大自然的清道夫,书上对这一些生物经行过描述,黑色的,应该是乌鸦)
看着这只黑色的鸟不停的从尸体上吃下一块块肉。(即使“我们”的神经中枢被破坏,致使“我们”无法行动,但是“我们”的身体里依然存在病原体,不知到鸟类会不会染病)
我思考了一下(若鸟类也可以感染,导致鸟类的数量下降,那么自然的平衡很容易被“我们”打破,一个物种一旦感染“我们”,那它们的数量一定会减少,既然自然衍生出了“我们”,那么“我们”就一定不会破坏自然的平衡,所以。。。)
我看了看正在啄食尸体的乌鸦(应该不会吧)
但是这样又衍生出了新的问题(人类,这种生物也是由自然衍生的,但是人类的存在破坏了自然的平衡。。。。与我的结论,有点矛盾呢。)
好多自己无法解释的问题。
我发现了一具横躺在街道中心的尸体,并在它面前停留下来。这具尸体没有什么特殊的,而是因为它穿着“喂”描述的那种绿色军装。(人类的战斗人员,是什么原因死亡的)死亡原因倒是让我好奇。
我大致上看了看,尸体基本完好,应该不是因为导弹爆炸致死的。我蹲下来,开始检查尸体。
当我蹲下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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